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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我走过来摸着我的脸:「要是别人穿上,我非以为是傻子要不然就是炸尸了呢!」他笑着,「你穿可真他妈的好看!」
说完,还摸摸我的衣服,仔细地看了看。
「我今年最后一次穿了。」我看着他,挺暧昧地看着他。他只是盯着我的衣服。
八点半了。外边儿的鞭炮声儿渐渐小了下来。
「放完了?」他问我。
他坐在床边儿看电视,吃着点心:「没有,下一拨儿得十二点出洞。」
他坐到我的旁边儿。
「你这么大了怎么还穿这个?」他笑了一下。
「我爷爷说没结婚之前都能穿。」我望着他,「再深刻理解一下,就是,小男孩儿的时候能穿。」一习
「这也是天津的规矩?」他笑。
「边儿待着去,我们家的规矩。」我骂。
他也拿起崩豆儿一边吃一边儿看电视,过了一会儿,又朝我转过头来:「咱俩是不是人少点儿了,要不然能打麻将了。」
我看了他一眼:「你困了?」
「没有,这才哪道哪儿啊,不过有点儿累。」他皱了皱眉。
我笑了一下,把棉袄扣儿解开:「热了,脱了。」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这屋里多热啊,你还穿棉袄,以为是在四合院儿生炉子。。。。。。」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把棉袄整个儿脱下来了。
他看着我,差点哭出来。
「啊。。。。。。舒服。。。。。。」我坐床上一脸坏小子的笑容。
我里边儿穿的是红布金丝儿的兜兜,脖子上还挂着长命锁,配上下边儿那条金色的缎子裤子,光着两个脚丫。样子挺傻的,要不县身材好,穿上准成大傻小子了。
「醒了吗?」我笑着问他。
「醒。。。。。。了。」
「好看吧!」
「我早说你丫是一活文物!」
「我再文物也没你牛B啊,」我一边儿笑一边儿撞他的头,「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北京人』!」
他好像没听懂我说的话:「北京人怎么了?」
「你不明白?」我笑着看着他。
「什么意思?」
「元谋人、蓝田人、河姆渡人听说过吗?」我咧开嘴。
他BK的反应过来了,拍了我脑袋:「你这小脑袋里边儿就不装好玩艺儿!整天憋着坏损我!」
「我脑袋里装的可不都是损你的!」我笑。从床边儿摸出一个跟年货一起准备好的东西扔在他手里。
他低头一看:人体润滑剂。
我脸上保持着微笑。
他直呆呆地看着我。
我哈哈大笑:「哥们儿,我不逗你,我不说了吗,我愿意,咱得选个好日子.今天大年三十!多好啊!我还说过,今天我最后一次穿这个。」
他傻了吧叽地望着我这个出土文物。
「愣着干嘛?快啊!等着你给我破童子身呢!」我嘴上虽然逞能,但心里多多少少的还是害怕。
他攥紧了润滑油,另一只手摸起我的脸。
「你!」他竟然两眼热泪儿汪汪的看着我。
「哎哎哎!你可别哭啊,大过年的,不吉利,嘿嘿嘿。我典型儿的抽风一样的男子。以后好日子多着了,你就等着吧!」我笑了起来。
他晃了晃脑袋,看看床上坐在他对面儿的我:「那个呢?」
「哪个?」我问他。
「就是那个。」他笑笑。
「套。。。。。。」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用那玩意儿」我直截了当地和他说。
「为什么?」他有点儿惊。
「我不想让你用。」我挺认真的,「没必要。咱俩都这么长时间了。要是有什么病,早该爆发了。如果是两个男孩的话,用它作什么?我的第一次想给你,又不想给胶皮塑胶儿。」
他看着我,使劲儿把我搂在怀里,我听着他的心跳,自己摸着脉,我们俩频率差不太多嘛。
◇◇◇
他过来抱住我,一手把那瓶儿润滑油放在一边儿。我笑了笑,摇了摇头发,身上挂的长命锁叮叮地响起来。
「还差一点儿。」我大悟。
「什么?」
「等一会儿。」我说着蹭地从床上跳下来,关了屋里所有发光的东西。然后拿手机照着:点燃了那两根儿红蜡烛,屋里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