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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被关在这儿?」华钿青劈头便说。
「我们村里的奴才恪守奴才的规约,倘若有违规的奴才,便得接受我们这些长老的处分。可是主人也有主人的责任,像是管束好奴才、不让奴才有机会惹是生非,就是其中之一。」执行长老慢条斯理地说。
「你的口气怎么彷佛在暗示我们没管好自己的奴才?」茅山辉邪笑道:「指控可是得举证的,我们的奴才都在京城里,你们怎知他们没被好好地约束着?」
「我说的不是现在,而是过去……」执法长老低声与一旁的人讲了几句。「我现在就让那些受害的人,自己出来说明白,请你们在这儿稍等一下。」
在等「证人」到来的空档,仁永源「哇」地说:「这个奴才村的,真像是什么神秘的地下组织,好刺激呀!」
「呿,你们的奴才没有来自江家屯的人吗?怎地一派轻松?」
「呵呵,还真没有。」
由于药房聘雇的长工,多半都得具有点药材的知识,所以他们「仁永堂」的奴才们,都是经由自家药材园的佃农户招来的。
「这回见识过后,我会力请爹爹,再欠人手的话,就来江家屯里找。」
仁永逢话说完没多久,几名披着黑斗篷、没露脸的人就进来了。
执法长老指着她们说:「这几位姑娘家全是受害者。她们控诉一男伪装成富家公子,说因丢了盘缠、阮囊羞涩,只好于异乡飘泊露宿。这番话博取了她们的同情心,让姑娘们好心收留,而后不仅登堂入室地与姑娘们有了露水之情,还拐骗榨取姑娘们的银两,等到骗够了钱就趁夜跑掉。」
长老问着其中一名遮脸的女子道:「你说,他告诉你,他名叫什么来着?」
「他说他姓萧名证,是天下第一首富,萧炎之子。」女子说没两句,便哭了。「呜呜,他骗得我好惨,骗光了我的钱,还骗得我珠胎暗结……毁了我的名节。」
一帮恶友们纷纷讶异地转头,看向萧证。
「我是萧证,但萧某不记得曾做过上述——」
「不是你。那个萧证比你矮了点、瘦了点,眉眼也细了点。」
宛如引爆了火药,数名姑娘七嘴八舌地开始描述着那位伪「萧证」的模样,拼拼凑凑听起来很像是……但,萧证拒绝相信这是事实。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解,「他」绝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你们又怎么会找上我江家屯呢?」
「在他签给我们的借条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这儿的地址。我们以为江家屯在京城,谁晓得是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姑娘紧接着大哭大闹。「咱这样人财两失,还要不要活?那个江湖骗子负心汉跑哪里去了?你们谁要给我负责欸!」
其它的姑娘们彷佛也不甘愿被先声夺人,争先恐后地诉说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众人连成一气地哭闹,加上洞窟里特有的回音,霎时间像有成千上万人吵吵闹闹般,好不惊人,也好不吓人。
村民们赶紧先将她们带到了外面去安抚,萧证等人才从耳朵地狱里短暂解脱。
只是外面的人一走,剩下他们之后,气氛突然异常低迷、死寂。
「……她们口中的骗子,是邬冬生吧?」郎祈望忍不住开了第一炮。「你们别闷不吭声呀,那个骗子现在害得咱们被关起来了耶!」
华钿青翻翻白眼。「是不是,我哪知道呀?不要问我啦!」
郎祈望又看向「仁永堂」兄弟。但是一向擅长壁上观的两人,仍旧不打算蹚这趟浑水,有志一同地耸耸肩,不表意见。
「邬冬生的确没回这村子里。人在欠缺盘缠的时候,为了谋生,说一些谎也是无可厚非的。」茅山辉很现实地说。
不!
冬生绝对不会那么做!
「萧证难以接受的,应该是邬冬生除了骗财,也骗色吧?」郎祈望啧啧地摇头。「见他平常温文尔雅,一副正人君子,刚正不阿、酒色不沾的清高模样,竟会做出强占姑娘家的清白与便宜的事,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一语正中要害。
不对!萧证在心中摇头否认。不管是骗财或骗色,他绝不相信冬生会做出这种行为。那不是冬生,绝对不是!
「……喂,你说够了没?」华钿青斜瞥他道:「冬生那小子也没得罪你,你怎可听凭单方面的指控,就急着罗织罪名?」
「问题是,你们也没实证能证明邬冬生是无辜的呀!他现在失踪了,谁知道还会失踪多久?他既然在欠条上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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