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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国际医学的中医首席,熬出来的药也这么难喝。”
这好好的一句话,怎么听来听去都像是有点撒娇的味道?
“喝完泡药浴一小时。”江凌苑瞪着眼,再看了下十分孱弱但却气势不减的男人,默默地收回了刚才的错觉。
不知为何,在听到‘药浴’两个字的时候,眼前男人的眼睛似乎亮了亮,随后就听见那语调微弱了下去,顺便还捂着胸口咳嗽了许久。
“你怎么了?”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替他拍了拍后背。
“没力气。”
男人费了好大劲儿压下剧烈的咳嗽,面色因为这番折腾显得更加苍白了,见她愣着有些不知所谓,又补了一句:
“麻烦扶我一下。”
“好好,你先顺顺气!”江凌苑松了口气,一手把药碗接过来放到桌上,搀扶着那高大的身躯走向浴室。
男人把大半力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放置在她肩上的手无力地搭着,连腿脚步伐也十分虚软。
“你应该尽量避免剧烈咳嗽。”她琢磨着或许是上午上山的时候吹到了冷风,毕竟这男人现在的身体可谓是一吹就倒,当即伸手探上身边男人的额际。
温热的手心贴上他略显冰冷的额头,左少渊蓦地眼神幽暗,压着江凌苑三步两步进了浴室,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朝前面摔去!
江凌苑忙不迭扶稳了他,等到反手将浴室门关上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你……”她转眼,看着衣着整齐的男人。
“没力气。”还是那三个字,男人又狠狠地咳嗽了一阵,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无力地垂落到了一边。
现在看去,身边的人手脚虚软,连手指都无力地弯曲着,这是已经浑身失力的表现。
以江凌苑的专业角度来看,照正常人的体质如果落得左少渊这样的状况,能保持目前的样子都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男人话里和眼里的意思也非常明显,只差没有直白地告诉她:麻烦帮我脱一下。
“那你先坐好。”眼下也不是闹什么男女有别的时候,她非常坦然地想了想,将左少渊扶着坐到浴缸边。
白瓷浴缸中升腾着袅袅热气,药材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顺着气味飘出,弥漫在整个浴室里。
江凌苑干脆利落地扒了左少渊的上衣,露出那精壮的胸膛,等到视线下移时,不由得耳根子一阵发热。
偏偏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目光虽然过于炽热了些,但眼底神情却认认真真干干净净,完全让人无法联想到其他。
“你能不能……”能不能自己脱?
她作为一个医生还要帮病人脱衣服洗澡,这种事根本不符合常理好吗?最重要的是,这副完美的身体落在眼里,她会控制不住想要上下其手,这才是最尴尬的。
左少渊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虚弱地问:“怎么了?”
“这个……男女授受不亲呐,这裤子左上校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你要是觉得为难,可以不用勉强,总也不缺这一天时间。”
这么一说倒好像是她太过扭捏了,江凌苑干巴巴地咽下一口唾沫,死死地将头偏向一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那裤子扒了下来。
一番动作下来,两个人都累得够呛。
浴室中热气缭绕,左少渊悄无声息地扬眉,盯着那转身仓皇出了门的身影,眼中泛起满满的笑意。
在山上一连呆了十来天,她的调理方法虽不见太大成效,但至少后面几天终于避免了‘没力气’的状况发生。
在山上闲来无事,江凌苑把江遇秦留下的东西梳理了一下,逐渐开始接手江家的事务。
左少渊的身体略微有了一点好转,可却没有让人看到能够痊愈的希望。
她一面在山上着手处理江家生意上的事情,一面开始重新制定对左少渊的治疗方案。
“凌苑。”白姨拎着一个盒子进门递给江凌苑。
“白姨,这是?”
“这是我给南南和小意设计的几套衣物,许久没见他们了,还挺想念的。”
“谢谢白姨。”
“不要这么客气。”
白姨慈爱地拍了拍江凌苑的肩,语气不无感慨,“这些天能看出来,少渊对你是真的放在心上了,他终于有了喜欢的女孩子,我这个做……长辈的心里特别高兴。”
左少渊早已将他和白姨的关系告诉了她,但白姨却是不知道的,所以硬生生把‘母亲’两个字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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