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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陸錦書有什麼立場和資格指責?
慕敬承看見陸錦書,眸色微沉,下意識要起身。
洛依依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將他重新拽了回來,並主動送上自己的唇瓣。
慕敬承愣了一下,隨即捕捉到洛依依眼底的狡黠和宣誓主權的得意。
他不由在心頭暗笑,這丫頭的惡作劇也太明顯了。
不過他本就對她柔軟的唇瓣戀戀不捨,既然小丫頭主動了,他也不好拒絕吧。
心安理得地品嘗著她的香甜,並趁機用舌頭叩開她的牙關,將這一吻加深。
洛依依的舌頭陡然碰到他的,不由得一慌,卻被他抓住空子,將舌頭探入得更深。
她被他攪得舌根發麻,氣喘吁吁,徹底忘了要向陸錦書宣誓主權的初衷,漸漸沉醉在他的掠奪中。
「你們!」陸錦書見自己出聲阻止非但沒有將他們分開,反而更加過分,氣得她渾身顫抖,恨不得衝過去將兩人拉開。
慕敬承一吻得逞,饜足地鬆開洛依依,粗糲的手指蹭了蹭她亮晶晶的唇瓣,柔聲道:「等我。」
洛依依瞬間紅透了臉,扯過一旁的被子遮羞。
慕敬承唇邊不自覺地溢出一絲淺笑,轉過身卻瞬間沉了一張臉。
他大步走到門口,對陸錦書冷聲道:「你跟我來!」
陸錦書嫉恨地看了病床上的洛依依一眼,轉身走出病房。
慕敬承順手將病房的門關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她的腳踝,不經意道:「你的腳沒事了?」
陸錦書神色一慌,隨即抬手往耳後掖了一下頭髮,掩飾道:「嗯,本來就扭得不嚴重。」
慕敬承眸色深深,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率先走向走廊的盡頭。
陸錦書默默跟在他身後。
夜晚的住院部格外靜謐,走廊上一個人都看不到,只有她走路時高跟鞋踩地發出的「噠噠」聲。
這聲音像一把巨錘敲在她心上,敲得她七上八下的,越發沒底。
慕敬承終於在樓梯間的拐角站定,目色深沉地看著她,語氣疏離而淡漠地問:「什麼事?」
陸錦書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他是在問她剛才出現在洛依依的病房有什麼事。
她抿了抿紅唇,解釋道:「醫院查房。」
她頓了頓,有些氣憤道:「你們、你們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不等她的話說完,慕敬承沉聲打斷她道:「我和依依是合法夫妻,接吻有什麼不可以?」
陸錦書被噎住,臉色尷尬。
這話一出口她就落入了敗局,她有什麼資格、站在什麼立場發問?
自始至終都是她追著慕敬承跑,慕敬承從來沒有給過她回應,一直是她一廂情願。
可即便知道是這樣,她還是覺得被背叛了。
因為以前慕敬承即便沒有回應她,也至少沒有回應過別人。
可現在洛依依的出現,把這一切都改變了。
她不甘心,至少不甘心被洛依依這樣的人比下去!
她抿緊紅唇,指責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裡是醫院,就算你們再恩愛,再如膠似漆,也該注意影響!」
慕敬承淡淡看著她,不以為然道:「依依住的是病房,本來就沒有外人,如果不是你冒然闖入,不會產生任何你所謂的影響。」
陸錦書啞口無言,只覺得一股莫大的屈辱漫上心頭,眼淚忍不住濕了眼眶。
她豁然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眸子,不甘地咬牙道:「所以你現在是想怎樣?用這些話羞辱我,替洛依依撐腰嗎?」
慕敬承眸色微沉,淡淡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他頓了頓,冷聲道:「你做醫生這麼多年,應該更專業一點,不該抽個血還會傷到病人。」
陸錦書一愣,隨即冷笑道:「洛依依跟你告狀了?」
「不必告狀,我看的見!」他冷著臉回,冰冷的眸色下藏著怒意。
陸錦書身形止不住踉蹌一下,淚眼模糊地問:「慕敬承,你就這麼喜歡她,喜歡到為了護著她而來羞辱我?」
「我們認識二十多年,除了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還是換過命、共歷生死的戰友!」
她委屈地咬著唇,不相信慕敬承會把洛依依看得比自己還重!
慕敬承語氣更加冷漠:「我說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可是你這樣做了!」她哭著低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