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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以后不许再提,若还有人胆敢多嘴,本王必定严惩不怠。”
红珊点点头:“奴婢已经吩咐下去了。王爷,待这些流言渐渐消失,您就可以接蔚公子回来啦。如今看来,蔚公子确实对您一片真心呢!跑了大半天,最后还是回头找了间离王府最近的客栈,呵呵。”
方晏不再说话,眼睛望向窗外,似笑非笑,既没有表示同意红珊的话,也未曾否认心腹婢女的说词。
蔚缌住进悦来客栈后,颇觉欣慰,实不曾想到居然能订到这么好的两间房。两房相邻,皆在三楼,打开窗户,正正便能看到巷子里贤王府朱红的大门,他的功夫精进后,目力也是越来越好,虽然隔得不算近,仍能清楚地分辩出进出府门的人究竟是不是方晏。比如现下,少年皱了皱眉,王府前停着一顶八抬大轿,一身朝服的方晏在红珊的扶持下进了轿,很明显,他又束腹了。
轻轻叹了口气,这几天方晏日日早朝,自己总是一大早便站在这儿目送着他的轿子越走越远,心里一纠一纠又是着急又是心疼。束腹束腹,胎儿受损已成事实,可方晏自己也不舒服啊!
他轻功甚好,夜来常常睡不着觉,便借着夜色穿上夜行衣偷偷潜入贤王府,好在他对贤王府十分熟悉,又刻意隐藏行迹,几番偷进竟是一次都不曾被人发觉,这让他开心之余,不免对贤王府的侍卫起了鄙夷之心,这种防护如何能保卫府内的安全!第二日再偷潜时索性带了条棉被,方晏在屋里头睡,他便在贤王卧室的房顶上裹着被子数星星,可惜,大冬日的夜里,常常黑漆漆一片,无边苍穹不见半点星光。
房外传来孩子清脆的声音:“哥哥,哥哥,起床做早课了。”
另一个孩子嘻笑着:“哥哥还在睡懒觉。”
“哥哥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以前日上三竿都不起床。”
蔚缌无奈地摇摇头,这两个小家伙!快步走到门边冷不妨打开门:“你们在说什么?”
双胞胎互望一眼,不约而同地吐了吐舌头:“哥哥!”
少年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进来吧!我们做早课。”
小砚拉着小墨的手走进屋内,似有意似无意地带过一句:“刚才瞧见方晏上朝去了。”
蔚缌愕然,随即脸上凭添了几许不自然:“罗嗦什么,还不快快习练心法。”当先席地而坐,盘膝闭目,真气缓缓在体内流转,心里忍不住想着,今天晚上不妨偷进大哥房里看看,如此日日束腹,大哥必定很不舒服。
少年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有时候那事情说来就来了,半点不给人准备的时间,当蔚缌再次潜入王府,正要偷进房间时,却听得院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少年大吃一惊,难道有贼人偷袭?暗扣一把银针在手,屏息静气,无论如何得保护屋里的方晏。
来的不是什么贼人,王府的下仆提着灯笼,一个护卫打扮的俊挺男子走进院内,蔚缌一瞧,倒有些愣住了。这个人自己认识,是皇帝的心腹、一品带刀护卫易杨。
虽然灯笼并不明亮,少年仍是清清楚楚看到了易杨的表情,痛苦的、急燥的、带着难以言喻的哀伤,不顾王府下人的阻拦快步走到房门口:“王爷,王爷。。。。。。”
屋内一阵悉悉索索,隔会儿烛火大亮,方晏走了出来:“易杨,怎么是你?”脸色忽地一变:“皇兄。。。。。。”
年轻人单膝跪地,声音有些哽咽:“陛下宣王爷即刻进宫。”
方晏惨白了脸,想也不想拉住易杨的手:“快走!”今日早朝时便见兄长气色很不对,时不时以手抚头,有一段时间靠着龙椅紧闭双眸,方晏当时都以为皇帝晕过去了,可隔会儿那人却又睁开眼,不动声色地听着臣子的奏报。
他心里忐忑不安,下朝后竞自到御书房求见兄长,谈话间几次三番询问皇帝的身体情况,却被方荀七绕八绕绕了开去,最后实在绕不了了,索性一句话把他轰出去,总之什么都不曾问到。
偏偏易杨只是躲着他,便是碰着了,也是吱吱唔唔不肯说实话,试着去太医院找黄需,太医院的医正们都说提点大人最近忙疯了,日日埋首药库,还放了狠话,不管是谁,只要有胆子打扰他,便吃吃他的毒药。方晏可不想不明不白被那人撒一把毒,只好带着满肚子的担忧回到了王府。
易杨一出现,他便知道定是皇帝那儿发生了什么状况,否则依易大护卫的性子,无论如何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糟了,皇兄倒底怎么了?
一路催着轿夫往皇宫赶去,方晏太阳穴突突乱跳,金丝软甲束得人气都透不过来,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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