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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粗糙的水泥地上扔。炎育陵背脊重重撞在地面上,震得他胸腹也感到闷闷的痛楚。
“身体洗干净了,该轮到里面。”男人居高临下俯视,说完便打了个响指。
炎育陵顾蠕动着身子往后退,男人站在原处没有追。炎育陵还没来得及移动到墙边,门外就又走进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他臂膀托起来,拉到室内的另一个角落。
第一个进来的男人把电灯打开,室内顿时明亮如白画,炎育陵也看到了自己即将被扛上去的钢制长桌,他脑袋登时一片空白,因为那桌子……俨然就是个手术台。
惨了。完蛋了。这是内脏走私集团吧!
炎育陵拼命挣扎,尽管毫无作用,直到被皮带紧紧绑着手、脚、脖子、腰、背,和大腿伏趴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他还是一而再地挺身,试图把皮带挣断。
“放松一点,又不是要杀你!”壮硕的男人走到台前,把一支注射器打直立在炎育陵眼前。
炎育陵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眼前的注射器他虽没见过实物,但一瞬间就认出这是医疗上很平常的灌肠器具。可是,这种东西在这种时候出现,很显然并不平常。
“我也觉得这步骤很麻烦,不过没办法,省得一会儿弄脏瑶姐的专用室。”壮硕男说着就把工具往后递给同伴。炎育陵头部被皮带固定着,无法看见身后的两人打算做什么。
“我不是程非!你们是不是弄错了?”炎育陵慌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程非,你是那小子送来的嘛!”壮硕男回答。
这下炎育陵更摸不着头脑了,他还想继续发问,双脚脚踝的铁铐就被解开,解开他脚铐的人很快地就又把他脚踝分别锁在长桌两侧,这举动使得他双腿大张,腿间的私密处感到了一阵凉意。炎育陵紧张地要合起双腿,却只令得长桌发出刺耳的叽呀声。
“停手!快停手!”炎育陵吃力地抬起下巴看向面前的男人。
“别怕啦!程非刚来时也像你这样,后来还不是享受得不得了?瑶姐玩腻了他还依依不舍呐!”壮硕男阴恻恻地笑。
什么?程非不是和瑶姐偷情吗?怎么……原来他只是瑶姐的某种消遣玩具?炎育陵刚想到这里,臀部就被人用手往旁扒开。
“浑蛋!不准……”炎育陵一叫,臀缝间那处连自己也没碰过的敏感皱褶即感受到了手指头推挤的压力。炎育陵浑身一个激灵,尝试绷紧臀肌,拒绝任何违反常态的进入。
“嘿嘿,看你屁股那些疤我还以为你玩过!瑶姐真好眼光,一眼就相中个又嫩又紧的小白兔,程非用你来交换生路,倒也不会不划算。”壮硕男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欣赏。
炎育陵分不了心去理会,他此刻全神贯注在合紧自己□,愤怒、恐惧和耻辱令他不由自主颤抖,热血在体内翻涌,脸颊滚烫,心跳越来越快。从出生到现在,那地方只有小时候给医生塞过药,炎育陵甚至一点记忆也没有。现在,两个男人正合力要把某种粗大的物体塞进这个在正常状态下绝不会为异物开启的入口,动作还粗鲁得好像在挖掘一个用来栽花的洞穴。
“太紧了!”身后传来男人的抱怨。
感到身后的蹂躏暂停了,炎育陵趁机看向身前的男人吼道:“我是韩封的人,他不会允许你们动我!快点把我放了!”若非逼不得已,炎育陵才不愿意拿韩封做挡箭牌。
“省省吧,瑶姐爱看男人被调教的嗜好很多人都知道,包括厦爷。你是韩封的人,也就是厦爷的人,那厦爷的人,还不能让瑶姐玩吗?”壮硕男讥道。
炎育陵彻底陷入了绝望,他终于知道那晚庆功宴见到瑶姐之后路卡为什么把自己看得这么紧。炎育陵对韩封虽然比较没好感,但他相信会落得这局面绝不是韩封有意陷害。
说到底,还是因为倒霉。
“呃!”股间敏感处冷不防再度被触碰,炎育陵慌得叫了一声,这回企图探入自己的不是灵活的手指,而是一根与手指一般粗细的圆柱体,圆柱表面湿滑,而且像刚从冷藏库拿出来一样冰冷!
炎育陵屁股忍不住一挺,圆柱竟一口气推进,肠道陡然被摩擦,一股透体凉意直冲上脊梁,炎育陵咬牙把差点冲出口的呻吟锁在喉头,额头抵在坚硬的抬面,不愿让人看见自己痛苦的样子。
“总算进去了!”身后的男人兴奋地道,“浪费这么多时间,老子给你点教训!”男人说着便开始轻轻转动圆柱。
炎育陵受不了这举动造成的痕痒,用力摆动着臀部,惹来了男人的嘲笑:“真骚的屁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