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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芝儿也没有做过,真的没有,我……”洛明芝本就怕得不行,见众人都怀疑的看着她,更是怕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哭出了声。
洛明溪却是一脸愤然的道:“祖母明鉴,此事与明珠无关,就算给明珠一百个胆子,明珠也不敢偷郡主的令牌啊。那金牌长什么样子,明溪都不知道,如何去偷,况且且,孙女拿那令牌来又有何用?这分明就是别人做的。却故意诬赖在孙女儿的身上。”
相比于少明芝的手足无措,连话也说不清楚,洛明溪却是头脑清楚多了,说出的话,也是调理分明。心中却是后悔不迭,早知道,那天她就不要上去凑热闹了,结果,热闹没凑到,反而惹了一身骚。
“就是,老夫人,溪儿她向来乖巧听话,绝对不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的,郡主不也说了,那日里除了溪儿外,还有别的小姐在,还求老夫人查清此事,揪出真正的贼人,还二小姐一个清白。”婉姨娘也跪地连忙帮着自个儿的女儿说话。
不管溪儿有没有做过,现在,她们都不能承认,盗窃御赐之物,这个罪责,她们母女加在一起,也扛不起。
总之一句话,现在这事儿,闹大了,往别人身上推,就对了。
“老夫人,四小姐她向来胆儿小,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更不敢拿人的一针一线,还请老夫人为四小姐作主啊。”屏姨娘亦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一脸哀求的看着老夫人。
四个人,四张嘴,无一不是说着开脱罪责的话。而婉姨娘那话,更是话里有话。
众所周知,那日里除了洛明溪,洛明芝外,在莲池边儿的还有两人,其中一个便是洛明霞,可是,洛明霞那日落进莲池,两次患病,回了院子之后,又离奇患病,这也大家伙儿自然也是知晓的。
除了洛明珠和洛明芝,那剩下的那个有嫌疑的人,不用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洛无忧。
那些目光,有怀疑的,有审视的,有愤恨的,还有怨毒的,还有直接冷漠无视的,就连她那个祖母,几日前还对她笑盈盈的洛老夫人,也是一脸阴沉的看着她,浑浊而威严的眼里没有一丝的同情,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辩驳一字半句。
在众人灼灼的视线中,那少女却嘴角含着一抹如沐春风的微笑,站得笔直,就像是冬日里傲放的一株寒梅。
“都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你们怀疑,那个所谓的鼠窃之辈,便是我么?祖母,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无忧?”
良久,少女红唇微掀,吐出的话语清冷如雪,最后一句话,却又似冬日里的寒风刮过连天的荒原衰草,带着亘古不尽的悲凉之色。
☆、第040章 诬陷
没有哭泣,没有为自己辩驳,仅一句简简单单的反问,却让洛老夫人神色一滞。
洛仙儿却是轻轻踱步到洛无忧面前,不解道:“庶姐这是何意,仙儿又没说那金牌便是你盗的,不过是说那日在的几人都有嫌疑而已,包括明溪,明芝还有那些丫鬟仆婢皆在内,庶姐若是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大可拿出证据,为自己辩驳,何必去为难祖母她老人家,你如此质问祖母,难道就不怕寒了祖母的心吗?”
寒心?这些人,也有心吗?难为,她这也叫难为吗?一口一个庶姐,却直呼洛明溪与洛明芝的名字,这到底是谁在难为谁?
“呵,呵呵……”洛无忧心中划过一抹冰冷,面上的笑容却越加灿烂:“既然郡主妹妹想要无忧自辩,那无忧敢问郡主,又有何证据可以证明,那御赐令牌被盗,与我有关?”
“郡主也说了,那御赐的令牌是前儿丢失的,可是,若我没有记错的话,昨儿个,郡主不是还进宫陪伴太后了吗?怎的发生这般大的事儿,郡主当时竟没有发现?”
“时隔一夜,郡主才大张旗鼓的捉拿窃贼,若那窃贼真的有心做些什么的话,郡主就不怕,这一夜之间,大祸已经酿成,为时已晚吗?况且,捉奸成双,捉贼拿脏,郡主拿不出证据来,又凭什么认定,我就有嫌疑。”
二姨娘听得一愣,这才想起昨个儿的事,眼中充满了狐疑之色,“是啊,老夫人派人相请,不是说郡主进宫去了么?难不成,郡主进宫之时,都没有出示通行令牌?”该不会,洛仙儿她根本就是故意敷衍和诓骗她和老夫人的,为的就不想给霞儿治病。
“这很奇怪吗?本郡主时常进宫陪伴太后,皇城守备大多认得本郡主,本郡主进宫时,很多时候都不需要出示令牌的啊。”洛仙儿笑着道,眸中却是幽芒微闪,她何时说过她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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