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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迷香干什么?把人迷晕了拖回来?亏你还是个堂堂皇子,这都满脑子的什么主意!”
程恪斜斜的瞄着周景然,满脸不屑的说道,周景然满脸笑容,直起身子,轻轻拍了拍程恪,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这不都是为你着想吗!你见到那丫头一回,就吃一回亏,那丫头是你的克星啊,她只要清醒着,你就只有吃亏的份!弄晕了也是为了帮你嘛!”
程格额头青筋跳了跳,周景然急忙按着他,陪着笑安抚道:“为咱们!是咱们!算咱们一起吃亏的。”
花厅外,洛川和青平禀报着,托着衣服进来,侍候着两人换了衣服,程格转头看着已经换了夜行衣的洛川和青平,略思量了下,低声吩咐道:“去松风院。”,
洛川躬身答应着,和青平一前一后,护着程恪和周景然,出了花厅,沿着墙边黑暗处,往古府后园溜去。
洛川引着两人,出了娑罗馆,警恨的看着周围,小心的引着两人沿着后院女墙走了大半圈,到了后园一处偏僻的角门前。
洛川往后退了半步,看着周围,青平急步上前,摸出根细细的铜丝来,片刻功夫就打开了角门的铜锁,轻轻抬着门,悄无声息的推开来,洛川护着两人飞身闪了进去,青平闪身进去,回身又将锁锁上了。
一行人在阴影中静悄悄的穿行着,不大会儿,就到了松风院后面,程恪拉着周景然站住,洛川闪身上前,活着松风院围墙往前找去。
不大会儿,洛川回来,招呼着两人到了松风院后面小角门处,程恪护着周景然隐在暗处,青平上前桶开锁,洛川闪进角门,进了松风院,过了小半刻功夫,才闪身出来,俯到程恪耳边,低低禀报了,程恪想了想,推了推周景然,低低的耳语道:“香呢?”
周景然挑着眉头兴奋起来:“真掳回去?”
程恪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咬着牙说道:“你以为摸敌营呢!那些丫头婆子!”
周景然恍然明白过来,急忙示意着青平,青平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个小匣子递给洛川,洛川接过匣子,又闪进了院子里”程恪和周景然焦躁不安的等了一刻钟功夫,洛川才闪身出来,示意好了。
程格和周景然一前一后,闪进院子,青平回身锁了角门,随着洛川往正屋窗下摸去。
洛川用匕首在绡纱窗上划了两条缝,退到旁边,和青平一左一右警戒着,程恪上前半步,用手指挑着窗纱,看着屋里。
周景然急忙凑了上来,也往屋里看去。
这会儿,离李小暖睡觉的时候还早,李小暖已经沐浴洗漱了,松松的绾着头发,穿着身半旧的葱黄绫衣裤,脚翘得高高的,正自在的歪在东厢榻上,抱着碟杏脯,一边吃,一边看着本书,冬末和兰初坐到榻沿上,做着针线。
冬末放下手里的花绷,看着李小暖,有些不忿的说道:“姑娘每天辛苦成这样,看周嬷嬷那意思,倒象姑娘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李小暖放下手里的书,转头看着冬末,笑盈盈的说道:“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你看着辛苦,别人看着我,说不定还要羡慕着多么威风八面呢!”
兰初笑了起来,连连点着头说道:“可不就是这样!连我娘都这么说!”
冬末想了想,也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感慨的说道:“姑娘是真辛苦!一天到晚忙着,白天里一点闲空儿也没有!你看吧,这往后,二小姐看着姑娘能支撑下来了,指定又要当甩手掌柜了!唉,姑娘就熬几年吧,什么时候做了夫人,就能清闲些了。”
李小暖咬着嘴里的杏脯,笑了起来,“你要这么想,以后可得大大失望了,往后必定都没有从前清闲!这会儿,虽说白天忙些,好歹回到这院子里,咱们还能清清闲闲着说说话,若是往后真做了夫人,要操心的事还不知道要多少呢,只怕连这份清闲也没有了!”
“照姑娘这么说,倒是老租宗、夫人都比姑娘辛苦了?”
李小暖重重的点着头,“那可不是!你看看,夫人要操心着古案的前程,要操心着大姐姐
生孩子的事,要操心着二姐姐的亲事,哪有一刻空闲的?老租宗是个豁达的,可心里头要操心的事就更多了,这古家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事,她都得看着、想着、安排着,连睡觉都得睁只眼睛看着呢!”
兰初抿嘴笑了起来,“照姑娘这么说法,越往上越累,那这天下最操心、最辛苦的,倒是皇上皇后了?”
“兰初真是聪明!这天下最累、最苦、最不是人干的活,就是当皇上皇后了!”李小暖放下碟子,拍着手夸赞着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