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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经过那件事后那老头儿应该会更加警惕,有可能会把王国伟抓住呢。这样想一想,戈尔心中不禁轻松了不少。
他从茶几下面取出一摞纸,然后从口袋中抽出那支学生专用笔。他又开始画画,现在他已经可以将变色灵活应用,随时都可以反应过来。他在纸上龙飞凤舞了几下,一副图画便完成了。这幅画画得真是栩栩如生(真的,用这个词一点儿也不夸大),那龙就仿佛活了一般。
他画呀画,不知过了多久,一摞纸都画完了。他拿起那摞纸翻了翻,突然眼睛一亮,又将它快速翻了一遍。
他高兴极了,因为他觉得这样快速翻的话,那些画面就会以很快的速度变化,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那个神秘生物在动似的。他再试一遍,那生物果然像在动。
“怪,真怪。”戈尔一边翻着一边说,“难道又是什么神秘事物呀?怎么我身边这么多怪事儿呀,我应该有必要把这些告诉我爸吧。要不哪天因为这些鬼玩意儿死了,那可太冤了!”
于是,戈尔拿起那摞纸向卉耀房间走去。这也是人之常情,说到底他也只是个15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将这么多怪事藏在自己一个人心中。
他到父亲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戈尔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回应。
戈尔喊了声:“爸?”
里面仍没有回应。戈尔心里顿时有些紧张,忙推门而入。
进去一看,见父亲正坐在写字台前埋头写着他的书稿,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埋怨道:“爸,我刚才敲门您怎没反应呀,害得我为你担心。”
“是戈尔呀。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在看电视吗?”卉耀这时才刚刚注意到了戈尔。
戈尔将门闭了,找了一张椅了坐在卉耀旁边,把那摞纸放到写字台上说;“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是关于你会幻力的事吧?我已经知道了。”卉耀一边埋头写着一边说着。
戈尔不耐烦地将卉耀手中笔拿走,说:“爸,不是这些,还有别的呢!”
“哦?还有事呀。”卉耀说。
戈尔本来心里还有一大堆话要说,但正要说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想,每次都在遇到危险时化险为夷就不用说了(父亲肯定会说这是吉人自有天相),自己会幻力的事父亲也知道了。想来想去,主要还是在那个神秘生物身上。于是,他将手中的纸递给父亲,说:“爸,我想跟你说说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呀?噢——这是你喜欢画的那个生物,我知道。不错,画得挺好看,毕业后可以当个漫画家。”卉耀一边翻一边点头。
“爸,不是要说这些。我要说的是它在我脑海中出现了几次,每次出现时我都有些不舒服。”戈尔觉得这样说好像并没把自己想说的表达彻底,但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卉耀笑着说:“这说明你想象力丰富,所以在脑子中可以将所想的形象生动地显出,这就是我在书上所写的《胸有成竹》的道理呀。脑子不舒服是由于你想的太多了,需要休息。”
“不是的,我是想说——”戈尔停了下来,他思忖着该说什么,该说的好像都说了。
卉耀见他不说了,便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是想说——它在我脑子中出现时我就头痛。”
“都说了是累的呀。”
“不是一般的痛,是很痛很痛的!”
“是吗?应该是病了吧。”卉耀关心地摸了摸戈尔的额头。”
“不是!”戈尔将卉耀的手支开,“我是说——”
“我知道,你的头很痛很痛。”卉耀有些不耐烦道。
戈尔实在说不明白,便跳过这段儿,说:“还有一件很怪的事,我发现这些纸如果快速翻的话,那上面的那个生物就好像会动了一般。”
卉耀听了,好像明白了什么,说:“孩子,你知道为什么它像在动呢?”
戈尔摇了摇头。
卉耀笑了笑,说:“我得给你上一堂课。”说着,将桌子上的杯子拿起来喝了一口。
“上课?”戈尔不解道。
“先给你讲个故事:据说三百年前的一天,两个高宇加星人为‘镆孤(按:是高宇加星的一种动物,现已在地球繁衍,身体结构与马相似)在跃起的瞬间,4只蹄子是否都是腾空的’而争论。两个争得脸红耳赤,谁也不服谁,于是决定打赌。他们跑到‘赛镆孤场’,可是镆孤奔跑的速度太快,根本无法看清蹄子是否着地。
“一个名叫福尼的萨比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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