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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樱木凌澈居然没生气,眼神还饱含趣意,他反问蓝勋,“该不会又是樱木龙越那两口子吧?”
“二哥他们还不至于干这种黑白不分的挫事。况且自从上回你无故消失了一天后,他两夫妻一直待在邬里,为”生产报国“而努力,没那个闲工夫。”蓝勋为樱木龙越澄清着。
凌澈点点头,“那你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蓝勋一愣,“当然是接济他们,并为你解释啰!”
“那就好。”
“咦,奇怪!难道你不气愤,或是有受了冤枉的感觉?”蓝勋蹙起眉峰,冷睨着凌澈不寻常的表情。
“生气容易老,我没必要生气。”他的语气是粉饰的平静音律,事实上他早就愤懑于胸,只是为了保持良好的气度,他硬逼着自己不能动怒。
“天呀!你够大方。”
获勋猛然一叹,击额认输了。但他立即换上一张贼兮兮的脸色,挨近凌澈说道:“不过另一档事,你就算肚量再大,也包准你会勃然大怒。”
“说来听听。”凌澈回过身,以防自己当真会如他所说,忍不住地在他面前让飙。
“那个冒牌货不仅偷了东西,还杀了人,呃——不能说杀人,应该说奸——杀——了姑娘后,一走了之的同时,又留下了朵白色樱花。”
蓝勋故意说得又慢又缓,好让他听得清楚些。
“你说什么?”凌澈猛然回首,鬼斧神工的脸上严峻冷漠,不再是那满不在乎的优雅。
究竟是谁?将这种人神共愤的恶行嫁祸给他!
“你总算有反应了。”蓝勋双手交错于前,表情并没有因激怒了凌澈而感到得意,倒是气极了那个无恶不作的贼子。
“知道他都在哪一带行动吗?”凌澈眉头深锁,声音不带起伏地问道。
“霞县与枋州,但奇怪的是,他除了杀人外,偷的东西并不是很贵重,我想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打算引你现身。”蓝勋年纪虽轻,但思考逻辑倒是成熟少见。
“引我现身?这倒让我好奇,我承认因偷窃的关系曾得罪不少人,只是他想引出我干嘛?报仇吗?”
这个猜测倒是满有可能的,通常与他们有宿怨的对手往往闯樱花林不得其法,就会出各种怪招。
但就为了要将他引出而伤害无辜,这种做法未免太要不得了!冲着这点,他是否该出面教训教训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呢?
“有可能。我们得罪过的人何止千万,每个都是达官富贾、名流雅士,他们自然请得起杀手来做这种事。”
“我决定会会他了。”
凌澈即使不愿中那人的诡计,但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一些无辜者被害,这种感觉彷若他是个间接杀手。
“大哥,我相信你的能耐,铁定能制伏他的。”
“我也绝不会饶他。”
夜樱木凌澈狂傲阒黑的两潭深泓中,闪烁着几乎让蓝勋为之错愕的森冷光芒。
第二章
一袭黑衣包裹着一抹娇小的身材,鬼鬼祟祟地在舒兰的耿木巷内流窜。
这方圆五里内,大都是太行山上居民为了躲过寒流来袭,特地在山脚下临时搭建的居所,他们生活清寒、四壁萧然,以旱田上的杂粮与饘粥糊口,虽是如此,但总能苦中做乐,安于现状,由于多姓耿木,因而取名“耿木巷”,是个平凡朴实的小村落。
时光流转下,兰薇的跷家生活已过了将近一个月,经过四季递嬗,如今已正式进入隆冬时节。兰薇躲在耿木巷的角落,伺机等待下手的机会。
厚厚的黑衣虽抵御了漫天风雪,也将她曼妙的身段全部遮掩住了,乍见之下彷若是个未成年的小男孩;兰薇心想:这正好,反正她也没打算以本来面目面对众人,就将她当成男人吧!
过度时期,自有特殊作法,她无所谓。
兰薇眯着眼扫视着四周,但夜凉如水的小道上,除了层层雪花外,并无人迹。她搓了搓手心,就快禁不住这种刺骨祁寒,再这么下去,她铁定会先倒下的。
她该找哪户人家下手呢?眼见他们的生活条件是如此地囊空如洗、青黄不接,还真让她却了步、收了脚,只是如果她不这么做,怎能逼出樱木花盗呢?
兰薇曾打听出,樱木花盗虽以盗为生,但盗亦有盗,绝不欺压贫苦人家,反而不时予以救济,因此在他们心目中,樱木花盗这群窃匪反倒成了英雄人物。于是她心知肚明,如果她下手的对象是些富贵人家,绝对诱不出这号神秘人物,再说那些王孙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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