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第1/2 页)
长相也有长相,是他们那一群人里混得算不错的。
人一忙起来哪有什么空档期,通告一个接一个。林殊止笑笑,并不拆穿她,而是顺着她的话应承道,“好。”
万黎似乎没听出他有什么异常,只知道林殊止忽然给她打电话很开心,又问他:“你今晚…你现在在做什么呀?”
“在参加一个宴会。”
“玩得开心吗?”
“……不太开心。”
万黎那头滞了滞,“那你今晚参加这种不愉快的宴会,就一点开心的事也没碰到?没有事情值得你开心吗?”
林殊止走下假山,走到写着“请勿踩踏”的草地旁,闻言脚步都顿了顿。
他想说没有,但他手不受控制地碰了碰胸口处。
质地很硬,硌得有异物感。
那张名片还在。
林殊止:“有。”
万黎:“是什么?”
喷泉的声音若隐若现,夹杂着杂乱的人声传过来。
冷淡的月光将人影子拉扯得很长。
林殊止想想答道:“我yu——”
一句话没有说完,他忽然两眼一黑,后颈处传来一阵不属于盛夏的锐风,而后迟钝的疼痛袭来,并且这种痛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万黎听他话说了一半觉得不对,在那头紧张地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无法给出任何答案,意识混沌地重重朝地面砸下去。
作者有话说:
海星少少的,评论也少少的,可以要一点吗(苍蝇搓手)
匕首从保护套中脱出
林殊止两眼一抹黑地倒下,意识完全消失前似乎感觉到被什么人拖着走。他用尽全力反抗却也没什么用,浑身软绵绵的轻易就被人压制住。
耳膜里是无尽的金属撞击声和尖叫声,他被迫承受,头痛欲裂。
再次浑浑噩噩醒来时是在个完全黑暗的空间里。
或许他所处的环境并不黑暗,而是因为他被人强行套上了眼罩才造成这种错觉。
林殊止稍微挪动了一下,后颈处还是一片闷痛,但恶意绑架他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他被放倒在一张床上,身上还是使不上什么力气,被子与床罩用香薰细细熏过至少两轮,已经闻不到什么消毒水的气味。
空气里并不算干净,掺了点无法言说的味道。
很快林殊止就知道那是什么了。是一种可挥发于空气中、极易吸入人体且容易被误判为熏香的chun药。
体内那阵没有因为被击晕就灭下去的yu望再次被挑起,他抬手要扯下眼罩,身体却像鬼压床一般诡异地不听使唤。
用力过猛,手没抬起来,嘴边却泄出一声呜ye。
听起来有些难耐。
林殊止愣住了,空气也仿佛停止流动,四周静谧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药效下有些偏快。
突然房间里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传来一阵异响。
林殊止悚然一惊,强行将那变了调的shen吟压了回去。
他被夺去视野太久,已经有些失去辨认方位的能力。
那异响还在继续,并且愈演愈剧烈。
林殊止连呼吸声都竭力抑制着,这并不好受,身上已经是滚烫一片,再努力憋气就是彻底没了发泄的地方。
就在此时床尾传来一阵钝物撞击的声音——
床下有人!
林殊止差点惊叫出声,靠着最后一点理智死死咬着下唇,并不让自己乱动。
他想起当年偷跑出去看夏兰琴时,被林正安关在地下室的那一次。
那次他不知怎么地,可能是长久地待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有些无聊,他给自己臆想了一个怪物。怪物不伤人,只会让他感到害怕。
此刻童年的“怪物”长大了,再次从岁月中爬出来,要袭击长大的他。
林殊止自嘲地朝着漆黑的虚空笑了笑,林正安真是越来越会将他利益最大化了。
所谓的惩罚,不是打他两顿,也不是将他扔到充满霉臭味的地下室里关起来。
而所谓的赔礼道歉,也不止是敬两杯酒这么简单,真刀实枪地和王总过一晚上才作数。
可能一次不够,要二次三次四次,直到他变成一个被玩n的。
“怪物”,哦不,“王总”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腿,并试图借力从底下爬出来。
林殊止再也装不下去,强烈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