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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今儿个不去而已。”
刚刚浮现的笑容马上僵在脸上,小昭不以为然的皱起眉头,“小姐……”
“我给了人家承诺,不能说算了就算了。”她何尝不想躲得远远的,可是,于情于理她都不能丢下潇香阁不管。
“小姐又不是把自个儿卖了,何必在乎什么承诺?”
揉著太阳穴,秦舞阳已经受不了她的喋喋不休,“我懒得跟你争辩,你帮我上潇香阁传个话,就说我身子不适,想歇息一天。”
“我去潇香阁……”摇著头,小昭浑身不舒服的抖了一下。
“你不去,难不成我去吗?”
摇摇头,不过小昭还是有话要说,“可是,我怕……”
“你怕什么?那儿又不是阴曹地府,她们也不是牛头马面。”
“我……人家就是怕嘛!”小昭可怜兮兮的撇撇嘴。
“你不帮我传话,就别妄想我会待在房里不出门。”
“好好好,我去说就是了嘛!”说得心不甘情不愿,小昭像个怨妇似的瞅著主子,逼得秦舞阳不能不做点小让步。
“不如,我帮你画成麻子脸,保证没有人会接近你一步,这你安心了吧!”
想到自个儿一脸麻子的模样,小昭不禁皱起眉头,“好丑哦!”
“就是要丑,才会连鬼神都对你敬而远之啊!”秦舞阳把她当成白痴似的道。
“小姐就不能想个更好的主意吗?”她怀疑小姐根本是故意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对自个儿的容貌一向很不满意。
“没了,你不想要麻子脸那就算了。”秦舞阳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麻子脸就麻子脸,为了小姐,小昭能说不吗?”
这是什么话,她以为是要上刑场吗?好笑的摇了摇头,秦舞阳兴匆匆的跳下坐榻,拉著小昭往梳妆台走去,“少啰唆了,来吧!”
夜渐渐深了,耶律喀却毫无睡意的盯著窗外的月色,他虽然脾气不好,可从来不焦躁,如今,他却因为见不到一个女人而寝食难安,他究竟是著了什么魔,她确实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可他知道,他迷恋的不只是那张容颜,还有她的优雅高贵、骄傲倔强,还有……其实,他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如此强烈的想将她占为己有,他就是那么情不自禁的为她心动。
他知道生病只是她为了躲避他的借口,她很清楚他对她的渴望,不过,她若以为避不见面就能够打消他的念头,那就太小看他的决心,他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可是,明知她是装病避不见面,他又不免担心她是否真如老鸨所言染上风寒……
“公子,还是由属下前去潇香阁一探虚实,也许朝阳姑娘根本没病。”鲁宾里实在不忍见主子坐立难安。
“她也许没病,可是人却不在潇香阁。”
“公子怎么知道朝阳姑娘不在潇香阁?”
“若非鸨母交不出人,她会比你更想让我见到朝阳。”他都已经把她最爱的赏银送到面前,她却还不肯放他见卧病在床的朝阳一面,由此猜想,朝阳必定不在潇香阁。他记得朝阳说过家有高堂,依他之见,她必定是瞒著家人在潇香阁卖艺,这应该正是她为何蒙著脸的原因。
“公子,这事就交给我,我会逼鸨母说出朝阳姑娘的下落。”
“不用了,你以为鸨母会允许她一直避不见人吗?我倒想看看她能撑多久。”他就不相信鸨母受得了他的天天逼迫,再说她已经收了他的银子。
顿了顿,鲁宾里硬著头皮提醒,“公子,请恕属下冒犯,若继续待在这儿不起程返回上京,恐怕会耽误到你的婚期。”
“我就是不回去,也还有个耶律瑾,你担心什么?”他之所以没有反对娘亲安排的亲事,一来是他不在乎娶谁为妻,反正他的身分打从一出生就蒙上朝政的阴影,亲事往往不是自个儿能作主,二来是他没心上人,他都二十二岁了,终身大事也不能一直拖著。可这会儿他突然觉得自己太草率了,若是有人等不及,反正是为了帮娘亲报答救命之恩,新郎官是哥哥还是弟弟又有何差别。
闻言色变,鲁宾里急忙的道:“公子,这不是闹著玩。”
“你不觉得瑾弟和安和看起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他并非有意安排弟弟亲近未来的妻子,他只是觉得女人很麻烦,就将陪伴未婚妻的差事交由弟弟代劳,好几次他无意间撞见他们有说有笑,若娘是把安和许配给弟弟,他相信他们必是对恩爱的夫妻。
“公子,这话若传到王妃耳中,她可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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