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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不要脸的女人,这么随便就和男人瞎搅和,你是天生婊子呀!”
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气,气愤难当地瞪向口出恶言的容珠玉,唯有云日初不觉伤人。
在她听来想的是,婊子也是人生父母养,而且她们也不全是无情,像姻脂坊的姑娘们都对丫丫照顾有加,燕嬷嬷更是当丫丫是亲生女般抚养了十数年。
人要不要脸很重要吗?尚未拜堂便同居一室真的大逆不道吗?道德的秤该由谁来持呢?
“你好像很生气喔!是不是因为你天生不是婊子的缘故?”云日韧睁大眼睛,说得好无邪,令人绝倒。
容珠玉气到差点梗祝“你……好大的胆子,敢讽刺本公主是……”她不知该如何接话才不会自辱。
是或不是,全是难堪的答案。
“哗!你是公主呀!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公主。”
欢欢也是公主,挂名的。
“该死的女人,一再污辱本公主,我绝不饶你。”
一伸手,容珠玉旧习不改地挥上前。
敏捷的玉浮尘白影一跃,带开不知祸福的云日初,寒翊及一干紫骑军立即训练有素地拔剑相向,不许她伤害主子捧在手心上的珍宝。
一掌挥空的容珠玉微微一怔,恼怒他们的不识相,竟胆敢用剑指着她。
“你们可知道我是何许人也,我是庆王府的珠玉公主、容贵妃的亲侄女、十三皇子的表妹。”
“能不能问一句,你说了一大串的姻亲关系,重点在哪里?”云日初听不懂。
当场有人笑出声,众人轻瞄掩嘴的夏儿和紫玉,不认为她们的举止合宜,虽然这话说得很可笑。
紫绢受过教训学聪明了,一到琼花院就借故告退,留下刁蛮公主去持虎须,自个乐得隔岸观火,一举设计了两个女人。
“你是笨蛋还是傻瓜,想活活气死我呀!得罪我叫你一家没得好过。”
云日初嗫嚅地问:“我得罪过你吗?”以前又没见过她。
“你住在琼花院便是得罪我,快给本公主滚出去。”
她张扬地舞着爪子。
“为什么?”用走的不成吗?
离家近一个月,她是该回家了。
可是从来没被人赶过,好新鲜、好有趣,她舍不得离开——此刻云日初的心中没有凌拨云。
“因为我是未来的侯爵夫人,我不会准许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坏了侯爵府的清誉。”
所有人都在想,侯爵府的清誉是什么?
云日初心口微微一涩。“你是侯爵夫人?”原来他骗人。
“爷没骗人,云姑娘,公主绝不会是侯爵夫人,你要相信爷。”玉浮尘似看透她的心,如是一说。
“哇!玉大哥,你会读心术呀!”好厉害。
他笑得很妩媚。“你有一张会说话的脸。”
他的媚笑让所有人都微微一颤,鸡皮疙瘩全冒出来,只有云日初欣赏地笑中带泪。
太美了。
“你这个妖媚的死男人滚一边去,皇上赐婚岂会有假。”真恶心,男身女相。
“我……妖媚?”这绝对是污辱。他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你才是没人教养的泼妇。”
“你是偷抹女人胭脂水粉的假男人,不带把的。”
容珠玉用轻蔑的眼神膘向他胯下。
向来温和的玉浮尘被惹火。“你就算抹了胭脂水粉也美不过这个少了把的假男人,豆沙包公主。”他回以鄙夷的目光停在她胸前。
容珠玉羞愧地单手环胸,气得眼珠子快凸出来。
紫骑军寒翊放下手中武器,兴味十足地听着一来一往的叫骂声,比梨园唱大戏的角儿还生动,看得众人眉眼都带笑,忘了正主儿。
骤然,天雷乍响。
“你们好大的兴致敢在这耍猴戏,是谁惹哭我的初儿?”
啊!糟糕。
大伙儿回头一看,心中都浮上这可畏的字眼。
“初儿,乖,告诉我,是谁欺负你?”凌拨云怜惜地环着云日初的腰。
“你。”
云日初头一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心口好痛,痛得快喘不过气来,眼泪不自觉地滑下,即使见着了他也收不回去。
“我?”他不解地吻吻她的泪,“怪我离府冷落了你?”
“我要回家。”她突然发脾气地猛打他的胸口。“我要……呜……回家。”
凌拨云任由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