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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三年前的,但是这谷里就三个人,穿漂亮了也没人看。
夏日的阳光透过树叶照了进来,院中落下了阴凉的树荫。
伸展筋骨,上下跳了跳觉得完全是神清气爽。
这时候白胡子的老头走出来,看着院子里像兔子一样的姑娘「午饭你做!」
有没有这么欺负病人的,人家才刚刚恢复。赵艳儿打算不搭理他,忽略他的存在。
「蝴蝶谷的规矩,非本派众人不救,算算日子你和弦也该把婚事给办了吧」老头捋着胡须,状似无意的说。
赵艳儿立马像真兔子一般,冲进厨房,什么谷主就会威胁人。
叶弦走出来,站在白胡子老头身侧,看着远方。
「明天就走了,都收拾好了吗?」白胡子老头问。
「恩」点点头「这次多谢师父」
「嗨!不是师父说你,你当年怎么就败给那个死老头的徒弟了呢,还答应她给她当六年的侍卫」
沉默回答他,还不是你教的不好。
「那丫头挺不错的,我还没见你多哪个丫头像对她那么耐心的呢」老头看着徒弟「你也不小了,该娶媳妇了」
「不用你管!」叶弦面无表情的说。
「臭小子,过河拆桥」白胡子老头盯着自家得意弟子骂了句。
转身回房,蝴蝶谷一呆就是三年,不知道外面变成什么样子了。
晚饭时白胡子老头再次提出让赵艳儿嫁给他徒弟的事情,本来就是老头在理,他救了她她就要以身相许,自己老了就不占人家小姑娘便宜了,但是自家徒弟可是正年轻啊。她嫁给徒弟,又不坏规矩,自己又满意,多好。
相处三年,她一直感觉叶弦的心里藏着一个人,她也想过是谁,是那年十里长亭的男子,还是一个自己从未谋面的人。
自己拒绝老头的提议,一方面或许就是因为自己不能接受叶弦心里有人的事实。
他不爱自己,甚至是连喜欢都谈不上,这样的结合又有什么意思。
赵艳儿拿着酒壶来到院子里,老头正躺在屋顶上看月亮。
运气跃上屋顶,坐在老头身边,将酒壶递给他。
「这一年多,也就是这酒让老头满意」白胡子老头拔开葫芦塞,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
「前辈,你一个人住着谷里不觉得寂寞?」赵艳儿用手攀住两腿,望着月亮。
「都快埋进黄土的人了,有什么寂寞不寂寞的」
「那您夫人呢?」
「十几年前就去世了,年轻时受了重伤没好好医治就到处奔波,年纪大了毛病了多了」
「晚辈逾矩了」赵艳儿道歉。
「你这个丫头」老头饮了几口酒,才接着说「有时候看着挺潇洒的,有时候又太讲规矩了」
「别扭?」赵艳儿反问。
「你呀!简简单单的样子,其实这脑袋比谁都聪明」
「那是!我们赵家的女儿没有傻得」
「但是有时候傻人有傻福聪明人有聪明人的活法,傻人有傻人的活法」
就像是自己和南宫雪嘛?南宫雪固然是值得自己羡慕,可自己也清楚的明白她赵艳儿做不来南宫雪,她会装傻但却不傻,看的越清活得越累。
因为当初赵艳儿中毒的时候叶弦是骑着马抱着赵艳儿一路狂奔来到蝴蝶谷的,所以小毛驴不知已经流落到那个角落了,没了毛驴,赵艳儿雇了辆驴车。
一别三年,再次回家爹娘都抱住她流下了泪水。
赵夫人看着她不住的抹手帕,又心疼又高兴「你一走就三年,可把你爹和娘给担心死了」
「我不是中了毒嘛,那老头非要让我留下来调养」赵艳儿说的轻松,她整整的在床上躺了一年多,完全恢复又用了一年多,因而时至今日才回来。
不过叶弦飞鸽传书给赵玉儿说明一切经过,因为蝴蝶谷的地点要保密,所以赵玉儿只是让叶弦好好照顾她,并没有让人去探望。
在家住了一个月后,赵艳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老爹,小安呢?」
提起他,赵老爹脸上浮上担忧「你们这些孩子」叹了口气「他现在在潘云寨,有空你去看看他吧」
赵艳儿还真就去看他去了,临行时赵夫人一直说什么女大不中留,不过又考虑到女儿如今的年纪,又放行了,希望她今年一定要嫁出去。
蒙山下,赵艳儿望着山顶对身边的人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想一定要看清楚记住它第一次给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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