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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弄的。”
语罢,骆蝉就感觉身后射来两道暧昧的视线,她轻蔑一笑,不屑于计较他们的猥琐想法,“将军该问的也问完了,难道不急着去办你的皇差?”
那些早就等的不耐烦的侍卫一听终于要走了一下子都精神起来,露出了恶犬的狗腿表情。
“等一下!”韦钰皱眉瞟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人,哼出重重的鼻音,“你不会以为本将就这么好打发吧?”
他边说边倾身下去哗得掀起了盖在小金子身上的被子,他包扎的像根木头似的右腿暴露在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若有若无的硫磺气息。韦钰凑近一闻,侧目挑衅的瞅着骆蝉,“这下你怎么解释?”
骆蝉垂首揉着眉心,飘着茶叶的杯口倒映出她眸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和笑意,再抬起头她面上已经换了几许惆怅,“呃。。。。。。我一时贪玩儿,照着一本古籍上的法子做了些小东西,结果小金子不知情胡乱动了那玩意儿,就成了如今的样子。”
“古籍?!”韦钰扔下手中的被子,惊疑不定的锁着骆蝉面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却发现她除了惯常的冷然狡黠并没有什么变化,不禁喜上眉梢,眼底尽是难掩的兴奋。
倏尔,他面上的表情一滞,余光深沉踌躇的瞄向骆蝉。这丫头狡猾多怪又伶牙俐齿,她的话着实不能全然相信,可是昨日事发的时候她和这个小金子又确确实实不在现场,这古籍一说若是真的他自然是头功一件,说不定还能将功抵过,毕竟他们在研究方面确实遇到了瓶颈,若不是。。。。。。
韦钰把心一横,“你信口说来的话本将既不能轻易相信也不能忽视姑息,你且随本将回一趟衙门吧!”
。。。。。。
韦钰带着骆蝉他们一离开,清水庵那间厢房后的树影中闪出两条身影,一面容扭曲狰狞的男子远远的望着骆蝉消失的方向,对着身旁的剑诗沉声道,“我跟上去,你暂且留在城外准备好马车。”
那人正是毁了容的南宫瑾。
第五十六章 上将军府的针锋相对
韦钰所说的衙门就是他的上将军府邸,石青的大石狮分立在朱红的大门两侧,狮瞳圆瞪,昂首挺胸,不怒自威。
他们被“严加保护”在一处不起眼的厢房中;期间韦钰被召走一次,一直到晌午的太阳都偏了西才风风火火的回来。他在地上走来走去,时不时偷眼打量一下床边的骆蝉,整间屋子都是他焦躁的身影。
“你说的古籍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且不说这古籍之事的真假,就连她的身份他都查不到,又何谈先摸清事实,为今之计怕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骆蝉嗤笑一声,继续给萧墨翎换药,“将军若是不信又何必带我回来?”
韦钰让骆蝉一句话堵了回去,细削的眉紧紧皱在一起,又开始满屋子走来走去,一直到骆蝉停下手中的动作去铜盆里洗手他才停下来,袍摆一甩略有些气闷的坐到椅子上,“你用了我府邸那么多珍贵的药材,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事情好让本将信服!”
“珍贵药材?”骆蝉望了望碗里余下的黑色膏药,轻笑一声,心道若不是为了明目张胆的弄到这些药材他以为她会心甘情愿的跟他回来,“韦将军不要告诉我你偌大一个将军府就这些伤药也算得上珍贵?!”
韦钰一侧脑袋,无奈道,“总之你先给我把古籍的事情说清楚。”
“古籍上提到了要把草木灰、硫磺和炭等混合在一起来做火药!”骆蝉伸着脖子朝门外扯开嗓子喊了起来,这一喊只把韦钰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猛蹿到骆蝉身边捂住了她的嘴巴。
俗话说隔墙有耳,虽然这里是他的地盘但保不齐就有外面安插的探子,皇陵之事始终都是机密中的机密,一旦泄露可能会毁了天虞的万代江山也说不准。
“好了,好了!我信,我信还不成吗!”韦钰拧着眉,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姑奶奶,您可别再喊了!”
韦钰一松手,骆蝉假意张了张嘴,见韦钰作势又要上前,一个闪身灵活的避开他,乐不可支的掩唇笑了起来,他看准骆蝉是有意耍他,脸色一红冷言道,“今**就好好在这里休息,明天本将带你去个地方。”
言罢也不等骆蝉答应就匆匆走了。
骆蝉敛了面上的骄横,颜色一凉,冷冷睨着韦钰消失的方向,关好门窗低着头折回床边去收拾剩下的膏药,行到床前她一抬头便撞进了一双冷漠暴戾的眸子中。
“你醒了。”感觉到这气氛的诡异,她黛眉微蹙不动声色的向后退去,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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