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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无可奈何地叹了声,带着几分像古婧一样凉薄的口吻劝道,“既然选择了做大佬的女人,你就该学会忍受。在你最初沾上他的时候,你就该明白这一点呀!”
她不明白!她最初只是单纯的想轰轰烈烈的爱一场。旭珊怅然地抬起头,仿佛从对方历练的眸光中,看到更真实更残酷的一句奉告:禁脔,就该谨守一个禁脔的本份!
笃笃笃!门响了。
“医生来了!”对方利索地抓起她的一件外套,帮跪在地上呆若木鸡的旭珊披上。
她不知道医生对护士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医生什么时候走的。她形同木偶,两眼无神,毫无生气地躺在惨淡的日光下。
她不要这样活下去,不要在冉振铎一次次的侵略和占有中沦陷,最后彻底丧失自我,沦为他的附属品。
“吃点东西吧!”这是护士第几次把热好的饭菜抬到她面前。
“我不吃!”她负气地别过头。
“喂,你这个疯女人,快给我死起来吃饭了,”冉振错站在门外,指手划脚地吼起来,“你饿死了不要紧,饿死我大哥的儿子,我大哥回来会劈了我的?”
旭珊嫌恶地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坐起来,颐指气使地吩咐他,“我需要一台电脑,我想上网……。”
“孕妇最好不面对电脑!”护士冷静地打断她。
旭珊怨恨地瞅了对方一眼,这女人不但不帮她,还要扯她的后腿吗?
“是啊,你少给我玩花样,当我是傻子呀!”冉振错像只猎狗,对冉振铎保持绝对的忠心,“我大哥临走前交待过我,不许你打电话,不许你跟外界联系,更不能让你单独出门。”
旭珊抓起餐盘上的一碗饭,朝他扔去,“滚!”冉振铎越想把她看得紧紧的,她逃走的念头越强烈。
护士淡然一笑,“别生气了。就算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该吃点东西。我现在得回松岛先生身边去了,如果觉得无聊,让冉先生找点中文书或者报纸给你看看吧!”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餐台上的一份报纸,起身出去了。
报纸有什么好看的?旭珊心烦地把报纸拍翻在地,一小截夹在中间的浅黄色布条飘在被褥上,好像是从哪件衣裳上一不小心扯下来的。
她没太在意,无趣又无聊地想接着躺下去,继续琢磨出逃的方法。
“喂,疯女人!”指挥两个佣人清理完地板,让人端着热米饭进来的冉振错,冲着她又嚷起来,“叫你吃饭就快吃,否则……”
否则怎么样?旭珊看出来了,冉振错不能拿她怎么样?客房的门好像一道结界,让他除了站在门外乱嚷嚷,半步也不敢越过雷池。
“你像哈巴狗一样地站在那儿干什么?”她恶毒地问。
“咳大哥不许我踏进房间一步,可又要我寸步不离地看好你!”冉振错狼狈地钯了钯头,诸如让她少了一根汗毛之类的威胁,就不必他再说出口了。
旭珊冷屑地撇了撇嘴角,有点可怜,又有些可恨地盯着他。
他有棱有角的脸庞,如果细端,倒也勉强算得上是个型男,只可惜他成日挂在脸上死乞白赖的色相,让他十足地像个地痞流氓,一点也没有冉振铎那样成熟稳键的霸气。
他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像儒雅斯文的爸爸,怎么会是爸爸的儿子呢?
“绒绒还好吗?”旭珊情绪低落地问。
“我怎么知道?”他反身坐在门口的地板上,毫无兴致地说,“我来日本都十天半个月了!”
“难道,你一点都没爱过她吗?”旭珊有点心酸。
“爱,当然爱!”他扬高的音调更像是一种嘲讽,“不爱她,我怎么会跟她上床?”
“你……”旭珊简直无言以对,“你对她除了这些龌龊的想法,就没有一点正常人的感情吗?”
“什么叫正常的感情?男人跟女人除了上床生孩子,还能有什么?”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回头又用那种猥亵的目光斜睨着旭珊,“看看你跟我大哥,折腾得死去活来为什么,说到底,不就是为了翻来覆去的那点破事吗?都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这么紧张你,女人脱了衣服,不全一个样吗?”
旭珊苦闷地吁了口气。她错了,她不该跟一匹头脑简单的种马谈论爱情。
她抓起餐台上的米饭,愤愤地扒了几大口。忽然,被报纸上露出的半截标题吸引住。
“一名台湾籍男子在树海前神秘失踪!”
一大张郁郁葱葱,遮天蔽日的森林照片映入她眼帘。旭珊像着了魔似的翻开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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