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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打着饱嗝到客车站,坐上了回家的车。窝在车座里,全身的血都往胃那流,人就开始犯困。美美地睡了一路,什么梦也没做——香!
人嘛,吃得饱睡得香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吗?一天唧唧歪歪,长吁短叹的那是老娘们。是爷们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谁离开谁不能活啊?
他庄严有城里小姑娘大胸脯蹭后背,我小勾就有乡下小媳妇老粗手摸脸蛋。
咱们各调各的情儿。以前的那些混蛋事儿不想了!
到村口时,天已经全黑了。小勾路过一棵老槐树,树上有个碗口大的洞。就老人说,对着树洞许愿准灵。
小勾都走过去了,又折回来。想了想,对着洞口小声说:“我希望庄严的‘老二’他妈的断三截!”
说完了,心里舒坦!手插着兜,回家了。
20
回到家里,姐姐看着新衣服欢喜得不得了。鲜艳的颜色衬得黝黑的脸明亮了不少。好几天没着家的老子也回来了。知道小勾赚钱了就骂骂咧咧地说他乱花。直到小勾掏出100多圆给他,才有点笑摸样。
不过小勾藏了心眼,卖榛子的钱没告诉别人。家里十天半个月的断粮是常事。这钱得留着应急的。
一家人难得和气地吃了一顿饭。
小勾不饿,吃了几口后,就回到他的小屋里躺下了。
家里的平房有两间,都是小勾爷爷那辈攒下的,到了他老子这代就没怎么修缮过,外表已经显得破败不堪。正房有俩个屋,阳光充足,给他老子和姐姐住。小勾一个人住在偏僻的厢房。
也许是在车上睡足了,在小破床上像煎鱼似的翻着也睡不着。脑袋一空下来,就有点糟糕。不该想的也在那瞎想。想到生气的地儿就踹两脚床,小眼睛瞪得溜圆自己彪着劲。
到了下半夜,终于有点迷糊了。忽然感到床前有黑影在晃,紧接着,黑影一下子串到了床上。小勾被这一压,吓得清醒了。正要喊,就听见那人低低地说:“别叫,是我……”
小勾一楞,这不是庄严的声音吗?
庄大少爷趁小孩发愣的工夫,扒衣服解裤带,忙得不亦乐乎。
小勾都要气抽了,脚丫子一抬,把庄严踹下床。
那庄严像抢占上甘岭高地似的,被踹下去了也不屈不挠,接茬上。眼看着小倔孩被扒得光了屁股,马上就要被料理了。
小勾一张嘴,冲着庄严的肩膀,热乎乎地来了一大口。给庄严疼得低叫:“啊!”可都光荣负伤了,手里的活也没闲着,揉着小勾的那一团软肉说:“够野的啊,有狂犬病没?”
接下来的流程,庄严做得那叫一个熟练,小勾毫无招架之力。
就在庄严一挺身进去的时候,小勾一肚子的委屈全化成了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庄严没防备,被喷了一脸的鼻涕眼泪,就这样他老人家居然还能“性”致勃勃的。要不是太悲痛了,小勾都能笑出来。
小破床被弄的嘎吱嘎吱直响,好半天功夫才平静下来。
那边小勾也哭得差不多了,抹抹眼泪,吊着嗓子对庄严说:“我跟你彻底掰了!你爱找谁玩就找谁玩去!”
庄严拽着小勾的胳膊擦了擦脸上的鼻涕,恬着脸说:“你不跟我玩,准备找谁去啊?”
“村里大姑娘小媳妇有的是!”
这孩子也是被挤兑急了;什么话都往外扔。
庄严把脑袋埋枕头里,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脸凝重地对小勾说:“我豁出这130多斤的肉了,也不能放你这个小淫魔去荼毒广大妇女。”
小勾头一次领会不要脸的最高境界,一时竟被震得没词了。
“白天明明是来看我的,干吗装得跟路人甲似的?”
提起这个庄少爷就一肚子的气。本来是他先甩了小勾的,一个多月没联系,虽然有时候脑子里会蹦出个小黑孩,但对他的印象却在渐渐淡忘。19岁的生活本来就很精彩,更何况像他这样的人物?能对一个农村孩子长情嘛!
可小勾就这么冷不丁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是那么黑黑瘦瘦,拎着俩大袋子山货,挂着一脸的希望在大门口等着自己。
当时的他是真的起腻了,怎么到处都是甩不掉的膏药啊!
可没等他发威呢!小破孩倒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还吆五喝六地做起生意来。最可恨的是,身边有一群傻逼在那配合着。眼看着小勾数着钞票,头也不抬的走了。他妈的,自己整个一个低智商人群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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