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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咽了回去,他没勇气说自己的父亲是江洋大盗。于是,晓月赶紧撒谎说:“我从小就没外出过。现在王爷爷去世了。家我已经交给王叔叔一家经管了。”
白万喜抽起烟来,一股股烟气又弥漫开来。沉默半袋烟工夫,白万喜长叹一声,说:“晓月,我真不想让你涉入江湖。可你决心已定,我拦也拦不住你了。但你记住:凡事三思而后行,谨慎从事。”
晓月挥泪告别师父白万喜,催马扬鞭向远方疾驰而去。
………【第四章】………
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的晓月真的很累呀,他躺在客栈简陋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父母团圆了,他们拥抱在一起,幸福地流着泪。还没等晓月对父母说什么,窗外的打斗声将晓月从美好的梦境中惊醒了。晓月起身握着宝剑,从窗户缝隙向屋外的院子里看去。
淡淡的月光下,三个身影在院子里上下翻飞打斗在一起,刀剑相碰,火花纷飞。两个黑衣人手擎寒光闪闪的大刀前后夹击朝一位穿着白色长衫的男子砍去,白衣男子手持宝剑左右躲闪招架着,看情景白衣男子有些招架不住了。
晓月离开窗口,提着宝剑在屋内来回走动着,思考着,犹豫着,斗争着。白衣男子凶多吉少,那两个黑衣人刀刀不离他的要害,是想杀了他。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呀!可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斗?自己一无所知呀。师父再三交代江湖险恶,谨慎行事。自己到底该不该救人呢?如果救了这个白衣男子会不会惹火烧身呢?自己这次外出主要是找父母的。
这时,窗外的院子里传来了一声惨叫,晓月赶紧靠近窗户观看。白衣男子左手捂着持宝剑的右胳膊,一步步后退,两把反射着月亮青光的大刀紧紧地向他*着。如果现在不出面,白衣男子马上就要做刀下鬼了。
“刀下留人。”晓月推开屋门高喊着。
两个黑衣人被晓月的喊声镇住了,停在原地看着晓月。白衣男子趁机踉跄朝晓月身边跑来。
“你是何人?”一个黑衣人警惕地问。
“过路人。”晓月拱手笑着说。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回屋去,别溅你身上血。”另一个黑衣人说完,挥刀向白衣男子砍来。
白衣男子光顾向晓月处跑逃命了,哪里顾着身后,亮闪闪的大刀眼看着就砍到他后背了。晓月双脚一点地,“嗖”地一下跃到白衣男子身前,伸手抓住黑衣人的腕部,说:“有话好好说,为何致人死地呢?”
黑衣人的刀停在半空,他就觉得右胳膊麻酥酥的、胀呼呼的,他呲牙咧嘴“妈呀”叫唤一声。晓月松开了手,黑衣人甩着握刀的胳膊,惊愕地看着晓月:年纪轻轻怎么有这样的功夫,这是给自己留面子了,不然一使劲自己的手腕早就断了。他几乎哀求地说:“英雄此事和你无关,请回避。”
另一个黑衣人饿虎扑食式挥刀向晓月砍来,晓月一个滑步让开刀锋,扬起左手的宝剑,剑柄轻轻地一敲砍来得刀背,黑衣人站立不住一个后仰险些摔倒。两个黑衣人快聚到一起小声嘀咕几句,跑出客栈的院子。
受伤的白衣男子看着晓月潇洒敏捷的伸手呆呆地站在那里。两个黑衣人跑了以后,他赶紧对着返回身的晓月深深地鞠了一躬,拱着手,感激地说:“多谢英雄救命之恩。”
晓月警觉地用右手扶着白衣男子的胳膊,好奇地问:“他们为何要杀你呀”
白衣男子看着晓月哭了起来。
晓月安慰地说:“兄弟别哭,有什么话屋里说。”
晓月点着了灯,白衣男子仍泣不成声地哭着,好像有多少冤屈的事似地。
昏暗的灯光下,晓月才看清白衣男子穿的是一身孝衣。这名男子十七八岁和晓月差不多的年龄。细高的身材,白皙英俊的脸庞,高鼻梁,干裂的薄嘴唇,两只眼睛在浮肿的眼皮下仍然有神。晓月心想:这是哪家的公子呀?
晓月看了看白衣男子胳膊上的伤,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从瓶里倒了些细末,给白衣男子的伤口上上。接着,他用一条手帕把伤口包扎好了。
白衣男子待晓月洗完手,扑通一声给晓月跪下了。晓月扶起白衣男子说:“兄弟不要这样。”
白衣男子哭喊着说:“恩人救我呀!”
晓月纳闷地问:“兄弟别激动,到底怎么回事呀?”
白衣男子喝了口晓月给他倒的茶水,稳了稳情绪,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白衣男子是松江县城颜记粮店的少爷颜文彪,现年二十岁,少年时和街头的武师学些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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