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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魏学翳“嗖”的一声便跳上了屋檐。
“少爷……”阿吉叫着跟着魏学翳跳上了屋檐。
“哐……哐……哐……”
打更巡夜的老人陈伯多喝了两盅,冒着雨踉踉跄跄地转过街角,隐约地看到黑夜里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飞上了墙头。“哎呀,我的妈呀……”陈伯揉了揉眼睛,只是瞬间,那个影子便消失了。雨依旧“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夜依旧浓黑如墨,没有一丝光亮。
老人哆嗦了一下,喃喃:“什么脏东西?难道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睛,陈伯叹了口气,“可能喝多了。不过如今这世道,唉……不魑魅横行才怪。”陈伯唠叨着,醉醺醺的继续巡夜。才走了几步,刚到杨府墙角,忽然觉得喉咙作恶,便踉踉跄跄的到墙角的柳树下倚着柳树使劲的吐着。觉得喉咙稍稍舒适些时,他用衣襟轻轻的拭着脸上的冷汗,不知道是不是再度出现错觉,他觉得柳树忽然动了起来,一张阴森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陈伯大惊失声,然而惊呼还未出口,忽然间感觉心里便是一空。“哐……”竹梆子落地的声音打破了雨夜的冷寂。
雨还在继续下,然而地上的水滩已经是殷红色。因为恐惧陈伯的脸扭曲变形了,眼睛大大地睁着,浑浊的眼球仿佛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他的心口被捅破了,边上的血水宛如一条条小蛇蠕动着,蔓延开来,爬向漫无边际的黑夜。
第十八章 刺客
“少爷,咱们为什么不走大门?”从屋顶上跳下的阿吉问道
“阿吉,你跟少爷我多少年了?”魏学翳没有回答阿吉的话反而问其他。
“十年了,少爷,算上今天应该是十年七个月十五天”不明白少爷为何问这些阿吉莫名道,“少爷,你为什么问这些”。
“十年了,阿吉,你跟少爷我十年了,为什么还会问出那么愚蠢的问题啊?”魏学翳不屑道
“少爷……”阿吉胆怯的看向魏学翳
“又怎么了”显然是不耐烦了,魏学翳失去了秀才应有的风度。
“少爷,这么多房间,我们要去那个房间啊?”
“先看看再说”魏学翳作贼似的东张西望。
书房里,杨涟披衣执卷,沉静淡定,完全不知道危险正慢慢的靠近。他的侧脸在昏黄的灯火中显得格外的苍老。这个夜中披衣执卷的杨大人在如今这糜烂*的世界里,就如同淤泥里盛开的莲花,洁白无暇。也因为有杨大人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青官的存在,那些被欺压的老百才能看到那么一线的希望。
看着那个雨夜披衣执卷的老人,杀手“蟾蜍”忽然间感觉到了某种不可侵犯的力量,有略微的迟疑——这雨夜披衣执卷的老人怕是这肮脏世界里所剩无几的一盏明灯了吧?
“拿不到杨涟的头,你就别回来了。”忽然魏忠贤那可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四大高手这次来山西,任务都不一样,而自己只需要拿到杨涟的头就可以平安的拿回失去的自由。
再也不迟疑,杀手“蟾蜍”轻巧的将身体移到屋檐下,灵巧的将双腿倒挂在横梁上。窥视着房里的一切。
书房里一灯如豆,发出昏黄的弱光。苍老的老人肩上披着一件长衣,正披阅案头堆积如山的文书。仿佛遇到了什么痛心的事,老人放下笔长长叹息了一声,揉着眉心,神色沉重。
“天哪!少爷,你看那黑糊糊的是什么东西啊?”阿吉惊讶道。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魏学翳生气道,“叫得这么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夜探杨府啊!”
“不是,少爷,你看啊!那……那是什么啊?”阿吉更吃惊了,一个劲的指着对面的房间。
“什么,什么东西啊?”被阿吉的吃惊所感染,魏学翳顺着阿吉的手指看向对面的房间。
只见一黑衣人倒悬在房梁上,从怀中轻轻的拿出了匕首,熟练而不发声音的将紧闭的窗门栓轻轻的撬开。
“看来今晚咱们有戏看了。”魏学翳娆有兴趣道
“那人好像要对杨府不利啊!”阿吉担忧道,“咱们上去帮忙吧!”
“不急,先看情况。咱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鹊在后”魏学翳信心满满道。
书房的窗紧紧的关着,纸糊的窗上,杨涟的影子被微弱的灯光拉得长长的。
杀手来不及多想,在对方尚未惊觉反应之前,猛然推开窗子,拔刀跃入室内,向那个不会武功老人逼进。逼进的瞬间,杀手看到了灯光下的老人:两鬓斑白、沧桑在他疲惫的脸上留下了抹不去的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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