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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也站不起来!”
沈赢面色一暗,拱拱手道:“谢谢大夫了,黎晖请送出去,诊金多拿一些。”
黎晖唉了一声,喜滋滋的送走了老大夫。
黎晏书啧啧,转头想去喊黎晖,忽然心里一激灵。
之前他们在村庄被袭击,现在又被下药,浑身便冷汗直冒,他转头看沈赢他们,总觉着他们瞒着自己事情,现在反而越看越怀疑,虽然沈赢不藏私在教授他,他还是觉得心冷。
也许他们是得罪什么人了,或许是被学子们嫉妒。
他这样想着,给他们开脱,心里好收得多了。
“估计不知道是哪个学子嫉妒沈公子才学,故意出此毒计来害沈公子!”
沈赢抬头,看见黎晏书的表情,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懊悔拉黎晏书搀和进来。
“大约是的,没想到南枝中了招,你也辛苦了,早些歇息。”
黎晏书尴尬一笑,拱拱手就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刘程璧与他们二人。
外间慢慢静下来,偶尔传来鸟叫声。
“沈赢”刘程璧一向是直呼沈赢大名,他们也没有阻止过他叫。
顾南枝有气无力,“程璧,你想说什么”
刘程璧慢慢道:“我有事情瞒着你们。”
沈赢见他要说出秘密,心里难抚喟然,只是静静的听着,不曾言语。
刘程璧叹气:“都是我害了你们,一路上被追杀下药,缘是为了我!”
顾南枝定定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但是此时他敢开口,说明把他们二人当做最信任的人了。
“我出来闯荡,我父极不愿意,并且又在沈府中瞧见了熟人,一直叮嘱我不要漏了破绽,可我们三人多年情谊,你们对我推心置腹,我心里瞒着你们,也十分难过,可是这件事关乎生死,父亲一直说你们少知道就多安全,可是现在瞧来,不论你们知不知道,都难以安生。”
顾南枝低头,原来何老太爷嘱咐他们,也被刘创想到了,所以一直提点刘程璧。
沈赢忽然开口了,“你的事情我们不清楚,但是我把你当朋友,绝不会背弃于你。”
刘程璧惨然一笑,“我知你们心意,只是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都是我掏心窝子的话。”
顾南枝的喉咙忍不住的动,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我本不是我父亲生,乃是皇家私生,一出生便被歹人送到了西北抚养,那里兵荒马乱,荒无人烟的戈壁滩几乎很难生存下来,又逢旱灾,百姓流离失所,与官家人便走失了,哪知道那以后便被人多次暗杀,只有我父亲跟着我,一路不知道死过多少回,父亲怜我孤苦,便带着我一路逃回了江南,在这里安顿下来,隐姓埋名,躲避官府。”
刘程璧说道这里,沉沉的叹口气,“前几年,父亲因为伤人进了牢狱,本以为会被查出身份,我已经准备好去救他,大不了死在一起,可是没想到碰上了大赦天下,父亲又回来了,所有事情都和没有发生一样,所以我们又安心住下了,这以后便碰着你们了,教我识文断字,教我辨别是非,除了父亲,这世上除了你们,我不知道还会有谁会对我如此,所以今日我将一切告诉你们。”
沈赢不说话,心思却起来了,按理说何老太爷知道刘创身份,刘创的位份定不会低,但是却保着一个孩子出西北,那么这个孩子不是皇亲贵胄,就是极高位之人的孩子。想到这里,沈赢抬起头来了,他看着刘程璧的脸,想着自己见过的那张放在何家祖祠里的皇帝像,只觉得心头大震,整个人都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
“你竟然有如此身世,也不知道是我们的机缘还是如何。”沈赢自嘲。
顾南枝也道:“是了,沈赢你的眼光真的毒辣,一捡就捡来个了不起的人物。”
刘程璧满脸愧然,看着两个人还在笑,心里复杂异常。
“你们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顾南枝挑眉,“我们是没有你这么个身世来说了。”
沈赢也跟着调笑,“可不是,你瞧我,出自大鼓镇沈家,清清白白,连门都没出过几回,你要我说些什么?”
刘程璧闷闷的看着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
顾南枝无奈,站起来拉着刘程璧,“沈赢和你一同结保,你若出事,他也会受牵连,早在你说这事情以前,老太爷就提醒过我们,要让你一人走,早就不会和你结保了,你瞎担心什么。”
刘程璧听到这话,喜上眉梢,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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