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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给封号。”
洛河应了一声,含了口药说道:“不知道是什么封号。”
“这倒是真不知道。”小翠也摇了摇头,“每次的封号的赐剑都是皇上亲自去办,连贴身的人都不知道。”
洛河轻笑了一声:“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那是,重要嘛。”小翠收拾好了,起身莞尔一笑,端着吃空的药盏走了出去。
洛河望着她出去,又窝回被子里发呆。
帝都果是不比南领,短短五日过去,窗子外面秋叶都几乎落尽。听小翠说,她前脚出帝都,这里便下了一场冷雨。果然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前几日下了点雪都没有如此。雨过,这里便突然萧索了许多。
她半卧着笑想,自己真是僵卧孤村独自哀了。
摇光此时恐怕也是秋风阵阵萧索不堪了罢……她目光突然沉了下来:柳玉寒身染红莲毒,最怕的便是风寒,这冬天想必是绝不会好过。难怪他把出兵时间定在明年初春,这肯定也是个中原因之一。
洛河想着却突然困意袭人,突然便一闭眼昏睡过去。
此后了两日,她休整完毕,便拄着拐去上朝。
游罹天果然是笑脸盈盈,他脸色本来极好,再加上心情甚佳,更加显得一张娃娃脸粉嫩可人,果真如孩童一般,一双黑曜石般的水目忽闪着喜悦的光芒。
这位皇帝,倒真是喜怒皆形于色。
洛河心中暗笑,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她正品还未封,道理上说连上朝都没有理由,位子自然是远离皇帝的末席。而曲椋风从来都是站在最前面的,从洛河这里看去,只能看到他衣冠楚楚,一头乌发束于脑后。
处理了普通朝政后,游罹天便笑着说道:“拖了这么些日子,也该说说前几日翡翠谷和羽河的大捷了。”
大臣称是,洛河却仍木木的站在原地看着游罹天,直到他目光落定在自己脸上,才恍然明白过来是要赐号。
“回帝都之后莲丞相已经给朕说了说,夏公子也上了折子。”游罹天依然笑脸可人,“西领叛军蠢蠢欲动已经数月,同叱落轩一样,一直是朕的心头之刺啊。”
听到“叱落轩”三字,洛河心下一惊。却突然想到,朝廷确是不可能不知柳玉寒的异心,而柳玉寒想必也是明白得很,明摆着要打一场明仗。她这颗棋子是他埋得最深的暗棋,连叱落轩的众人送她走时,柳玉寒只说她是要被派到西领办事去了,而不知她被柳玉寒委以重任。古时候的传媒是何等之弱,再贤明的官,也只是传名不传貌,只有在帝都的人才可能有幸见到一回。连曲椋风这样威名震四方的人,在东领西领等地也只是只知其名不知其人,再加上游罹天极少出宫,如此一来也就不用担心洛河的身份问题。
“此次莲丞相和夏公子的大捷,是帮了朕的大忙。”游罹天笑得明媚如春光,眼中丝毫不掩饰欣赏之意,倒也坦率得可以,“所以,朕是自然要赏,要大大的赏。朕与夏公子定的一月之约已满,朕要赐他封号了。夏公子折子里还要我同裳李将军,朕也答应了。既是答应了,今日就一起宣布。”
他手轻轻一挥,身后的随从便展开圣卷朗声读道:“夏公子与莲丞相各赏宝驹一匹,锦布三百尺,白银七百两,青花红釉三柄。李将军赏白银三百两,锦布两百尺,青花红釉一柄……”
那人机械的念着,洛河与曲椋风也皆机械的听着,脸上没多少喜意。只有李将军面露大喜之色,频频回头对洛河投去感激的目光。
那人越念声调却越高,突然一顿,满朝文武皆抬眼看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念道:“另封夏洛河为枢密院枢密使,赐号‘烈’,令赐烈火剑一柄!”
洛河顿时傻了眼,她几乎听到满朝官员“嘶”一声倒吸冷气,随即耳边如蝇语一般嗡嗡响成一片,听来却只有一字,那便是“烈”——
从古至今,皇帝的年号与称谓都是忌讳之字,遇之便改,哪怕是父母所赐之名,也要避讳改之。而她,朝烈帝竟赐了与他名号与朝代相同的字——烈。
洛河目瞪口呆,心中奇怪至极,脑中却惊得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一抬眼却对上曲椋风示意“沉稳”的目光,便强压着心中震惊,颤抖着走上去接旨。满朝文武都看着她,她伸手接过那柄宝剑,转眼看了看曲椋风,他满眼都是仿佛早已知情一般的淡然之色。再抬头看向皇帝,他却只是甜甜笑着,用眼色示意她看剑。
她木然的低下头来细细端详,确是把极精美的剑,细柄盘丝,剑鞘华美,剑柄与剑身交接处烙了个大大的“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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