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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悬崖中间的位置,有棵被重力砸断的树。宫主,小小姑娘她,或许,真得已经不在了。”
上官灏越知道云陌的意思,仅仅下坠途中那棵被砸断的树,也会要了小小的命,更何况还有那万丈悬崖!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问道:“仲霖,岚音姐怎样了?”
莫仲霖忙上前回道:“岚音她没事,叶先生开了安神的方子,已经睡了。”
正在这里,若水碎步走进来,低低回道:“宫主,童夫人请见,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对宫主禀报。”
上官灏越微微点头,若水刚出门,童妈妈便急匆匆走了进来。
云陌见状,连忙带着人退了出去。不多时,便听到内室传出童妈妈压抑的哭泣声,等哭声渐息,接着又是一阵极低的语声。两刻钟的时间过后,童妈妈方才离开。
再次进入内室的几人发现宫主眼睛亮如朗星,脸色却阴沉得厉害。上官灏越沉声吩咐道:“把墨竹带进来。”
墨竹听到宫主传唤,心中突然之间沉静下来。她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衣襟,从从容容地进了门,在宫主面前五步处跪了下来。
上官灏越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淡淡说道:“给她看座!”
墨竹不解诧异抬头,只看到了宫主眼中的淡漠。墨竹也不推辞,便在一旁刚刚置放的锦凳上坐了下来。
上宫灏越死死盯着墨竹的眼睛,冷声说道:“你把蝶舞回谷那日到小小坠崖所发生的事、每个人说过的话,给本座细说一遍,记住,不得有任何遗漏!”
墨竹一怔,随即眼睛一亮,深吸一口气,将当日蝶舞去拜访岚姨娘,却因为小小在岚姨娘处,遂以身服热孝不便进门为由返回,一直讲到那天莫名出现在自己肩头的扒甲子和小小的突然坠崖。
上官灏越闭着眼睛不置可否。
墨竹心里挣扎了半晌,终是开口说道:“宫主,之前宫主欲送蝶舞去祖什山庄,奴婢曾去帮忙收拾行装。奴婢在蝶舞的竹箱里,曾发现过一只布偶。”
上官灏越蓦得睁开眼睛,接着又微微眯了起来。一只布偶,能被墨竹刻意提及,他自然会想到那种古老的巫蛊之术。蝶舞,她为什么要做这个布偶,这个布偶,诅咒得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室内一片死寂,所有的人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呼吸。上官灏越面沉如水,一直闭目养神,只是细心的人会发现,他的手,一直都在不停地颤抖!
沙漏不知疲倦地流淌着,漫过一道又一道刻度。遥遥传来几声鸡鸣,天快要亮了!
上官灏越睁开眼睛,眼中已是一片平静,淡淡说道:“去将蝶舞带过来。”他环视一周,补充道:“叶先生和墨竹留下,其他的人都退下!”
云陌等人互视一眼,拱手应是退了下去。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蝶舞款款走了进来,温柔地看了上官灏越一眼,盈盈福了一礼道:“妾给爷请安!爷是要起身吗?现在时辰尚早,不如爷再歇一会儿?”
说着,蝶舞就要上前伸手服侍上官灏越。上官灏越微微一抬手,制止了蝶舞的靠近,冷声说道:“跪下!”
蝶舞似是没有听懂,诧异抬头看向上官灏越。见他脸上不似玩笑,遂嗫嚅道:“爷,妾,可是……”
“跪下!”上官灏越厉喝一声,眼中迸射出冰冷的杀气。蝶舞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良久,上官灏越淡淡问道:“蝶舞没有话要对本座说吗?”
蝶舞进门时便发现墨竹也在。她咬了咬嘴唇,突然间泪流满面磕头道:“妾知罪,妾不该做那种阴损之事。之前,妾确是嫉妒小小妹妹得宫主宠‘爱,心怀不忿。妾,只是太爱您,所以才会一时糊涂。
姨母遇害后,妾忽觉人世无常,更觉自己所做之事大错特错。妾也愿诚心与小小妹妹和好如初,共同侍奉宫主。可谁知道,小小妹妹竟会遭此大难!”
她转头看了看墨竹,泣声说道:“虽墨竹犯下如此大错,但妾可以证明,她真得不是故意的。若非妾被虫儿蛰到了手,小小妹妹又怎会……都是妾的错,请宫主责罚!”
上官灏越缓缓走到蝶舞身边,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高高仰起,讥讽道:“蝶舞觉得,本座是那种愚昧可欺之人吗?”
蝶舞直直看着上官灏越,诧异道:“宫主的意思,难道是妾害死得小小吗?”
上官灏越甩开她的下巴,负手站立,却并未否认。蝶舞颓然伏到地上,泣不成声道:“蝶舞一片心,宫主,怎可如此辜负?!姨母已去,便是蝶舞有万般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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