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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做了,你只管审案子吧!”
杨猛巴不得这么做,听马瘸子的意思,典史家里的浮财不少,正好乘机夺了,搂草打兔子两不耽误。
典史家的宅子,秦子祺最是清楚,杨猛一行人在天方大亮的时候,来到了典史家门外。
“上去敲门,就说三爷找他有事!”
滇地呆霸王的名号果然好使,不大一会儿,衣衫不整的宜良典史,就来到了门口。
“三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不要废话,找你有事儿,咱们进去说话!”
杨猛摆出了蛮横的架子,这位宜良典史,反而放心了,恭恭敬敬的带着杨猛到了正堂。
“三爷找我何事?”
这位大人还在做梦呢?以为上次救了杨猛,他是来报恩的,如果攀上杨家这颗大树,升官到没什么指望,但发财可就有望了。
杨家马帮是云南最大的马帮,只不过不做别家生意,他们只运杨家自己的货物,如果能帮自己带一些鸦片,那杨家算什么,三五年自己就能超越他。
“要你命!”
这一下就把典史大人给震傻了,不等他有所反应,杨猛上去就把他放倒了。
“秦子祺,你动手!别留外伤,让他把该说的说清楚!”
这秦子祺绝对是个人才,路上杨猛问过了,他那一手逼供的手段是从哪学的?这位秦秀才的回答,也让人吃惊。
自从娇妻让典史糟蹋了,自己又被典史的手下暴打,秦子祺的心态就变了,这些年他没有研究别的,历朝历代的酷刑,就是他用功的方向。
浑浑噩噩的宜良典史被带到了里屋,杨猛则是坐在正堂,等着消息。田庄那里已经来了人手,也在附近租好了房子,这家的东西不能现在出城,起码得过了风声。
不似人声的惨叫不断从里屋发出,杨猛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秦子祺才带着满脸的泪痕出来,手里的一张白纸也写的密密麻麻。
“让田庄的人手赶紧干活,谁要是夹带,直接宰了!他死不了吧?”
望着有进气没出气的宜良典史,杨猛怕秦子祺,一时激愤把他给弄死了。
“三五天死不了,不过也活不好!”
秦子祺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却通畅了不少,全不似昨日郁郁寡欢的样子了。
“行!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做好!”
对于抄家,杨猛很严格,绝对不能夹带,东西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自己动手拿,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这个规矩不能乱。
“奴才知道了!”
这话秦子祺是半跪着说的,看来真想当奴婢。
“算了吧!以后再找个好姑娘吧!人不能一辈子活在仇恨之中。”
点了秦子祺一下,杨猛和十个刀手,压着宜良典史,直奔县衙而去。
这货已经被秦子祺弄走了大半条命,赶紧交差才是大事,万一这货扛不住死自己手里,杀官的罪名,还得自己来背。
到了县衙,已经被秦子祺折磨的神志恍惚的宜良典史,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做过的恶事全招了,签字画押,无比的顺利。
这个让姜元吉喜出望外,本以为还要有些波折,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
高兴的同时,姜元吉也很忌惮杨猛,这位滇地呆霸王的手段非凡啊!典史是个什么人,作为同僚姜元吉很清楚,他都折在杨三郎的手里,换做自己怕是更不济。
典史大人被抓一事,很快就传开了,作为保护伞,这位也有些本事,许多宜良的士绅,都前来给他说情,他们以为这是县尊姜元吉,要挤走典史,没有想他犯了什么案子。
在人群之中,杨猛见到一个人,正是自己的主要目标,宜良周士清,这位以前只见过粗略的画像,现在一看,这周士清五六十岁的人了精神头倒是不错。
“您是周老爷吧!”
杨猛也不避讳,直接走过去,就打了声招呼。
“杨三爷,老夫哪敢在您面前称老爷啊!您有什么事……”
平白惹上了杨三郎,周士清暗道了一声晦气!杨猛的画像,他一样也见过,这位名声在外的滇地呆霸王,可不是什么机灵货色,万一那句话说的不对,和他打将起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周士清对自己的身手,也有相当的自信,滇地呆霸王在别人眼里是个人物,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傻乎乎的小孩崽子而已。
“这宜良典史,贩卖鸦片、奸杀良家的事情,在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