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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准当即折了回去,两包冰西瓜汁随手塞给路上碰到的实习编剧小姑娘。下午俩人碰头,在同一张小木桌上吃午饭的时候,试图把话题往厨房上引,想要从宋承嘴里,勾出中午在厨房发生的事,事后他处置起那小演员来,也有个由头。奈何宋承直肠子,硬是体会不到其中深意,关于中午在厨房发生的那桩小冲突,硬是一声没吭,还反过来问徐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菜做得不合口味。
徐准对这木头人无奈了。到傍晚闲下来时,连理由都没怎么找,直接让他助理打电话给经纪公司,命人来领了那小偶像回家。
宋承是在两天多后,才从旁人口里,得知那个经常来骚扰他的小伙子,已经被驱逐出摄制组。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在此事中,扮演了一个不十分光彩的角色。
晚上徐准带全组收完工,回卧房推开门,看到宋承正在换灯泡。他站在深色漆木椅子上,头仰起,浑身肌肉的轮廓在灯光中分明起来,略微汗湿的衬衫紧贴着背。百合花仿古灯罩晃晃悠悠,里面包裹的老式白炽电灯泡,被宋承一拧,就亮了。满室光影摇曳,伴随着那昏黄的日常感,一下子就击中了徐准的心。
徐准一腔心思摇摇欲坠,主动提出要帮忙,但宋承显然不太需要他。带着绝缘手套,往四脚椅上站稳,继续做他的电工。徐准看了看,自己这灰头土脸,满身汗味,转到隔壁浴室去洗澡。待他洗完出来,宋承又进去洗。如此反复耽搁了半小时,徐准才真正做成那件他想做的事。室内没有空调,扒开了睡袍,两个人身上还是热乎乎的,贴近了彼此一蹭,汗液就流下来,然而徐准觉得他的心更热,想把宋承按在床上,然后一口就吞了。
做狠了宋承会腰疼,第二天又要顾及面子,在全组人面前按正常作息早起,简直是受罪。所以徐准不敢做久,囫囵个半小时就撤了,接下来他得负责换床单,把脏物一起扔到洗衣机里。有时候他一个人站在洗衣机前,真觉得发泄的目的没达到,反而更像是养精蓄锐。他都怀疑自己哪天,会忍不住,把宋承给做死。
洗完床单回来宋承已经重新穿着得整整齐齐,那种刚做完的事后的尴尬,很快就淡了。他坐到床边,开始跟徐准不疾不徐地讨论起,白天在摄制组里听说的事。他觉得在那个九零后小伙子的事上,徐准采取的手段过激,没有必要。
徐准把宋承揽到床头上,认为出来混,不长点脑子至少也应该长点眼色,既然敢得罪人,就不要怕承担风险。
宋承觉得既然你和别人不同,握有一些权力,那么待人便应格外宽厚些。不要因为随意一两个小细节,就断人活路。
宋承这个性格真是让人着急。徐准说,你怎么不明白,我是为了你。
宋承说,我知道。可是你开掉他,有用吗?
其实那几天在厨房发生的事,对宋承来说,还算比较好承受。毕竟是当面直说出来的,胜在清楚明白。总好过在徐准看不见的地方,许多人都把他当成傍大款的成功案例,羡慕混杂了嫉妒,看不到其它,只看到徐准和他在社会地位上的差异,当面赞他男神,背后又换另一种议论语气。宋承是很珍惜声誉的人,长时间以来累积起来的这些琐碎细节,想必是让他有些在意。
“我没事。”宋承说,“我听人说真正内心安定的人,根本就不应该在意这些,我之所以还会在乎,大约是我自己心还不够静。”
“正常人都会在乎这些,是你对自己要求太过苛刻,”徐准道。说着他下床把窗户撑到最大,束好窗帘,让晚风尽可能地渗透进来,回头对宋承说,“睡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赶走了小龙套,隔天替补演员到来,不巧,正是前一阵借徐准炒作,在媒体上闹得轰轰烈烈的大牌一线。宋承毫不知情,可耐不住片场人多嘴杂,没几天,就被一些热心人在饭桌上,“无意”间科普了这桩八卦。那爆料一出口,满桌人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两个,藏着掖着,借挟菜之机,偷瞧宋承脸色。其实那爆料人也未必心存恶意,大概只是个纯粹的好事者。宋承亦没有什么脸色,可摆出来给人看。他照常吃完饭,对众人说声再会,而后便跟往常一样,不紧不慢,走出餐室。
徐准出去了,大领导不在,大家难得轻松一刻,全都聚在饭厅长条桌上使劲吃饭。宋承早早吃完了,闲来无事,四处散步。从院中扶手椅旁一份展开的报纸间,一眼就瞧到那硕大黑字标题,“我对徐导演是认真的。”图片上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