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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骚扰虻,恰巧知道一种很安全的把骚扰虻驱逐出人的大脑的方法,但会很疼。”
邓布利多教授简短地说,随后一点也不给吉斯特反应的机会就直接念起了咒语——
他感觉自己脑子里燃烧起了一团火,那团火在他的大脑里肆意燃烧着一切,仿佛要把他的脑袋烧成灰烬——疼,被火从大脑内部烧起的钻心的疼痛使他控制不住的尖叫了一声——没有任何余地留给他思考,他想要打滚,想要一头栽进凉水里——但却有人按住他不让他动!
他开始祈求按住他四肢的人妨碍他,把脑子里的火熄灭掉,太疼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说话时语序有没有出错——但没有人搭理他!他听见有人在交谈,一个人同样祈求着什么——但他听不清楚。神经被火烧烤舔舐的滋味疼的他叫哑了嗓子;他感觉到自己开始抽搐,冷汗不要钱的往外流;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终于,那团火停了下来。他奄奄一息的倒在桌子上,大脑一片清凉,但先前的痛苦连钻心剜骨都不能与之相比……他感觉到眼角下一片冰凉,浑身冰冷,衣服也湿透了。他留了太多的汗,并且还流了眼泪。他嗓子剧痛无比,这是刚才喊哑的。
有人抱住了他,还在哭。是谢诺菲留斯吗?还有人扶起他,一杯水凑到了他嘴边。他没有力气抬起眼皮去看看现在是谁在那儿,是谁在哭,是谁在喂他水。而是问也不问的直接喝了下去,随后有什么东西笼罩了他的大脑——
像是薄荷,清凉无比。又像是固体的水,软软的,令他还残留着剧烈痛苦感觉的大脑舒服了许多。理智渐渐回归,他知道刚才是在驱除骚扰虻——
如果骚扰虻是自己钻进他大脑里的,那么他要把那两只骚扰虻碎尸万段;如果是人为所使的,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没有昏过去,但却没力气睁开眼睛。他感觉到自己被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颠簸了一会儿,然后被放到一张柔软的床上。有人在他耳边说话,那交谈的声音一直都在,却并不吵。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新的、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爸爸。爸爸赶了过来。他希望现在不是第二天,因为第二天会有什么大事发生——然而肯定和神秘人有关,他不希望自己成为拖后腿的,一点也不。
这么想着,也许是信念太过强烈——他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了贾尔森坐在床边,眼睛瞪得大的可怕,还充满血丝;谢诺菲留斯趴在床边已经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斗篷。庞弗雷夫人在不远处的桌子边上叮铃咣啷的配置着什么药水——斯内普在一边帮忙。李则是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看上去跟看门神似的。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东方人,在另一个房间(门口是敞开的,他能躺着看到外面房间的一部分)和邓布利多教授面色严肃的交谈。
他轻轻动了一下,贾尔森下意识的低下头——
“吉斯特!儿子!”
他被死死的抱住了。
贾尔森的嘶吼似的声音把谢诺菲留斯惊醒了,连带着使其他人注视过来。不远处庞弗雷女士和斯内普端着两大碟子的魔药和泡着药草的盆子走了过来,李没动而是冲着他咧嘴笑开了。邓布利多教授跟那些穿着奇怪袍子的东方人说了什么,那些东方人点了点头离开了。随后精神无比的校长也走了过来。
“你都快吓死我了……”他爸爸松开他后喃喃着说,那通红的眼睛可怕的吓人。他虚弱的咧开嘴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没事才怪,他脑袋现在还疼得要命。那滋味真的比钻心剜骨还可怕,一点也不像是校长说的“有点疼”。
“骚扰虻……”
他的声音干涩的可怕,并且他的嗓子还很疼。
谢诺菲留斯插话了,那双灰蓝色的眼眸晦暗不明。“骚扰虻已经驱逐出来了,装在魔法瓶里——我看出来了,那是人工培育的,比普通骚扰虻大了两倍——没错,我的血统已经暴露了,但没事。他们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你不用说话,我给你解释情况……贾尔森先生,邓布利多教授在叫您。”
他爸爸没有说话,看上去累坏了。他没昏迷到那么久以至于使守在他身边的贾尔森累成这样吧……他看到贾尔森和李一块出去到外面的房间,斯内普冲他扭曲的笑了笑,随后帮助庞弗雷女士用浸泡了药草汁的毛巾擦湿了他的脑袋,随后用毛巾整个儿把他的脑袋包住了。
他苦着一张脸喝下一瓶瓶魔药,安静而迫切的听着谢诺菲留斯的话。
“现在还是今天,现在是十一点四十。邓布利多教授已经确认明天凌晨六点会有大批食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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