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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昔有人在这儿练枪习剑、动武磋切,也不是件什么不寻常的事吧。既是要练武习技,那么,削断推落了一些自己院子里的花木,更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当然不稀奇,还正常得很,”铁手陪笑,却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练功演武,难免削花切叶,可是这儿的一棵树”
他笑着说,但眼里却全无笑意,“这大概是棵榕树吧?
大概有几十年的树龄了吧?应该不是摇红小姐手植的了肥?怎么它的树身剑痕交错纵横,是谁刻得那么深,刻碍那么用力,还刀刀见血”
他用手指试从那些一道道如的沟痕摸下去,再细看指上的苔痕,又凑近脸去凝视刻痕,道“哦,这是刀痕,不是剑砍的。这些痕印倒是近几年才斩上去的,而且时日都不相同
大概是每几个月就砍上一、两刀吧——却不知是谁砍的?”
袭邪脸色有点发青,但回答却很定:“我也不知道。我不常来这儿。”
猛禽立即问了一句:“为什么?”
袭邪笑了一笑,淡淡地道:“摇红小姐的闺阁,如无必要,我们这等下人还是不常来的好。”
铁手悠然道:“这儿是摇红姑娘的住处,自然应该有婢仆服侍吧?”
袭邪道:“有。”
铁手道:“我想见见他们。”
袭邪斩钉截铁的道:“好。”
但在铁手以为他正要召唤婢仆下人前来之际,突然反问:
“铁捕头,却不知你是在追查我们一言堂的可疑之处?还是追救摇红小姐?抑或是追杀铁锈呢?”
铁手好暇以整的道:“袭总管何有此问?”
袭邪斜斜的掀了掀唇,算是一笑:“我要召大家前来供铁捕头,刘都头问话,那是无妨,但我总得要向山君报个原由。现在看来,二位对在一言堂里的人,要比已逃离一言堂的杀人者或受害人更感兴趣——这做法倒引起小的好奇:到底二位是来帮我们的?还是来查我们的呢?”
铁手哈哈笑道:”袭兄误会了。我们要弄清楚来龙去脉,才方便着手营救。——这儿不是摇红姑娘的住处吗”
袭邪道:“是。”
铁手平和的道:“不是听说摇红姑娘就在‘绊红轩’遭挟持的吗?”
袭邪道:“是。”
铁手道:“所以我们要先来这儿了解环境,而且,还得要请教当时在场的人,才可以有个了然的案情可以掌握——我们知道得愈详细,就是准备功夫愈足,救人就愈有把握。”
“说来,那‘山枭’铁锈可是在这儿胁掳摇红姑娘的?”
袭邪答:“不是。是在‘飞红居’内,那是摇红姑娘的闺房。”
铁手问:“你们可有跟他动手。”
袭邪答:“他挟持了小姐,我们都不敢动手,反而给他杀了几人。”
铁手再问:“几人?”
袭邪:“十五人。”
铁手咋色道:“山袅杀性确也真烈——你是说:他们没在花园、院子里动手?”
袭邪忽然完全明白铁手拐了个大弯子到底问的是什么了;他这次没作答,只沉着脸沉着气沉着声点了点头,反问: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语音十分之冷。
“对了,”铁手带笑着指向那棵伤痕累累的榕树,随意的问,“这棵千疮百孔的树,摇红小姐又称它做什么?”
四、紫微变
“紫微。”
这个名字令铁手和猛禽都很意外)
已微微吃惊。
(哦,原来这棵树叫做“紫微。”)
(到底在这株“紫微树”下发生过什么事,使得孙摇红这姑娘不时要对它狠狠的砍上一刀,甚至七刀八刀?还是有什么伤心恨事,与这名为“紫微”的老树有关?)
(唉。)
(——这么深的刀痕。)
(——这么深心的恨!)
铁手心里掠过了这些思疑与感慨,但嘴里只淡淡应了一声:“哦?这树叫‘紫微’么?”
然后他忽然问了袭邪一件看来毫不相千的问题:
“据我所知,袭兄在‘神枪会’崭露头角,还是近七八年间的事吧?”
袭邪不置可否:“我起步得晚,相长得老,出道却迟。”
铁手笑道:“客气了。你初是潜龙待飞,后已见龙在田,今是龙飞于天,可见来日定必龙飞九天。”
袭邪道,“我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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