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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范摸金倒头的。”
大金牙也赞成我的观点:“没错,从墓墙和石门封锁情况来看,停工后走得并不匆忙,而是从容不迫的关闭了地宫,以后也不打算再重新进来开工了,否则单是开启这石门就是不小的工程,而且这道石门外边,少说还有另外四道同样规模的大石门。”然后修建这座陵墓的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放弃了呢?应该是有某个迫不得已的原因,但是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猜想不透。
看来建鱼骨庙做伪装,打了盗洞切进冥殿的那位前辈,也是和我们一样,被一座空墓给骗了,这里没有发现他的尸体,说不定他已经觅路出去了。我们在前殿毫无收获,只好按路返回,最后在去后殿和两厢的配殿瞧上一眼,如果仍然没有什么发现,就只能回到盗洞,进入那迷宫一样的龙岭迷窟找路离开了。三人边走边说,我觉得这墓诡异得不同寻常,有太多不符合情理的地方了,我对他们说:“由于盗墓之风自古便存,故有疑冢之说,但是这座唐代古墓绝不是什么疑冢,这里边……”说话音已走回冥殿,我话刚说着半截,突然被胖子打断,大金牙也把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我抬头一看,只见冥殿东西角,在蜡烛的灯影后边,出现了一个“人”。
正文第六十三章灯影
蜡烛的灯影在冥殿的角落中闪烁不定,映得墙角处忽明忽暗,灯影的边缘出现一张巨大而又惨白的脸,他的身体则隐在蜡烛照明范围之外的黑暗中。我和大金牙胖子三个人,站在连接前殿与冥殿的石门处,冥殿面积甚广,我的狼眼手电照不到那里,由于离得远,更显得那张脸模糊难辩,鬼气森森。我们刚进冥殿之时,曾仔细彻底的看遍了冥殿中的每一个角落,当时冥殿之中空无一物,只有四面墙壁上没上色的绘画,壁画中所绘都是些体太丰满的宫女,绝没有这张脸,虽然距离比较远,我们无法看清,隔着蜡烛出现在角落中的那张脸,究竟是谁的。
双方对峙半晌,对方毫无动静,胖子压低声音问我:“老胡,我看对面那家伙不是善茬,这里不宜久留,咱撤吧。”我也低声对胖子和大金牙说:“别轻举妄动,先弄清楚他是人是鬼再说。”
我无法分辨对面那张脸的主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这冥殿中没有棺椁,自然也不会有粽子,有可能对方是趁我们在前殿的时候,从盗洞里钻出来的,这盗洞不是谁都敢钻的,说不定对方也是个摸金校尉。想到摸金校尉,我立时便想到那位修庙的前辈,难道……他还没有死?又或者始终找不到路出去,困死在这附近,我们现在所见到的,是他的亡灵?
要是鬼倒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有金佛玉观音护身,而且倘若对方真是摸金校尉,跟我们也算有几分香火之情,说不定能指点我们出去。不管对方是人是鬼,总得先打破这种僵局。就象这么一直僵持下去,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想到这里。
我便对东南角的那人大声说道:“黑折探龙抬宝盖,搬山启丘有洞天,星罗忽然开。北斗秉烛光。”我这几句话说得极客气,大概意思是说都是摸金这口锅里混饭吃的,既然撞到一起,必有个先来后到,我们是后来的,不敢掠人之美,行个方便,这就走。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三百六十行,就是指世上的各种营生,人生在世。必须有一技傍身,才能立足于社会之中,凭本事挣口饭吃,不用担心饿死冻西在街头。这三百六十行之外。还另有外八行,属于另类,就是不在正经营生之列,不属工农兵学商之属,这外八行其中就有摸金倒斗一行。国有国法,行有行规,就连要饭花子,都有个乞丐的帮主管辖控制着,倒斗这种机密又富有神秘色彩的行当,规矩更多,比如一个墓,拆开丘门之后,进去摸金,然后再出来,绝不允许一个摸金校尉在一个盗洞中来来回回的往返数次。最多只准进去一次,出来一次,毕竟人家那是安息之所,不是自家后院,诸如此类的种种规矩讲究,不胜枚举。
其中有一条,就是同行与同行这间,两路人看上了一道丘门,都想来搬山,那么谁先到了算谁的,后面来的也可以进去,但是有什么东西,都应该由先进去的人挑选。因为摸金校尉戒规森严,不同与普通的盗墓贼,一座古墓只取一两件东西便住了,而且贵族古墓中的赔葬品都十分丰富,所以互相之间不会有太大的冲突。一座墓仅取一两件东西,这规矩的由来,一是避免做的活太大,命里容不下这种大桩富贵,免得引火烧身。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天下古墓再多,也有掘完的时候,做事不能做绝,自己发了团,也得给同行留条生路。
这就是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