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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个人已经换好衣服,从机舱走出来,在距离一米处冷冷地注视着我。
劲霸无比的冷光横空压下,冰寒蕴着怒火,一会极地冰薄,一会火山地岩,直逼得人心力交瘁,在场的所有人,皆被他阴沉地目光压得抬不起头,只有我,一个人磕着侍应刚端过来的瓜子和橙汁在那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
他走过来捏紧我的双颊,阴鸷道:“本以为你会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过了昨晚你还不懂得顺从两个字怎么写。”
我指着撞得稀巴烂的法拉利很无辜地说:“老娘真的不会开车,你看,那车都撞什么样了?哎,今天怎么没记者?记者呢,让他们报到一下法拉利的车子是多么的坚固啊,看看撞这样了,还能开,哈哈——还掉泥巴了,哈哈哈!”
他冷冷地说:“不会开你还嚷着开?”
我说:“反正又不是咱的车,报废就报废了。”
“于…小…晴!!”
冰蓝的瞳孔蓦然一缩,凝成一线,数万把无形利刃顷刻射出,仿佛要将我扒皮抽筋。
看到他暴怒的样子,我更乐了,很有义气地将手中橙汁往他面前一递,说:
“来,兄弟,喝口消消气,为部破车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不就七八百万嘛,啊?”
深眸中狠光一闪,他掐在双颊的古铜色大手一滑,在脖子处逐渐收紧,我脑中的空气一窒,不禁剧咳起来,靠,就不能君子动口不动手么。
当下,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往他腹下一抵,从牙齿间蹦出几个字:“别掐了啊,咳咳。。。再掐。。。我。。。咳咳。。。生不出小孩了啊。”
话完,他微微一怔,暗冷寒邃的俊眸中浓雾竟霍然一拨,弥漫在空气中的火药味也随之莫名一散,性感的薄唇勾出一抹淡笑,掐人的右手亦倏然一松,大手往我腋下粗鲁地一提,竟带着我登上飞机。
一系列的变化,直看得我愣完又愣,这,这剧情怎么就峰回路转了呢?
斜瞟向他侧脸那抹掌控一切的淡笑,反复琢磨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过来,靠,原来,他会错意了!
我最后那句的意思是,司徒墨扬,你要再掐下去,我就阉了你,让你没小孩生,结果,他理解成,他再掐下去,我于小晴就会挂了,再也帮不了他生小孩了。
得,好好的一句威胁,愣是给他扭曲成,低威地投降。
shit!什么玩意!?自恋狂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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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算账
当然,我也没多余地给他解释那句话的含义,咱是什么人,成年人!某些人喜欢瞎误会乱乐呵,谁管得着啊。
上了飞机,挣开他的桎梏,远远地拣个位置坐下,头往窗户那边一歪,数地上的蚂蚁,大约5分钟后,飞机开始起飞,窗外的景物越来越小,很快就只剩下白乎乎又连着白乎乎的云层了。前天坐飞机的时候心里装着事,没特别的感想,今天坐飞机才发觉在空中的时间是何其漫长,尤其是,和一个不搭调的人同行。好在上飞机前,我偷藏了一把瓜子在裤兜里,这会闷得发慌便全数掏了出来,一颗一颗地慢慢剥,慢慢吃,宝贝得比金子还金子。假如哪个国家有吃瓜子比慢大赛,没准那冠军就是我。
不知过了多久,机舱总算出现了第三个人,一个侍应跑到身边,问:“少夫人,需要什么饮料和吃食吗?”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很自觉地一口回绝了,说:“不需要。”然后埋头继续和桌上的红瓜子奋战。可惜今天这侍应貌似是新来的,并不晓得司徒墨扬对我态度。
他站在旁边又说:“少夫人,这是您的卡。”
“都说不需要了!”我皱眉不耐烦地又说了一声。
卡什么卡,又不是银行卡。
不料,那侍应说:“少夫人,是老爷规定小的一定要亲自交到少夫人手里的身份卡。”
身份卡?我耳朵动了下,这名词够新鲜的,从来就只听说过身份证,还没听说过身份卡的,好奇地抬头朝侍应手里看去。一张薄薄的,金光闪闪的,5cm乘3cm的磁卡正呈在眼前。以我过往多次到金铺收取保护费的经验,这卡,不是纯金。
当下兴致缺缺地应付一声:“哦,卡有什么用。”
侍应很专业地说:“卡上面安装了最新的GPRS系统,无论少夫人在哪,只要有危险,下人们都能立即找到您,而且它是司徒家身份的象征,无论白道黑道。。。。。。。。”
“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