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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间,嬗笙只想要越发的抱紧面前的男人,心甘情愿的承受着他烙下的印记,也同時的渴望着他,情动時,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迎合他,顿時变得到他失控的回应。
夜里忽然醒了,可能是白东城一直都搂着她睡,所以在他温度消失后,她就也找不到那丝安稳了。
她觉得口渴,就掀开被子下床去找水喝,等从厨房回到卧室時,才将门关严,她就感觉窗帘有些没拉严,便走过去想要将其拉上。
看着外面的夜色,她多留意了几眼,缠绵后,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相拥而眠,只是睡到半夜時,他似乎来了个电话,她睡着,但却也隐约的有些意识,听到他似是要出去。
当時他挂断电话后是要在她耳边说些什么的,但她累的要命,只想睡觉,挥着手就阻止了他,然后他应该就是走了,却没成想,她倒是睡不熟了,竟然不知不觉间,依赖他成这样。
应该又是处理公事去了吧,像那晚一样,回来后俊脸上都是疲惫。
想到此,嬗笙忽然有些心疼,不过还是抵不过困意,她想着拉好窗帘就赶紧回去睡觉,但也只是要转身前随意的目光下垂,那睡意,便一丁点都没有了。
第168章,不好
夜都深了,夜空上也只是有星星而已,应该是看不太真切的,但她就是那么一个垂下的目光,却看的那么清晰。
楼下,没有行人,小区内其他住户能亮着灯的也很少,没有人会注意到,有两个人站在那,女人在背后抱着男人。
嬗笙看着那景象,忽然就在心里默默的计较起来,这是第几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了?好像次数不多,但好像也不少。
以前就算了,现在怎么能还出现呢?小白,这就是你给我的保证?
本来,她刚刚起来時,浑身酸疼便想起来他的索要,那样霸道,那样强势,让她不得不臣服于他,但心里却是被欢喜和柔软撑着的。
两人才刚刚那样零距离的彼此相抵,转眼间,他又去别人那儿了吗,她怎么忘了,他们曾携手走过那么多年的時光。
想起他近日以来的改变,他为她下厨,抱她上山,在她妈妈墓碑前跪下,一幕幕,都还那么清晰,这样的他,真的骗了她吗?
握着窗帘的手一根根攥紧,她又迈回来步伐,又朝着窗外看了去,想要看的清晰,或许是她误会了。楼下的两人已经分开,面对面着,女人应该在哭,很伤心,肩膀都是耸着的。
在白东城的手抬起伸向她的脸時,嬗笙将窗帘陡然放下,心情波动大的時候,她还是忍不住紧攥住手,攥到手心出汗。
脑袋无法思考,她唯一有的直观想法,就是走回,睡觉,可心脏处的麻痹,渐渐像身体四肢在四处的扩散,已经不知道痛。
小白己好也了。
她在心里无声的唤着,每唤一次,心里就多出来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崔曼站在酒店的大堂里,她身穿一袭白色礼服,深V的领口设计,恰到好处的将她漂亮的锁骨和纤细的手臂展示出来,腰部以下,纱裙如水银泻地,拖到地面上。
她也是有很久都没有穿过这样的晚礼服了,以前还未嫁人時,她也是要陪着妈妈去应酬的,那時她就都会在衣柜里挑来挑去,找出合自己心意的。
再到后来,她从军校毕业,然后嫁人,已为人妻,白斜卿的社交场合往往也都不会带她,她每天埋在军区里工作,也就真的是很久没穿过晚礼服。
周围不時投递过来的目光让她觉得拘谨,手里捏着的珍珠小包都有着滑腻感,她朝着门口张望着,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步入大堂時,她才稍稍宽心,忙迎上去。
白斜卿看着自己的妻子提着裙摆,款款的走向自己,长长的纱裙拖地,也像是拖在了他的心里,面上不动声色,他瞥了她一眼,淡淡的交代了晚到的原因,“路上堵车。”
“嗯,快进去吧。”崔曼没多说什么,催促一声,就要往电梯那走,她今晚是不愿意来的,但没办法,白斜卿不知道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中午時打过来个电话,说晚上他军区工作的一个少尉举行订婚仪式,让她陪同他一块参加。以往也不是没有这种事,但他从来都没和她说过,更别提一块参加。
他们之间一直都有默契,谁都知道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但他们都过着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扰,可怎么如今,她看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呢。
她推脱说有事,谁知挂断电话后,她却收到了他让人送过来的晚礼服,那警卫员特别认真的传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