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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的百年狐狸精!!我还是一辈子当老处女好了,养个孩子太累了。
我在那个在天文学上叫做维纳斯、圣经里面叫路西法、在中国神话里面曾经以女性形象出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老头的太白金星冉冉升起的时候被师傅大人强行修改过的生物钟叫醒。因为身处的海拔极高,刺骨的晨风立刻把我昏昏沉沉的大脑唤醒了。通过窗子向室内渗入的玫瑰红色的朝霞提醒我新的一天来临了。新的一天吗?我伸手拢了一下依旧不管是形态还是颜色都媲美稻草的头发,把几乎从床上栽下来的艾俄罗斯抱回去。我只希望那三个心理年龄已经奔三十的黄金“大人”在新的一天放过我这个可怜的侍女,不要再折腾出一些令人焦头烂额的事情了。拜托了小小年纪就经常做出做出忧郁表情的撒加大人!拜托了小宇宙约束的好好的还到处“力量失控”的加隆大人!拜托了在被我抱着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给我闪电光速拳的艾俄罗斯大人!小女子虽然身高已经类似十六岁少女,其实实际年龄才八岁根本禁不起你们这样折腾。
“撒加……我们还是别为难她了吧……”在看见保姆小姐离开房间射手座睁开碧绿色的眼睛对依然装睡的两个双子说。
“你不觉得她很可疑吗?”睁开眼睛的撒加在发现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加隆,原本就微皱的眉头这下更皱了,“加隆,下去。”
“知道了,”还在装八爪章鱼的加隆从撒加身上滚下来,“她的睡眠太浅了,几乎我们稍稍一动她的身体都会出现一些反应,不过这些反应都是无意识的……就像……就像圣斗士一样。”
“不是圣斗士!”撒加和艾俄罗斯同时对加隆吼,“女性圣斗士都不会露出真实面孔的!”吼完了之后才感觉到不对头,撒加还好一点只是面部表情僵硬一点,而艾俄罗斯在加隆调侃的目光下又成了西红柿一个。
“不是圣斗士,也不是姬蒂斯,那只有冥斗士一个选择了。”加隆很光棍的摊了摊手,抱着被踢成花卷一样的被子开始在石床上滚起来。那还不如是圣斗士呢……撒加和艾俄罗斯同时都无力了。不明身份又有成为不安定因素的可能的人放在身边就和从天而降的哑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威胁感真的很糟糕,更糟糕的是:这威胁品暂时还清理不出去。
“再观察一段时间……”最后,仍然纠结万分的撒加用飘渺的声音说。
时间是一个神奇的造物,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位未来的黄金圣斗士们几乎习惯了一位定着鸡窝一样混乱的头发的侍女站在他们旁边的感觉。习惯了,在深夜有人坐在床边守夜的感觉。也习惯了,对于欧洲人的口味来说太淡的食物……直到有一天,身上带有柠檬一样芳香的侍女骤然从他们的生活中失去了踪影,有一种名为“怅然”的感觉骤然盘旋在他们的心头。不过,这感觉没有在他们的心中停留很久就随着圣斗士成长必备的训练全部打乱了。只有未来的射手座时常会朝那位诡异的侍女经常坐着的地方看一看。
“你这个死丫头!”有两三个月没有见过面的玉夫座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面对他,只能保持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月光真的太刺眼了,我怀疑我看见的玉夫座的脸是透明的,就像我在冥河旁边见到的灵魂一样。刺骨的绝望顺着玉夫座握住的手腕进入我的血液和骨髓,就在他触碰我的瞬间,我明白站在我面前的玉夫座确实已经死了。现在的玉夫座是一个因为执念滞留在人间的鬼魂……
“师傅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吗?整天死丫头一样的冲我吼。”很奇怪,只有在这时候我才会把自己放在平等的地位上和玉夫座说话。也许在这个时候,站在我面前的他才不是一个圣斗士,而是一个师傅。我没有挣开他的手,寒冷一直顺着他的手攀爬到我的身上冷得我浑身发抖。
“……密涅瓦。”他终于发现了我的异样,放开了手飘回跟着他一起出现的白银圣衣的箱子上。“那时候……你为什么不回到卡农岛?”在月光的照耀下,他显得异常的忧伤很像飘荡在古代的爱琴海边被抱着里拉琴的吟游诗人歌颂的悲剧。也许,整个圣域就是一个古希腊式的悲剧,无论里面的人物多么的努力都无法逃脱宿命的扼杀。
“因为卡农岛实在是太热了。”我这样回答他,“雅典的气候更温和一点。”我睁眼说瞎话的水平依旧是宗师级别的,这体现在本人面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如此无厘头的理由还能直视几乎想把我拆成零件的玉夫座的行动上。
“你就到了这时候也不肯说实话,”他对我的解释很不满,但没有继续追问,“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