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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涵璋静静地看着任奕文愤恨不平的脸,又滑到任大总管红肿的眼,再看向面无表情的女儿,低声一个长叹,轻道,
“因为不管是恭亲王、还是陛下、又或是掺入各房的眼钉子,都在找着一组东西。”
一组足以颠覆大夏朝的安宁、让前朝旧故可以东山再起的信物。
那是一组联系百官山川,簇拥大文朝后人能够明正言顺地坐回帝位的东西!
聪明如齐玥,在知道东湖下的洞。穴里有那一处极其重要的藏点后,就知道齐家为何没有大做为,却偏偏被拱上风口浪尖的无奈。
要是没有自己投湖的一见,要是没有齐涵璋博览的知识,或许他们真的会这么不明不白地再全家老小齐齐送命一次。
但因为那次之后,令齐涵璋几个早有预警,趁早让人四处漏放假消息。
否则这次,就不是只有不死心、也不在乎会折损一部份实力的恭亲王府出手了。
“什么东西?!”任奕文闻言不禁一愣,就连方才如同火山即将爆发的脾气,也顿时掐息了,反而急切地抓着齐涵璋问道,“齐家虽然根柢极深,但是几朝下来也是中规中矩、不卑不亢的,你们手里又能有什么东西能让人动心的?”
“舅舅还是不要问的好。”齐玥忽地轻声说道。一双墨黑如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任奕文与任大总管,尽量委婉地说道,“上头的人皆觉得我等知晓得不甚清楚,所以都是偷偷地行事──而偏偏这事事关重大,若是让舅舅也跟着知道了,难免会惹上杀身之祸……有道也已经中途交害了不少人的性命,横跨两朝,就别多添几缕冤魂了罢!”
这话说得漂亮又识大体,却不能让骨子里同样硬汉的任奕文打回票。
“小孩儿瞎闹什么!妳舅舅就是没与你们一个姓,却也绝对不是外人!”任奕文虽是商人,但西北人的悍然,血脉中的铮铮,可从没让他因为行商而折过腰,“有事情就是要说出来,大家一起集思广益地解决。你们也都已经试图自己努力过了,但没效就是没效、再这么自己藏着腋着支撑着。可一点都不算英雄!”
齐涵璋看了一眼难得被驳得呆滞的女儿一眼,拍了拍她的手,沉声说道。
“想来当年祖宗怕连累后人,所以接了前朝的一份差事。却从没想过要传给子孙们知道。而这件事情虽然严重,但说实在、要不是阴错阳差,我们也不会知晓。”
“上头的几位都还只是臆测阶段,不管怎么样、总是还没试探出个所以然来。我想着咱们干脆下岗,避上几年风头也就罢,他们找不到自然事会放弃。。。。。。还请大哥多多包涵。。。。。。”
“狗。屁的包涵!”任奕文今晚真是粗口暴不完,一双眼洞察人心般地看着妹婿。沉声说道,“要是么单纯,大夏朝都几年了,前几代的人都没事。就偏偏找上了你们?依我看,你还是速速招来,有话都撇开芥蒂了说,省得咱们又浪费时间虚与委蛇,说不准就又要错过了反。攻的时机!”
齐涵璋皱起了眉。对于大舅子今晚不依不饶的行径,感到相当头疼。
他自己现在孤身陷入周仲宁的一派做事,为的不只是‘报国’,也是为了要探清周伯良的心意。虽然齐家祖宗当年没有悔去那一套玉玺与六部官印,但最后没有拿出让、反而让大文朝陷落的举动。也算是妥妥儿站了队。周伯良一开始也是没有动静,但自打玥阳楼被自己传给了齐玥、就开始明里暗里地让人刺探,也着实让人想不清楚。
水深湍急,遇事也一样──陷了深了,死易、抽身难。
可任奕文那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态度,也实在让人头疼。
齐涵章实在没办法,只能暂时搁下这话题,打算回头好好地想想、再看着要怎么行事会妥当些。但当话题转往齐玥姊弟接下来的安排后,这个近日饱受各方压力与心酸的男人,却一口老血哽在喉头,恨不得刚刚自己根本没转移过话题。
“我觉得吧,既然现在戚氏进门,你又不想收了她、不把人往庄子上送、或是往死里整,我一点都不放心。”任奕文见齐涵璋愿意考虑,也不强逼;反正换了现在这个话题也是他自己更重视的,当即一撸袖子,颇有气势地说道,“还有齐家那些拖油瓶,要是没有找到能安置他们的方法,就怕死灰复燃,没安份上两年,就又会闹出事来!”
这些齐涵璋基本都同意,只是他要伤脑筋的东西多,一时半会儿顾不来这么多样,所以只得跟着不断点头。。。。。。
“身为玥姐儿阳哥儿的外家,我觉得依照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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