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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我接着说:“走,咱们卖东西去!”他们凑上来一看,都惊讶地张大了嘴——两大盒杜蕾丝避孕套。
“老大,这个……是不是也太……”老二搓了搓手,想着措辞表示反对。
我就知道他们拉不下面子去卖避孕套,于是说:“我们是光荣的,我们是伟大的,我们为人体健康付出了我们全部的努力和爱心。要知道现在艾滋病发病率越来越高,但是人类是要继续繁衍的,人类不能都当太监!但是,人类又是动物的一种,我们不能因为病毒,就破坏大自然赋予我们最本能、最天赋的东西!再说,我们的生活如此的繁忙,压力如此的大,在高楼广厦之中,我们需要一种我们喜爱的运动,来放松我们的心情,让我们能拨开人生的乌云看到太阳。让我们能更有深度的接触彼此,融为一体!成为一个人类大家庭!所以!”我滔滔不绝唠叨半天,终于总结陈词,说:“我们去红灯区卖避孕套,是为人类伟大的生存事业做出的最大的贡献!”
我长篇大论说完了,他们都看着我一头的黑线。我说:“再说说更现实的,网上一盒杜蕾丝3支装12块,药房里一盒16块,我们就便宜点一盒11块,零卖的话一支4块。这里是两大盒,一共400小盒,1200支,如果卖完了你们自己算算是多少钱。”
他们听了马上扳指甲,我头痛地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群笨蛋到底是怎么进我们学校的,这还用算吗?他们还没算完,我就说:“如果按个卖,收入4800,如果按盒卖4400。我按少的算,如果卖完了,再怎么样4400总是有的。你们看呢?”
我一说完,他们立刻两眼放绿光看着我,老二想了想问:“如果别人赶我们走呢?或者问我们为什么这么便宜,我们怎么回答?”
我看了他一眼,又从旅行袋里取出一个红十字会的横幅,上面红底白字写着:“红十字会——全国抵抗艾滋运动”我说:“我们就说,我们是国立华仁医科大学学生会成员,经过世界红十字会组织的委派,为了人体健康,特来卖杜蕾丝。这个便宜的价格,是我们伟大的祖国、伟大的政府,为我们这些贫苦大众着想,而特别定的一个便宜价格,是一个福利,一个社会福利!”我说得慷慨激昂,他们也都一脸的正义之色。
我又搜出六件上面画着红十字会标记的白衬衣给他们,说:“都穿上,唱戏演皇帝的,也要穿龙袍了。”
其实,我也没有骗人。这的确是红十字会为了搞抗艾滋运动给的,不过,是给每家医院的。要求每家医院要向病人做这方面的宣传,还要免费派发避孕套。我知道了,就让夏哲海帮我找他老爸去医院搞了两大盒杜蕾丝和宣传服以及横标来。这个活动下周才正式开始,我正好乘正式开始之前,赚点外快!连成本都不用,纯利润,这就叫经济头脑。
于是我们七人,换上红十字会的衣服,去搬了两张桌子、三张椅子、一个大电瓶,背着旅行包里的横幅、避孕套,拦了两辆出租车,就向市里最大的红灯区——黄金街进发。
到了黄金街,在街口,我们拉开横幅,点上电瓶灯,为了证实真实性,我们还把学生证都拿出来放桌子上。我拿起电喇叭大喊:“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大家请留步,我们是国立华仁医科大学的学生会成员,我们受到红十字会的委派,向大家宣传抗艾滋活动!”很快旁边就围了一些人。
我继续拿着喇叭高喊:“据世界红十字会数据统计,全球60亿人口中有13亿人口是艾滋病携带人群,而其中同性恋只有3亿,其他大部分都是异性恋。而这个数据还是前年的数据,据不完全统计
统计,今年数字仍然在飞快的往上涨,据小道消息艾滋病人口已经高达15亿人!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大家想一想,大家看一看,15亿是个什么概念?比整个欧洲人口还多!”
我话音一落,立刻有人反驳:“没这么多吧,上次我在网上看到……”
我立刻打断他,指了指红十字会的横标,又指了指桌上的学生证,说:“网上的数据是不完全的,我们是受红十字会委派的,数据才更有真是性,更可靠!”
我晕!我哪知道是多少人啊!我从来就不关心这个艾滋病的问题,还不是乱说着了!
我继续拿着喇叭说:“我国政府,为了做好这个防治艾滋的工作,给与我们很多社会福利,这个杜蕾丝是全国,乃至全世界的最低价,11块一盒,如果单卖,稍微贵点4块一支。要知道,药店16块一盒,网络上也要14块,这个价格已经比药店,甚至比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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