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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服的男人站在外面。也根本没分辨清楚,手就已经将门闩打开。
他不禁抱怨:“哥你也真拉忽,什么东西拉下了……”
话还没有一半憋在喉咙里,门外的西昂就迅速地行动,他快若猎豹地伸手抓住蓝毛衣的右胳膊,双手使劲一扭,随后猛地向后一摔,蓝毛衣目瞪口呆地瞧着自己双脚腾空,被狠狠地摔在地面上。痛还来不及传递进脑神经,西昂已经屈膝压住他的胸口,霎间他感觉得到胸腔传来咔吧咔吧疑似断裂的声音。
“我,我说英雄好汉!都是我哥做的,跟我可没关系啊!我,我误入歧途,请党跟人民做主啊!”蓝毛衣满脸扭曲,苦苦哀求。
夏冰跟林恩根本不理他,长腿一跨,从蓝毛衣旁边迈过去直奔院里。
西昂冲他露出完美的礼仪笑容,就在蓝毛衣觉得对方会优待俘虏的时候,砰地一声,顿时眼前金星乱闪,哈利路亚。
蓝毛衣带着头顶上山东大馒头般的肿包昏过去了,西昂寻摸半天也没找到附近有什么绳状物,目光往下一转,小灯泡就亮了。等林恩他们扶着程卿出来时,西昂刚将蓝毛衣打包捆绑好。三人一见蓝毛衣的糗样,顿时扑哧都笑了。
就见蓝毛衣□只剩下一条大花裤衩,裤腰带捆住双手,裤子绑住双腿,而臭袜子则堵住了嘴。腰上已经往外渗出好几层游泳圈,活像等待上烤架的白条猪。
而此时,警车的呜呜叫着停在了院外,跟着来的还有救护车,好在程卿身上都是皮肉伤,没伤筋动骨。护士将毛毯递过来,温柔地请他上车去医院具体检查。而夏冰跟林恩则被请去警局。
事情总算水落石出,就和艾伦想象的一模一样。那天陈甜搭乘的计程车被酒驾大货车撞翻,司机当场送命。陈甜这孩子算命大一直坚持到送进医院,经过紧急抢救总算是保住一条命,但未来依然有可能留下不可逆转的后遗症。毕生都要在病床上度过。等陈国栋得知这事后是惊恐万分,随后不可抑制的愤怒涌上来,他绝望又怨恨,想起这一切都是因为艾伦,不然孩子不会擅自坐车,也绝不会出事!
为此他吃不下,喝不下,四处筹钱之余,一颗心被怨毒与愤慨煎熬着,终于熬成一汪毒水。他要绑架夏冰,把艾伦过来报复!
只是夏冰不是那么好找到的,他一连几个月找遍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毫无踪影。原本那份恨意渐渐开始消减,可在一次无意中瞟见花滑世锦赛上夏冰的身影后,看着他可以自由自在地滑冰,怒火再次涌上来。
人心或者**什么已经被说太多,有一点不可磨灭。陈国栋绑架程卿,触犯法律,而且本身还是狱警,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而他同谋蓝毛衣也将面临牢狱之灾。
病房里,程卿靠着枕头在看杂志,他多次申明自己没什么大碍,但不管家人还是队里都要他在医院好好检查后再走,加上医生评断他有轻微脑震荡,这下就更走不了了。弄得程卿是哭笑不得。
窗外阴沉沉的,像是蒙着一层灰雾。他专注于体育杂志,品味着上面关于这次世锦赛的评论。蓝白条病号服稍稍有点大,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象牙色肌肤。
有人敲响房门。
程卿头也没抬地说了一声:“进来。”
随着脚步声,有股馥郁芬芳的香气袭来。程卿抬起头,比起人,他先看见的是一束橙黄色玫瑰花。对于赏心悦目的娇嫩花朵来说,程卿还是挺有好心情的,但一看见花束后面的那张脸,他却阴沉下来。
“你来干嘛?”程卿挺起背,声音生硬。
“我也不想来,只不过林恩说怎么也是因为我处理不当,害你受牵连,所以慰问一下。”艾伦也满是不情不愿,脸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将花束往旁边的柜子上一放,也不坐下,像是马上要走的模样。
程卿皮笑肉不笑:“看也看过了,您老请滚。”
艾伦憋着一口气,可也不好说什么。稍稍停顿了下,转身要走。突然程卿又叫住他:“那孩子后来怎么样?”
“嗯,目前还在住院观察,伤情基本控制住,只要继续后期治疗不会太大问题。”艾伦顿了顿,补充一句:“我会负责她的医药费。”
“嗯,竟然还有良心,真是奇迹。”程卿云淡风轻的一句让艾伦想发作又无处发泄,瞪着眼盯着继续看杂志的程卿半天后,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安慰自己就当是好心来看一只流浪狗。
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他转身准备走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程卿一声惊呼:“下雪了!”
艾伦转头一瞧,窗外竟然飘起零星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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