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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依言从南宫越手中接过玉瓶,又扶着他靠墙坐好,抖着手将棉布拆开,一道长长的狰狞的伤口横在南宫越腹部,原本已经结痂的地方又被撕裂,鲜血不停地冒出来。
小小为他敷过药,又重新包扎之后,低声道:“这样就行了吗?现在该怎么办?王府里到处都是人,你怎么出去?”
没有得到回答,小小顺着南宫越的目光低头一看,见自己身上只着了抹胸和亵裤,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她背过身穿好衣衫,刚要下床,手再次被南宫越攥住。小小羞红着脸,轻声道:“我,我去洗洗手。”
等小小离开,南宫越脸上的病态瞬间消失,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听到小小脚步声再次响起,他连忙收起笑容,有气无力地冲小小招招手,拍拍身边吃力的低语道:“来,陪我再躺会儿。”
小小顺从躺在他的身边,担忧问道:“如果有人进来发现了你怎么办?”
南宫越将小小拥入怀中,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嘘,别出声,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小小点点头,很快便偎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沉入梦乡,她也没有想起那种不对劲的原因在哪儿。
等到小小一觉睡醒,身边已是空空如也。若非身边尚有淡淡余温,小小真得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梦。她静静躺在床上,眼神放空,思绪也随之飘远。
她不能否认,她对南宫越还是做不到恨。看到他受伤的样子,她会心痛到无以复加;就算自己不停地告诉自己:要恨他,要离开他。在南宫越向她靠近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会心动,会情不自禁、近乎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小小长长叹了口气,烦躁不已地翻了个身。一个是对她赋有养育之恩、父亲般存在的人;一个是心中挚爱,她该怎么办?
小小将自己紧紧裹在锦被里,心里默道:“仇大叔,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娘,我该怎么办?!”
质子府后街冯府花厅中,云陌看着叶朴东替南宫越重新包扎过伤口。这道伤口已有大半个月,明明已经结痂,却被南宫越用内力震裂,这样一来,恐怕会留下不小的后患。
云陌微微摇头,道:“你这样做,值得吗?”
“当然!”南宫越面色有些苍白,神情却显得极轻松。他穿好衣衫,轻轻抚了抚伤口处,转头对云陌笑道:“就算再挨一刀,也是值得的。”
叶朴东呵呵一笑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有道是一物降一物啊。宫主这么英雄了得的人,居然也需要使这样的小手段。”
南宫越不以为然道:“事情不在轻重,手段不在大小。无论做什么,只要值得,我都会去做。”
叶朴东听了,神色竟有些恍惚起来,半晌方轻声叹道:“是啊,只有去做了,才会问心无愧,也才不会让自己后悔。”
“那么宫主为何不对小小姑娘言明当年真相?那件事情始终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也是你们两个之间最大的障碍。”
南宫越何尝不明白云陌所言的意思,但他不愿意在小小面前,将自己的责任推卸给别人,他说不出口!他沉默片刻,低声说道:“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但是很快,南宫越就坐不住了!
从那天之后,小小便一直躲着他。为了防止他夜间前来,小小又以害怕为由,约了雪竹同住。她忘不了仇大叔惨死那一幕,纵然再爱,她仍然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明日便是上元夜,卫无忧答应小小会带她出去赏灯游玩。兴奋过头的小小扯着雪竹说了半宿的话,直到亥时正才睡下。
刚睡着不久,小小再次被房内轻微的声响惊醒。她刚睁开眼,就被帐子外面那个高大的黑影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帐子外面传来低低的声音:“是我!”
小小不悦地皱眉,转头看看睡得死沉沉的雪竹,无奈只好披衣起身下床,没好气地向背对着她的云陌低低说道:“你好大的胆子,若是雪竹听到怎么办?快走!”
“放心,就算现在把她扔到外面,她也不会醒的。”云陌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径自走到圆桌旁坐下,反客为主地伸手示意道:“请坐!”
小小一脸讥诮道:“阌月宫还真是好传统,都喜欢深更半夜出现在别人房中。这王府后院就跟自家自留地一样随便进出,真当这王府没人了吗?”
云陌冰冷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窘迫之意。他轻咳一声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