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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殃及到他们的孩子,而在他们愁眉不展之际,椒宫传来了芳雪染上了天花,天花是不治之症而且易传染人,不仅太医们束手无策,伺候芳雪的宫人也都恐慌万分,在这种情况下芳雪只能永远闭上了眼。
芳雪薨逝后,南闽墨玄觉得皇城已不是可待之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任何一个皇儿染上天花,于是搬诏皇室宗亲举家同往南方鹭川行宫避痘。
鹭川是远离京陵靠海的小地方,天花的恐怖还未蔓延到此,因此这里的一切都还显着安逸泰然,南闽墨玄迁住这里并没闲下,因有太多的事要他去做,每天都会有天花疫情快报从各地送往这里,他要阅读快报,命人安置患病黎民家属,又急着让人寻找医治天花的方法,还要想法监督各地官员是否有私吞赈灾银两。
南闽墨玄忙得数十日没有出书房,花语红自知自己学识不深无法帮到他的忙,就只和阿瑶一起照顾着孩子们,花语红为南闽墨玄生了四个孩子,大皇子南闽书贤,长公主南闽丹凤,二公主南闽丹鸾,二皇子南闽书恻。
花语红也没想本来是愁无子,结果却在不到十年内她就为南闽墨玄生了四个孩子,最小的二皇子是她去年所生现在还只能依偎在她怀里牙牙学语。每受一次生育之苦后,她都狠狠地抱怨南闽墨玄又让她受了一次痛,直让他以后去找芳雪,可是无奈南闽墨玄什么都听她的,就是这件事从来都不听她的,让她一次又一次受苦,可是看着孩子们满地跑她又是幸福在心里。
七月夏风夹杂着淡淡海的咸味拂入行宫望海亭,花语红坐在亭椅上一手轻拍着怀里熟睡的南闽书恻侧头望着亭下撩起衣袖在皇家所圈沙滩边捡拾贝壳的孩子们,想起芳雪临了都没能和南闽墨玄留下一男半女:“她就这么走了,这番想来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她,现想起来都是我太霸着陛下了。”
端坐在花语红对面的阿瑶忙放下手中的绣架,将一只戴着翡翠玉镯的手放在花语红轻拍着南闽书恻的手上,忙微微摇了摇头:“娘娘何必自责,宫里人都知娘娘的好,陛下那样疼惜娘娘,娘娘从来也没想过后位。”
花语红回头望向阿瑶樱唇轻微:“我才不稀罕那个位子,我活着也就涂个痛快,何况我已有了全部的陛下”她淡然转眸:“她在时,虽我成天要陛下去她那里,可我也好怕陛下真的去了,所幸陛下从没留住在她那里过,阿瑶妹妹你说我是不是很矫情小气。”
阿瑶“噗”的一笑:“娘娘可算大度了,倒是奴家总被沈郎说是矫情小气得很。”
花语红樱桃小嘴一噘:“真难看出沈玉会这样说你,阿瑶妹妹手巧人美,娶了你可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
阿瑶低头羞笑:“奴家就是见不得沈郎去喝酒,他总和那些有三妻四妾的男人一起喝酒去,奴家怕沈郎跟他们学坏了哪天会纳个小妾回家。”
花语红“咯咯”一乐:“原阿瑶妹妹是担心这个,这你倒多心了,沈玉是个怪老实的人,他要真敢纳妾,我呀!是绝不饶他。”
阿瑶一想有淑妃娘娘、陛下摆着,他沈玉官再大也是不敢有那个贼心,都怪自己以往太多虑了,便是侧头自嘲一笑。
“哼,哼”
南闽书恻被花语红和阿瑶的话语所吵,小手在花语红的衣襟抓了抓,粉嫩嫩的小脸一忧欲哭不哭起来。
阿瑶一手轻拍南闽书恻只挂着红肚兜的小身,压低声:“二皇子好像要醒了。”
花语红底望南闽书恻无奈摇了摇头:“这孩子就是粘人,还认味,非要我抱着才肯安睡,这七月的天人都要熬出一身汗了,可他翩翩这样才能睡得着。”
闻着花语红的碎念,阿瑶从袖中抽出一条丝绢轻轻擦了擦花语红额上的汗。
南闽书恻没哭出来,不一会睁开了朦胧睡眼,乌溜溜的眼眸望见花语红就是“咯咯“一笑,花语红抬起一指逗逗他的笑脸:“你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母妃都热坏了,你还笑。”南闽书恻醒来,花语红有了几分轻松的感觉,这孩子除了睡觉比较难缠,其实从来都不吵不闹,笑的时候多于哭。
花语红把南闽书恻抱坐起来命:“让人将贤儿、凤儿、鸾儿、沈文、沈武唤回来,将今日午时放在井中的瓜果呈上。”
“是。”
小山应声退下不多时,男男女女的五个孩子都进了亭来,两个穿着青缎衫约莫在十岁和七岁,一脸未展开俊俏的男孩立在花语红面前拱手:“淑妃娘娘万福。”
花语红朝他们一笑:“阿文、阿武,免礼了,都这么熟络了还处处行礼。”
两个男孩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