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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泼、开朗的宋怜怜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可怜自己少赚了一笔。
“欠揍呀!打工妹,我的衣服呢?”谁规定失恋才准剪发,她是应工作所需。
剪的时候心在滴血呀!可是没办法,她的采访对象刚好讨厌女人,她只好为新闻牺牲了。
宋怜怜拎起包包展示内容物。“四套日常服及内衣裤和卫生棉,我连胸贴都带来了。”
杵在一旁的胖男人尴尬极了,转身看向窗外。
“白痴,你带胸贴来干么,是不是想A一包去卖?”打工妹想钱想疯了。
“嘻嘻嘻!知我者玺玺姐,你这种胸贴很少见,好用又不黏乳……”她才一说到乳字,就有人发出轻咳声。
“你们聊归聊,请尊重我的隐私权。”这两个女孩不当他是男人吗?
女人私密用不着说给他听。
“乳头是人体器官之一,阿胖哥哥别想入非非嘛!”宋怜怜大方地朝他一笑。
“食色性也,谁叫我是男人。”他无辜地一摆手,不打扰女人间的谈话。
看看这间病房的装潢算是惊人,五星级饭店都不一定有这样的享受,电视、冰箱、音响和超大屏幕放影机,旁边还有一台能上线的计算机。
真想也让有钱人来撞一下,住上一天也甘愿。
突地,尖叫声让他回头。
“什么?你被囚禁?”
藏玺玺揉揉耳朵避免耳鸣现象。“小声点,打工妹,我的耳膜很脆弱。”
“对不起嘛!玺玺姐,人家一时惊喜过度。”她吐吐粉红小舌。
“惊喜?”她横瞪了一眼。
宋怜怜连忙改口,“呃,是惊吓啦!谁会笨到绑架没身价的你,你又不是知名人物。”
为什么不是她?她也想被绑架吶。
“问得好,我也很纳闷,整日困在床上快烦死了。”好想摆脱植物人生涯──只负责吃和睡。
“牢头呢?怎么不见人?”她要好好瞻仰瞻仰,顺便请他关照关照未来的打工机会。
“去和庸医商量出院的事,应该快回来了。”他好像没事人似地老守着她。
大老板应是日理万机,忙得焦头烂额不见天日才对,可是他似乎很闲,只要一台计算机就能掌控全局,从早到晚盯着她吃药、换药。
他甚至到浴室洗澡只要三分钟,随便冲冲水就出来,怕她逃掉般地看得死紧,她很怀疑行动不便的脚能走多远,除非她自行敲掉石膏。
“医院里有庸医?”不解的宋怜怜偏着头问。
她比比自己的脚。“诊断书上写着轻微扭伤,他却自作主张地上了石膏好赚一笔医疗费用。”
“玺玺姐,你……你好好笑哦!怎么会遇上乌龙医生?”害她以为伤得很严重。
“他是秦狮的家庭医生,记恨我出言不逊……”小器的男人,不过和狮王也脱不了关系。
“秦狮?”
惊讶声发自小胖洪其国。
暗自呻吟的藏玺玺怪自己多嘴。“胖子,你可以当作没听到吗?”
“天吶!光明报之花,你是我们年终奖金加成的希望呀!”要不是她敷了脸怪可怕的,他一定送她个胖哥之吻。
“嘘!死胖子,你小声点,想害我们被人乱刀砍死呀!”她紧张地瞄瞄门口。
他捂住笑得阖不拢的嘴。“要得呀!拚命妞,你真有一套。”
“别拍马屁了,我要你们把我弄出去,远离那头凶狮子。”她可不觉是荣幸。
“你挖到……呃!能凑成一篇了吗?”他了解隔墙有耳的重要性。
“你没有眼睛看吗?我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要我去拚命?你的心是被肥油包住了吧!”逃都来不及了还要她自投罗网。
命太长也不能滥用。
“意思是不用指望了?背叛新X宗旨的逃兵。”他刻意省略 “闻”字。
“什么是新X?听来好怪异。”不像是骂人的脏话。
藏玺玺先耳提面命一番,“打工妹,记住一件事,不要泄露我的身份和职业,尤其是记者两个字绝对不能提,再多的金钱都不许出卖。”
“为什么?”她是为什么小姐。
“因为他痛恨记者,想生吞记者,你要另辟财源。”打工妹的心思一向单纯得像张白纸。
“不能通融一点点吗?他非常非常有钱呢!”她用手指比了个很少的动作。
“出卖我能让你赚更多的钱就去,逢年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