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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准确一年吗?”
“我不记得多了几个月啦……妈咪,你换把藤条好不好?”炎育陵求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破天荒了。
“所以还是多了几个月?妈咪不跟你追究,就取整数,分两天打,站好了。”
取整数就是四百,分两天就是一天打两百,这魔鬼藤条要打两百下,炎育陵不敢想象冷水冲下去那伤口会是一种怎样的刺激。
“妈……”
啪!
求饶话语还没出口,鞭打就迫不及待开始。
啪!啪!啪!啪……
大脑接收到了刺耳的藤条着肉声后没多久,疼痛讯号就涌了进来,脑神经立即输出自然反应,缩臀、扭腰、蹬脚、咬牙、呻吟、痛呼……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
炎育陵由于伸手挡了一下,接下来的十数鞭都增加一倍的力道,他痛得无法停止呼叫。
尽管母亲在自己大喊几声后便恢复原本的力道,可由上至下完全服侍整个臀部的藤条总会再次抽上那十几下狠打之后疼痛感最是深刻的伤痕,火上加油的感觉简直痛不欲生。
“妈咪……妈咪……不要打了……” 明知道后果为何,炎育陵还是禁不住再次伸手盖住自己滚烫的屁股,他此时已痛得整个人伏在沙发上,不需要借助手臂撑住身子,双腿也已无力,只靠腹部撑着姿势。原以为母亲会因此来狠的,没想到鞭打竟神奇地停止。
“还有二十五下,你自己决定要不要现在打完。”
一百七十五下就已经快痛晕,带着伤明天再挨两百二十五下还得了?炎育陵答不出来,母亲再问一句‘想要明天打吗?’,他本能地就摇头。
于是,二十五下藤条,结结实实,一鞭不少,打完。
“哦……”炎育陵瘫在沙发扶手上,眼泪爬满了脸颊,也浸湿了沙发,“爸……”太疼了,满脑子就希望父亲快点出现,给自己一些关切的话语,抵消一部分痛楚。
叶雅由得儿子趴在那里抽泣,将藤条放回桌上,拿起了那块厚木板。
这块板子普通市场当然买不到,这是她几个星期前找木匠特别定做的,当时无法解释为何有这样的冲动,拿到了成品更是害怕得藏在丈夫不可能无意翻到的地方,不过这时拿在手上,竟然觉得理所当然。
本来就是这样。以牙还牙,天经地义。
曾几何时,有个男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自己,她现在报复在这人的亲骨血身上,只打肉多的屁股已经很仁慈。
“育陵,告诉妈咪,有没有喝酒?有没有抽烟?有没有到夜间场所?”
炎育陵勉强撑起身,看见母亲拿着那块板子,经过自己身侧走到身后,站在鞭打自己屁股时最方便使力的位置。
“妈咪……我不行了……别打了好不好……”炎育陵想爬起身,可腿一使力想站便牵动到屁股的伤,即刻疼得又趴回沙发上。
“你刚刚只说没有抽烟,其他的都没有否认,妈咪相信你。”
叶雅把板子贴到儿子满是可怖鞭痕的臀部中央,使力按了下去。
“啊!痛……爸……爸爸……”炎育陵反手要去推开母亲的板子,可他已筋疲力尽,母亲轻易地就抚开他手。
叶雅扬起板子,朝儿子因疼痛而扭曲的脸望,嘴角,微微扬起,板子,在一声细微的冷笑后,往自己亲身儿子伤痕累累的臀部砸落。
“活该。”
啪!
“该打。”
啪!
“啊!啊!妈咪!疼!好疼!”
啪!
“疼?你应得的!这是报应!”
啪!
“爸……爸爸……”炎育陵不再喊痛,不再喊妈咪,他得到了一个答案,一个他不敢问的答案。
妈咪讨厌我。
妈咪恨我。
可是,儿子不可以打母亲。
不可以。
“唔……”炎育陵抓到了沙发抱枕,放在嘴里咬着。
忍,熬过这次之后,他就要走。
最后一次,就让母亲打完所有恨意。
9、九、模糊的残忍
炎育旗念书不怎么行,但他不抗拒上学,几乎每天都带着期待的心情步入校园。
“昨天我哥哥比赛,很厉害!投篮的时候好像在飞一样!”
“昨天我哥在很多人面前弹钢琴!每个人都鼓掌!”
“我哥写的书法得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