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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基因突变男!!!!!
我,被他逮得正着!
可敬的白衣天使,不,可恶的白衣恶魔举着手术刀向我靠近,我甚至可以想象出他口罩下没剃干净的菜牙是如何狞笑。
他一步步地走向我。。。。。。。。
我好想坐起来一拳把他揍扁,伸个懒腰,施展一下筋骨,偏生全身都捆得像米棕子似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算你狠!基因突变男,想变卖我的器官就算了!还不打麻醉药!!!我诅咒你生小孩没屁,眼!!!
苍天做证,关二爷听令,于小晴在此立誓,只要你实现我的愿望,回去老娘立马带三百小弟到庙里给你烧高香,包你的香火比菩萨还旺盛!
誓刚发完,我立马就后悔了,因为这诅咒对现在的形势一点帮助也没有。
白衣恶魔漠视我的挣扎,走到床边,抬起我一根手指头,用手术刀用力一割——
鲜血立即从伤口涌出。
他不慌不忙地抽出一根管子随便吸了点,滴入一个透明的瓶子。大约半瓶,才收手,放开我的指头。随后,端着小瓶子走到基因突变男身前,态度来个360度大转弯。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根银针,在酒精灯下再三消毒,才拿起在基因突变男的食指也扎了下,滴了还不够两滴血,就赶紧用棉花帮基因突变男塞住刚扎下的针孔。
原来是基因突变男在找器官。什么年代,还靠滴血来看配不配对。
白衣恶魔封上装血的瓶口摇了摇。不到一分钟,“嘭”,的一声,那小玻璃瓶居然爆炸了,里面装的血液在空中宛如天女散花般一落,又奇迹地自动纠结揉成一团,由红变紫,最后变成一朵紫色蔷薇,明明不是真的,却每一片都带着雨滴,仿佛是伊甸园中至纯的天物一般,随着瓣上雨滴的掉下,紫色的蔷薇慢慢淡去,悄然消失。
我楞了。
啥,变魔术?
一直顶着冰山脸的基因突变男见此,浓眉亦是一皱,向我看来,冰蓝色的眸子在我身上肆意游弋,仿佛身上的衣服已经瞬间被他扒光了般。
惹人憎厌的目光,像嫖客选鸡一样!
过了许久,他朝白衣恶魔摆了摆手。
白衣恶魔得令,朝他一鞠了躬,掌心的手术刀一飞,寒光一闪,旋转地,挑断了捆我的绳索。
重获自由的我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先把身上的管子通通抽出,跳下床,拿掉嘴里的破布,双脚跨出进可攻退可守的前后姿势,操起床边的手术刀往基因突变男一指:“妈的,你想怎么样。。。。。。。。”
不要鄙视我此刻的急躁,我是出来混的,不是变态,更不是宇宙小超人。任何人碰到不可思议的事都会以尖叫宣泄,我只是把尖叫以混混的方式包装成怒吼而已。
之前的一次交锋,历历在目,心底原存对这男人的凉意加上眼前诡异的鲜血结合,久经沙场的我亦不禁心底发毛。
看到我不雅的姿势,男人眼中的厌恶又加一层,走过来狠狠地捏起我的下巴,眼神在我面上挑剔,仿佛要在破烂货品上硬挑出一处令人满意的地方。
下巴的骨头,在他的狠力下几欲捏碎,加上他挑衅的眼神,条件反射地,脚向他下体踢去——
一丝不耐烦在基因突变男眸中闪过,他大手一动,玩一样的制住我的脚裸,往墙上,狠狠又是一甩。
呯!
我的腰!
妈的,这么大力,就不怕把要移植给你的肾也摔坏了么。我暗骂一声,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下意识摸向腰间的枪,才想起,自己一身睡衣,哪来什么枪啊。
无枪取次,抓紧手术刀,护在心口,再抬头看去,不料,基因突变男已经大步离开了。
当下,心弦一松,适才的慌张蜂拥地向外宣泄,我余怒忿忿地转向房内的白衣恶魔。
还没动手,白衣恶魔就先礼后兵地将我一军,一鞠躬,递上大堆英文纸,说:“恭喜小姐,通过婚检了。”
放屁,婚检??
一掌拍开那叠蝌蚪文,狞笑地举着还在滴血的手指头朝白衣恶魔逼去:“婚检?和刚才那个基因突变男?什么狗屁待遇,都是婚检,差这么远,老娘流这么多血,他流那么点!还有,老娘的棉花呢,棉花呢,啊?嗯?啊?棉花呢!!!看到没有?现在还没止血!!”
“棉花在这。”白衣恶魔从药箱夹出一团棉花递给我,也不生气,不温不火地解释道,“少主的血自然珍贵。小姐既然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