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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把他看成了公元595年出生,再加上我觉得这人还不错,当下就把他定为主角之一了——
谁知,他实际上是生于公元585年的~~
不管不管,反正大家把他看成跟世民他们差不多大就成了——
变故终生
“俺说牛鼻子老道,这徐老弟几时才能回来?”
魏征少时家贫,后来出家当过道士,所以程咬金这么称呼他。
“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俺不是关心他,俺是担心娃儿呀。前几天一个人溜出去散心,还好被罗兄弟找到,这些天又一直闷声不响的——俺都发觉了,你还察不到?”
魏征失笑:“这又关世勣什么事儿?”
程咬金道:“他一向鬼点子多,和娃儿又相差不多,让他设法打探打探。”
“你们倒还真疼她的。”
“老道说什么风凉话啊,你就不喜欢那娃儿?数月前俺还看到她拿着你那十条什么定天下的秘计,跟魏公争论不休,一定要他接纳呢。”
“唉,可惜魏公自有打算。”
“之前邢义被打那件事也是。虽然后来邢小子认了错,可大伙都说娃儿是在维护翟司徒,驳了魏公的面子……诶,你说,她不是跟魏公吵架了吧?”
魏征轻叹,“安丫头——想的其实比我们都多,看的也比我们更远啊!”
“如晦,你真的要走?”秦琼一脸不舍。
杜如晦依旧是淡淡的笑,语气却坚定:“是的。”
秦琼有丝不解:“魏公不好吗?仗义疏财,兼济天下——”
杜如晦摇摇手:“却不是我心目中的最佳人选。”
“因为他执意争取东都?”
“也算是一个原因吧。但却不止这些。”
安逝缓缓插口,似叹息:“当断则断。杜大哥果然担得起‘善断’之名的。”
杜如晦看向他:“姑娘谬赞。不瞒姑娘,对你,我真心为之欣赏,可惜了——”
余下的话却未说完,他背起包裹,朝秦琼拱手,意味深长的再看安逝一眼:“但愿,将来你我不要在战场上相见。告辞!”
言毕大踏步而去。
看着明明是极斯文的,偏偏又散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豪迈潇洒。
秦琼道:“他一向就有自己的见识,绝对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
安逝微微一笑:“我去看看我的小鸢。”
高空中,一只红褐色猛禽俯冲而下。从下面望去,翼下有两片白斑,如一朵云托着似的。
安逝往臂上套一只金属护腕,差不多罩住了半个前臂,然后抬起手来。猛禽欢鸣一声,悠然如长哨,稳稳当当停在她的护腕上。
安逝摸摸它的头:“小鸢的翅膀好了吧?飞这么高……你真的不愿意回去,要跟着我?”
鸢儿叫两声,眨了眨眼。
她盘坐下来,仔细察看它的翅膀:“跟着我可没什么好处哦!吃的还是要你自己去找,睡嘛,随便你。可一旦你跟着我了,为了训练我俩的默契,让你跟我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其间的过程就复杂了。你真的愿意?”
鸢儿仍眨了两眼。
一声轻笑传来。她抬眼望去,树上坐了个白衣少年。
“你笑什么?”
罗士信微微一哂:“你说这么多,它能听得懂?说了等于白说。”
她垂眸:“说了……等于白说。说了……等于白说啊!”
站起身来,喃喃念着,逗鸟的兴致也没了,挥手放鸟飞回天上,就要离去。
罗士信微皱眉:“喂——”
她回过头,背着光竟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听到一句:“谢谢你送给我的手腕,一直忘了说了,谢谢。”
蓦然间,一种怪怪的感觉涌了上来,他低头思忖良久,忽道:“喂,我好久没见到你笑了——”
抬眼,却发现眼前只余一片壮丽的夕阳。
“丫头,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好好聊过了。”大帐中,李密坐在桌旁,他刚与王世充打完一仗,脸上充满了胜利后的喜悦。
安逝支着颔,玩着手边一支毛笔:“密叔叔想说什么?”
李密顿了顿,突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跟丫头之间,那种患难与共无话不说的关系慢慢消失了,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挡在了两人面前,竟是说不出的陌生。
安逝见他沉默,了然的笑笑:“密叔叔可是觉得我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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