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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肩头的血污,并无大碍。他缓缓扫了一下屋子里的东西,随即快步走到角落,拎起还有半桶冷水的木桶,顺着袁昊诚的脑袋就浇了下去。
袁昊诚被水淋得清醒了许多,他依旧怒目而视,但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开始认真分辨眼前之人。
“江暖竹是何人?你因何要此人不得好死?”煜珣心中忐忑,他不怕恶毒的诅咒,怕的是事情跟泓宝阁扯上关系;他同样也不怕阁中因此遭难,怕的只是心里那个被自己极力忽视的可能,会变成现实……
“你……不是,不是江暖竹?”袁昊诚有些傻愣的看着这个华衣的男子,幽幽吐出了几个难以分辨的字。
“本王是当今太子煜珣。你若是有什么冤,可以说与本王听。”
“太子?”袁昊诚终于清醒了,他带着哭腔,声泪俱下道:“太子啊,太子容禀!小的是被冤枉的,是被那该死的江暖竹害的!”
冯文达一听这话立时急眼,“大胆狂徒,竟敢在太子面前胡言乱语!”
“无妨,让他说。”
煜珣沉静无波的话语中渗出阵阵寒朝,冯文达本想再说两句,却见他微皱的眉宇带着淡淡的怒气,那股无形的霸气逼得他登时无语,躬身退到一旁。
袁昊诚收了哭声,颤声回道:“殿下,我本是月国的一个小茶商,在宏都也呆了十几年,认识了很多朋友,泓宝阁的江暖竹就是其中一个。”
“嗯。”煜珣示意他继续。
“我喜欢鸽子,一共养了七十六只,每一只都很熟悉。几天前,我发现有一只似乎变了些样子,但也没在意。直到今日我才想明白。那只鸽子是我送给泓宝阁的,我的鸽子被换了!”
“你是说我们捉住的那只鸽子不是你的,是泓宝阁的?”
“不不,那只是我的。它刚飞回来没多久,冯大人就带人来抓我了。”袁昊诚怕煜珣不明白,又忙道:“殿下若是不信,去我那里数一下鸽子就是。加上冯大人手中的那只信鸽,共七十七只,多出一只。”
“你是说,有人用泓宝阁的鸽子换了你的鸽子,混淆视听;并趁着这个机会用你的那只来嫁祸?”
“殿下圣明,给草民做主啊!”
冯文达愤愤道:“袁昊诚,你不要信口雌黄,那鸽子一个个长的都极为肖像,你怎能认出?简直一派胡言!”
“分得出,分得出。那只鸽子是白色的扇尾凤冠鸽,只有我家还有泓宝阁有,那鸽子长的特别,一眼就能看出来。”
“既然一眼就能看出,你为何当初会不甚在意呢?”煜珣冷眼看着袁昊诚,脑子里在搜索阁中照料鸽子的下人,却没有结果。
“哼,殿下不要听这种人胡说,他已经对奸细的身份供认不讳,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
“冯文达,你个狗官,是你屈打成招!我不是奸细,更不会派人去杀魏将军父子。”袁昊诚求救的看着煜珣,“殿下你要给我做主啊!我不是啊!我当初真的没注意啊……”
煜珣一笑,柔声安抚:“你别急,我自会秉公办事。”说罢,他转身厉声道:“来人,把袁昊诚家的鸽子全部抓来。然后,所有人带到大堂再审。”
冯文达一阵错愕,却也鸡啄碎米般的点头称是。
煜珣转身行至大堂,很快衙役就将袁昊诚的鸽子全都抓来了。煜珣让袁昊诚找出那只属于泓宝阁的鸽子。袁昊诚一只只看着、数着,然后认命的瘫软在了地上。加上冯文达作为证物的那只,这里只有七十六只……
煜珣又审了审袁家的仆人,没有任何不妥,除了那个不停喊冤的老者……。无奈离开府衙,他决定去泓宝阁找江天一问问。到了阁里,却得知他昨日去翼王府后一直未归,煜珣暗暗觉得不妥,询问了阁里的鸽子,果然少了一只白色扇尾凤冠鸽,而照料鸽子的竟是冬过。他满腹心事的又奔至翼王府,发现江天一竟是被炊筱软禁了……
看着委屈的眨着一双杏眼被困在小屋子的江天一,煜珣心里的那个可能终于打破了他刻意筑起的高墙,疯长纠缠,勒得整颗心生疼。
“哥,为什么软禁小天?”
“……”
“哥,魏氏父子的死与你无关,对吧?你软禁小天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只是怕他坏事,怕你担心。”炊筱看着背对自己的煜珣,只觉得这个弟弟虽然聪明懂事,却过于妇人之仁,“此事已定,你明日将冯文达查案的结果禀明父皇即可。无需在做多余的事情。”
“可是,哥,你怎么能……,那可是我大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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