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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回身扶着花儿虚弱的身子,说:“寺庙。今夜我们现在这住一宿,明天再走。还好刚才的和尚是我以前熟识的弟弟。”
花儿不解地看着齐晓月没再说话。
齐晓月看着窗外满天繁星,没有注意花儿的神态。
一阵脚步声,忘恶和尚提着个篮子走进屋。
“寺院也没什么好吃的,但能填饱肚子。”忘恶和尚边说着边将篮子放在屋内的一个地桌上,“齐大侠和女施主慢慢用吧。贫僧告退了,明早再来看望。”说完,忘恶和尚走出屋门反手将门关上了。
齐晓月将篮子内的食物拿了出来,无非米饭面食等一些素食斋饭。齐晓月将花儿扶到桌子前,与花儿慢慢地吃起饭来。
一夜的酣睡,睁开眼睛已是金色的黎明。齐晓月没有惊动花儿,悄悄地出了屋门,在一棵大树下温习着自己的武功。齐晓月温习完功夫,刚想找地方打水洗脸。忘恶和尚拎着装着半桶水的木桶来了。齐晓月不好意思客气地说:“文彪贤弟麻烦你了。”
“齐大侠你太客气了。这和你对我的恩德差远了。”忘恶和尚将一灰色瓦盆注满水,说。
齐晓月接过忘恶和尚手里的毛巾擦了擦脸,说:“文彪贤弟没想到你真的出家了。”
“哎!”忘恶和尚长叹一声,坐在一块石头上。
齐晓月觉得自己不该问,坐在忘恶和尚身旁,双手抱起木水桶一扬脖,咕咚咕咚喝起水来。忘恶和尚扭头看着擦着嘴角水迹的齐晓月,问:“齐大侠找到家父的下落了吗?”
齐晓月手把着水桶的弯曲木梁,目视着冉冉升起的朝阳,深情地说:“不知他老人家现在何处?”
忘恶和尚追问道:“屋里那位女施主……”他没有再问下去。
齐晓月站起身子,看了看屋里,说:“我忘向你介绍了,她是我的妻子叫花儿。”
忘恶和尚莫名其妙地看着齐晓月,好像齐晓月身上有许多他未知但感兴趣的故事。齐晓月于是就把和他们分手以后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忘恶和尚听后,担心地问:“何成不会善罢甘休的,辽城岂不是凶险之地?齐大侠还是以找寻家父为主吧。”
齐晓月义愤填膺地说:“我倒要问个明白,我为何被通缉?还我清白。黑鱼帮我一定要铲除。”
沉默了一会,忘恶和尚和颜悦色地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何成代表的是当今朝廷,金口御言,你我区区草民怎么能与之争辨事理。我看还是随他去吧。时间长了就淡忘了,平安是福!黑鱼帮是个庞大的帮派岂是你一人能铲除得了的?再说,你现在有了娇妻,她的安危你不能不想吧!听贫僧一句话,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齐晓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文彪贤弟,说实话,我现在之所以能走到你这里来,就是想给我的妻子花儿找个安全所在。然后我好放心做我的事情。”
忘恶和尚沉思了一会,说:“以你现在的功夫也许能威震天下,独霸武林。呵呵,人之命天注定。我不再说什么了。只不过,我们这是寺庙怎么能收留女施主呢?我看一会儿用完斋饭,你到对面的莲花庵看看,也许那里是女施主的理想避身之所。”
齐晓月看着对面炊烟渺渺的庵堂,没有言语。
………【第五十四章】………
吃过斋饭,齐晓月带着花儿告别了忘恶和尚来到了莲花庵,迎接他们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僧尼。这个僧尼头戴软胎罗汉帽,身穿灰布僧袍,一巴掌宽的青布领,白水袖,灰色开口僧鞋,黑色中衣;瓜子脸,两道弯弯的柳叶眉,高鼻梁,薄薄的嘴唇,印堂亮。看年纪也就是四十岁左右,走起路来,如风摆杨柳。一见齐晓月,这个僧尼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来本庵有何事呀?”
齐晓月从怀里掏出一包袱的银两,对僧尼说:“这是我的妻子,身体不佳,需要静养。由于我有要事不能陪其左右,忘我佛慈悲为怀,替我照看些时日,我必有重谢。这些银两只当做暂时的费用。”
僧尼细细地打量一番齐晓月,见其气宇轩昂,英姿勃,一表人才。然后又看看了花儿,残弱女子,眉清目秀,一脸善意。一挥手中拂尘,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言重了。施主如此看重本庵是本庵的荣幸。”
齐晓月与花儿恋恋不舍地道别后,一阵风似地下了山,来到山脚下骑上那匹高头大马,扭头看了看莲花庵,心想:花儿妹妹,我很快就会回来接你回老家太平川过日子。
山风阵阵,松涛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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