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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是否经历或看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我却守口如瓶。在这方面我表现出了极大的自制能力。但是我却向他们提议要改变挖掘工作的侧重,并力劝其他人暂停在东北方向上进行的所有发掘活动。可我的理由却显然有些站不住脚:我认为那边的缺少我们所寻找的石头,也不希望冒犯那些迷信的矿工,而且学院提供的资金也可能出现短缺,以及其他一些无关甚至虚假的事情。很自然,没有人同意我的新主张,包括我的儿子在内。他更关心的还是我健康问题。
第二天,我又爬起来在营地附近闲逛,但却没有参加考古工作。介于我无法克制自己继续工作的意愿,我决定尽快回家,好好放松我的紧张情绪。于是我的儿子答应驾驶飞机把我送到西南一千英里外的柏斯去,但这必须要等到他调查完那块我认为应当放任不管的地区之后。
我也曾反复考虑过,如果我曾见过的那些东西还能被其他人看到的话,即使要冒着被嘲笑的风险,我也会决定给他们一个更明确直接的警告。不论如何,我相信至少那些听说过当地传说的矿工们会支持我。但令我高兴的是,虽然我的儿子每天下午都在进行调查,驾驶飞机飞越大片我可能的走过的沙漠,寻找某些可疑的迹象。但是却并没有看到什么我曾发现的东西。
就像是那块奇怪的巨型玄武岩一样,移动的沙丘抹掉了所有的痕迹。有一阵子,我还对于我在极度的恐慌中丢失了那个可憎的东西而耿耿于怀。但是我现在却发现,失去它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起码我现在仍可以相信那晚我的所有经历只是幻觉。我会一直虔诚地祈祷那个地狱般的深渊永远也不会被发现。
7月20号,温盖特载我飞到了柏斯。虽然婉拒了我要求他放弃发掘和我一同回家的请求,他还是陪我待到了25号,直到去利物浦的汽船起航。如今,我坐在皇后号的船舱里,回想着冗长而又疯狂的整件事情,终于决定至少要告知我儿子其中的曲折。至于是否将这件事情告诉更多的人,那就由他来决定了。
设想到各种可能的结果,我准备好了一份关于我整个经历的概述——其他人可能已经零散的知道了其中的一些事情。并准备尽可能简单地记叙下那个毛骨悚然的夜晚,我离开营地后遇到的可能真实的一切。
那种无法解释的记忆错觉,混杂着恐惧搅成一股邪恶的渴望推动着心烦意乱的我踏上那段噩梦般的旅程。在那仿佛燃烧着的邪恶月光下,我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前行。四周目力所及之处皆是半掩在沙砾之中的巨石,那些来自失落、无以名状的亘古世界的遗留之物。
那无法想象的历史和这片广阔的荒漠所孕育的恐惧一直尾随着我,前所未有地折磨着我。渐渐地我开始无法控制我的思绪,我想起了我的疯狂的梦境;想起了编织起我噩梦的可怕神话;想起了那些土著和矿工对于这片沙漠和其中那些雕刻过的巨石所表现出的恐惧。
然而,我仍然迈着沉重的脚步继续前行,就好像我正在赶着去参加某个怪诞的聚会。扑朔迷离的幻想、奇怪的记忆错觉以及强迫性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地扭曲着我。我想起了我曾在温盖特的飞行记录上看到过的一些素描,那些素描上画着一排排巨石。我尝试着设想它们原来的外形,并且开始奇怪为什么这些石头看起来是如此的熟悉,而且还充满了某种预示性。我能感觉得到,某些东西正在我记忆深处的某一扇门后摸索着,吵闹着,准备蜂涌而出,而另一股未知的力量则极力阻止着那扇门被打开。
我还记得,那是个无风的夜晚,苍白的沙丘在视野中起起伏伏仿佛是一片冰冻的海洋。我毫无目的却仍然一步步向前行进,就像那就是我的宿命。渐渐地我的梦境开始涌现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每一块沙砾埋没的巨石在我眼里都变成了史前雄伟建筑中那无尽的房间和长廊里的一部分,而在那墙上刻满了曲线符号和象形文字。在多年来的梦境里,身为一个被伟大种族囚禁的精神一样的存在,我早已经熟识了这些符号。
有几次,我甚至幻想我看到了那些无所不知的锥形梦魇四处蠕动着,进行着日常的活动。我开始害怕向下看到自己的身体,唯恐发现我不过也是它们的一员。然而,在这期间,我却又能清晰地看见那广袤的沙漠和被沙砾掩埋的巨石。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