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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挺疯狂,这么没日没夜地排练,就为上台时台下的那些疯狂尖叫声,也许,这就是我们所谓的青春吧。我的青春就是在这样的剧烈冲撞中疯狂度过。
我一度认为,没有几个人知道,我如此疯狂的原因,包括我的爷爷和我的父母。
其实,本质上,我也想宁静,只是,我无法摆脱一个梦境的困扰。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被一个梦困扰着,几岁的时候,梦境不是太清晰,每次做梦,只是觉得很好奇,想弄清楚梦里的人是怎么回事;年纪越长,梦境却越来越清晰了,甚至我自己就像梦中人一样,能够完全体验到梦中的人的感受,那个梦,很悲伤,我常常被惊醒,醒来之后就无法入睡。很多时候,自己是哭喊着醒来的……梦境越清晰,悲伤的感觉就越强。
后来我发现,如果我白天玩得筋疲力尽,晚上就可以睡个好觉,有时候甚至都不会做那个梦,这个发现让我变着法子,疯狂地去玩,每天都把自己的精力耗尽才罢休……
高中时,我有一天终于忍不住告诉了姐姐,而我的父母也很快知道了这个事情,他们说,业力所致,只有佛法能让我心静下来,建议我去拜师,早日修行。
或许是童年的记忆,我执意不肯。
但我却因为好奇,我开始偷偷地去了解佛法。
我家的书房里有很多佛经和佛法方面的书,我常常乘没人在的时候,去拿一两本书来看,看完了后又悄悄地放回去。高中时,书架上的书,被我翻阅了大半。
如果说疯狂地玩耍,能让我睡个好觉的话,读佛法,就像打了镇定剂,让我睡觉前狂躁的心里平静下来。
我对一些佛教的经典经书有种一件如故的感觉,就像自己曾经无数次翻阅过,无法解释这种感觉,也许真的如爷爷所说的,我以前就修过吧。
命运的转折,在我满18岁那天,如果说之前的日子一直是浑浑噩噩,那一天之后,我开始了寻找自我的道路。
我依然记得,那天回家,感觉家里的氛围很不一样。我的家一向祥和,但那一日,却格外的祥和,宛如笼罩在一种很神圣的氛围中。
那天,我见到了我的上师,也是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上师,他那么慈祥和蔼,大家围坐于他周围,正在听他的开示……
他看到我,向我轻轻招手。
我没有任何抗拒地走过去,以无比自然地姿态向他行礼,就像我以前练习过无数遍了一样的熟练。抬头看他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一盏明灯,霎那间就心静如水了。
我一直记得,他用慈祥的目光看着我,对我说出了两个字:“放下。”
那个时候,他似乎能洞悉我的一切想法。包括我的那个梦。这样的体验无法言传,只能意会。
那天,师父亲自给我授法,我正式成为了一名佛子……
从那时候起,我的心才真正地回家了。不再刻意去追求外在的浮华以慰藉自己不安的心,而是开始寻找真正的我,寻找真正的心里的宁静。
爷爷后来常常感慨,我的佛缘如此殊胜,小时候能得到师父的摩顶,长大了能得师父亲传,要我好好珍惜,努力学法。
爷爷不止一次说过,我很小的时候,天眼未闭,常常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后来父母发现了这种情况,就带我去寺院里找师父,我见到师父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佛爷爷,佛爷爷,摸摸……摸摸……”
师父给我摩顶,据说我的天眼就闭了。开始我很质疑真实性,后来我知道了,这是真的。
真正开始学修佛法后,我的心开始安静下来,至于那个梦,还是不时梦到,甚至更加清晰,不同的是我不再被梦境里的情绪牵着走了,我能看开了许多。
大学时光,除了学习,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在修行和钻研佛法,虽然算不上有成就,但自己的心越来越清静,看待周围的一切人和事,几乎是一个全新的角度,那种宁静喜悦的感觉,不是追求外在的荣耀或者物质所能达到的。
我常常在假期到师父所在的寺院里,短则住一两天,长则住上一两个月,每去一次,都觉得自己似乎又更进一步。
毕业后,忙于公司的事情,很少去了,常常觉得遗憾。
寺院里的生活,如同世外桃源,很宁静。
筱薇温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说着他的过往。
他的生活中的很多事情,她闻所未闻,那是一个她没有接触过的世界。
她不能全懂,不懂却燃起了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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