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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当这么多人训我,心中不由的也来了气,冷道,“这是我家,不是单位,你要是吃饭就留下,不想吃就回去,还想训我的话,就请留到后天。”
玄晋予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目光一怔,不再说话。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大家很有默契的沉默不语。
我开始懊悔刚才的话,他也是关心我才会发脾气。转眼看到他手背有一道口子,嫣红的血丝还凝固在上面,心中一软。好吧,我投降,“你,你的手怎么了?”
玄晋予叹了一口气,伸手抚过我的头发,低沉的声音带着无奈,“我没事。”
白砥直将玄晋予扔在门口的行李箱拖进来,大声道,“吃饭,吃饭,先吃饭。”
空气开始流通,呼吸开始顺畅,众人也开始忙碌的端菜上桌。
☆、与神对话
饭桌上,我和玄晋予不说话,大家也沉默的吃着菜。过了很久,闾游打破僵局,问,“玄子,你怎么回来的?”
“打车回来的。”
我一时头脑短路,“从墨尔本打车回来?天啊,这得要多少钱,计程车能开到这边吗?”
众人半张着嘴,不说话,也不吃菜,均是无语的目光看着我,时间定格在这一秒。我豁然明白,“是,是从上海打车回来?”
玄晋予看了我一眼,目光在说我有多白痴!
“那也要很多钱,”我一阵肉疼,“坐高铁又快又便宜,下次坐高铁。”
月溪笑道,“岚子,二哥这么做,就是想尽快见到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闾游一本正经的看月溪,“看看岚子多会过日子,你要好好学学。”
月溪白了闾游一眼,“二哥,你对车祸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第二天一早,网上就有了这则消息,还附有图片。”玄晋予的语气很淡。
我心中一顿,那则图片怵目惊心,也难怪他会这么生气。
闾游用筷子敲了一下碗,“我刚才怎么说的,玄子一回来就先奔这儿,没说错吧。”
“二哥心切,奔这儿也很正常,谁遇到这种事,都会这么做。”庄曜笑道,温柔的看向雨时。
“老大怎么说来着?”闾游没了顾忌,“玄子就是闷骚。”
我看到玄晋予目光一滞,嘴角抽搐了一下,添油加醋道,“闾三,你不是一直叫他玄二的吗?”
玄晋予的脸没有表情,闾游感到风平浪静下的暗潮汹涌,笑道,“二哥,没有的事,别听岚子瞎说。”
余音和月溪在一旁,相视一笑。白砥直很慎重的点点头,“我听到了。”
我一脸认真的对玄晋予说,“闾三公司的案件不如扔给我做吧,这么疑难复杂的案件,也让我试试,让我锻炼锻炼。”
玄晋予也很认真的回答,“我也是这么想的。”
“别,别,那个案件的胜败直接关系到公司的存亡,”闾游看向我,“岚子,你可真够狠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我指了指玄晋予,“他是名师,我是高徒,你要这么说,我还就做定了。”
“行,行,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午饭在我和闾游的唇枪舌战中快乐度过。余音和月溪收拾碗筷,之后拉着雨时陪着老太太搬砖,闾游和庄曜还有白老大去钓鱼,问玄晋予去不去。玄晋予摇摇头,扶着我出了堂屋,来到院子里。我坐在了老太太常坐的摇椅里,他搬来一个凳子,坐在我的旁边。
玄晋予看着我的脚,“好像还有些肿?”
我将脚挪到一边,低下头。这么被他注视着,实在不好意思。
玄晋予抿唇一笑,“白练轻轻裹,金莲步步移。”
“什么白练,那是又长又臭的裹脚布,我穿的可是袜子,”我依旧低着头,没好气道,“我这儿可不是金莲,实实在在的沈大脚。”
玄晋予笑意不减,低声道,“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
“难怪老白说你闷骚,”这两句从玄晋予的嘴中说出来竟有放浪之感,我将脚缩了又缩,“五柳先生的闲情赋,苏大学士对此有很高的评价,认为可与离骚中某些篇章媲美,有深刻的政治寓意,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那么污秽不堪。”
玄晋予可能没想到我会对闲情赋有所评论,眼睛一亮,道,“我自认不如东坡先生,看不到他的政治寓意,只能看到他的浪漫主义色彩。”
我点点头,不否认他说的有道理,“抛开作品厚度,我也愿意将闲情赋与洛神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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