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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终生难忘的洞房之夜
吉时在酉时正。夜幕降临,整个西门府东西两院张灯结彩、人影绰绰,热闹无比。府内四处挂着红绸,贴着大红喜字,外院无数宾朋正在推杯换盏、相饮甚欢。
新人在族长见证之下,拜过天地、父母灵位,礼成之后将新娘子送入洞房。西门清满面红光、志得意满、洋洋得意地陪同前来恭贺的好友吃酒戏耍。
直到亥时初,西门清才醉眼朦胧、摇摇晃晃地进了新房。
他看到新娘子一身银红喜装、蒙着红盖头端坐床边,静静等着他的到来,忍不住“哈哈”一笑,挥退房内的侍女,扑到床边将新娘子拥在怀里,张着酒气冲天的嘴巴就凑了过去。
新娘子无声地推推他,指了指桌上的酒壶。西门清一看笑道:“多亏娘子提醒,为夫差点忘了合卺酒。”
他笑眯眯地看着她,似乎能看到盖头下那张绝世容颜,正满脸羞涩等待他的宠‘幸,气息不由的粗了起来。
他伸手拿过称秆,便欲掀盖头,新娘子连忙抬手按住盖头,摇了摇头又指了指酒壶。
西门清哈哈笑道:“好,先喝酒,先喝酒!”
两人喝过合卺酒,西门清刚欲接过新娘子手中的酒杯,便见她伸出手指又点了点。西门清问道:“再来一杯?”
见新娘子点点头,西门清不由大喜过望。他自然知道酒壶里的酒是加了料的,新娘子喝得越多,一会儿“酒”劲儿越大,那他的福利是不是就越多?
不多时一整壶酒便被两人喝空。西门清感觉浑身如同着了火,热得喘不过气来,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而新娘子身体似乎也在微微颤抖,不停地挪动着身子,细白的小手在领口里不断撕扯着。
看着新娘子的动作,西门清不住地吞咽着口水,甚至连盖头都来不及掀,便如恶虎扑食一般,迅猛地扑了上去,两人顿时纠缠在一起。
喜帐落下不久,帐子里就响起一声痛呼,接着,黄梨木架子床上的帐子快速抖动起来,帐子上的金铃挂钩也有节奏地发出轻轻的“叮叮”声,夹杂着帐内的粗喘娇‘吟,为这场欢‘爱增添更多暧‘昧的色彩。
躲在窗外听墙角的燕喜嬷嬷会心一笑,静等着欢‘爱结束,好带着喜帕交给夫人。谁知这一等,竟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西门清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掏空了,直累得口吐白沫,两眼发黑,还是停不下来,可见药效实在太足了!
外院的宾客早已三三两两离开。明亮的月光下,只余西门府内的下人和七八桌杯盘狼藉的残羹剩饭。
时辰已近亥时末,仆人们也都哈欠连天,疲惫不堪,一个个拖拉着腿、无精打采地收拾着院子,将器皿收起洗净,收归库房。
突然,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在新房内响起:“鬼啊——”。
有仆从没防备,吓得手一抖,一件名贵瓷器从手中跌落,摔了个粉碎。接着便见西门清只拿一物草草裹住下‘身,从新房内冲了出来。
他弯着腰,走路踉踉跄跄、颤颤巍巍,明显是房‘事过度造成的腰膝酸软,站在门口抖着手,指着里面说不出话来。
燕喜嬷嬷赶忙进了房,房内传来浓郁的欢‘爱的味道,床里角缩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将头伏到膝上抱膝低泣。
燕喜嬷嬷上前轻声说道:“二夫人大喜,奴婢给二夫……”
话还没说完,低泣的女子缓缓抬起头。只见那女子满脸被厚厚的脂粉覆盖着,脂粉又被汗水和泪水冲花,仍然白得只能看见两粒瞳仁,和瞳仁上面被画成两团墨点的眉毛。
燕喜嬷嬷看到女子的脸,顿时吓得惊呼一声,忙拍拍胸脯定神一看:虽然床上的新娘子哭花了脸,但好歹还能看得出,这哪是老爷抢回来的姑娘,根本就是府里的巧玉!
两位嬷嬷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新娘子怎么换人了?!
得到消息的大夫人匆忙赶了过来,又派人将已经回府睡下的族长接进西门府。深更半夜,别人家都已经进入梦乡,西门府仍旧灯火通明。下人们眼神直发光,对于主子的八卦,似乎没有人不好奇!
巧玉“嘤嘤”哭泣着,一句话也不说。好在洗去了脸上超厚的脂粉,再经过丫头们一番打扮,总算没那么吓人了。
西门清脸色青白,两眼发直,烛光下看起来阴泠泠的跟鬼一样。
大夫人柳氏强忍笑意,将事情的原委向族长说了一遍,接着说道:“虽说巧玉非我家夫君原定所娶,但如今已经拜过堂、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