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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因为就算两人加起来,这水平也差了很多及,好似大人在和小孩儿过家家。
“云夜小心!”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也只能让我回神,旋身勉勉强强地躲开来人的攻击,可是却让自己一阵晕眩,脚下一个踉跄,单膝跪在地上。
“云夜!”
“呕--”手,吃力的撑着地,该死,怎么都来凑热闹!昏沉的无力已经够让人难受了,这翻腾的胸口更是让人喘不过气,但是不行,不能晕过去!
“云夜你--”
“别过来!呕……”深深地呼吸着,只希望压下胸口阵阵的恶心感。
“喂,小娃儿你怎么了?我刚才可没用什么劲儿……”沐老的话在看清自己手上的东西时一怔。
“臭老头!都跟你说了云夜身体不好!该死!归同哥--”
“云夜,快把这药吃了。”
慢慢地平缓急促的呼吸和翻腾的胸口,一下子看不清也听不见四周的声音,只想往后退,离他们越远越好……
好冷,为什么会这么冷呢?你在哪里?在哪里呢?我想你,好想好想……
……
看着无力半跪在地的小娃儿,青衣人眉头一皱,随后别有深意的望向仍坐在一旁看好戏的好友,轻幌了幌手中的东西,无声的挑眉:“这东西,是你们家的吧?”
蓝衣人脸色一沉,身形一动,东西已握在掌中,微低头,轻喃道:“夜……”
……
重重地甩甩头,想甩去自己突然而生的脆弱,可是,没有用……心口,好疼,好腾,思念,原来是这般摧人心肺……
“小娃儿,把手给我。”低沉略带沧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他,那个有些面熟的蓝衣人。
本能的把手往后缩了缩,陌生人的气息和体温,只会让我讨厌。
正正神,睁开紧闭的眼,有些吃力地站起身,将全身的力气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是错觉吗?为什么我会闻到那熟悉气味,还有,落在身上的无形的炽热视线,好像是生气时才会有的眼神……
摇摇头,自嘲地苦笑,夜岚呵,你啊,真是可怜呢……
缓缓抬起头,看了看神色各异的无人,还好,靠的不近。松开捂在嘴上的手,慢慢地抚上胸口,轻喘了口气,对上蓝衣人探究的眼神,“棋局我早在半年前就看过。既然两位已无心再为难,请恕我身体不适,不奉陪。”
无聊的人种会为自己的无聊找乐趣,只可惜,我最讨厌这种无聊又麻烦的人。
蓝衣人摊开掌心,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这块玉佩,是你的?”
这?!好眼熟,琉璃特有的色泽正淡淡的折射着阳光,晶莹流转的水色有种清澈的润泽,而那个印刻在玉佩上的“夜”字,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它的名字。
眉头暗皱,这东西不是早在十年前就丢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对了,刚才青衣人好像从我腰上扯下了什么东西,脸色微变,该不会就是这个吧?但它是怎么跑到我身上的?该死!一定是白老头搞的鬼!
瞥了眼脸色微沉的归同两人还有眼带戏谑的青衣人,看来,他们都认识这块玉佩。不过可惜……
“你叫云夜。”疑问句,却是肯定语。
点点头,“这玉佩是我的。”
“从小戴在身上的?”
“不是。”
“你从哪儿得来的,父母叫什么?”
无聊的看了眼对面的人,“我没必要回答你,你若喜欢这块玉佩,拿去就是。”侧首,对另外三人道:“走吧,还要赶路不是吗?”
不再看他们,转身慢慢的往回走。今天还真是晦气,白老头,这笔账我记下了……
………
“暹兄,你认为如何?”沐臬檠看着走远的人,挑了挑眉。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先不说这玉佩是不是那孩子的,就算是,你以为能改变什么?”长叹了口气,曦默暹显得有些无力。
“不一定,至少比什么都不做的好。而且十年前,‘他’找这玉佩的主人可花了不少精力,做的也不少,或许真有用也不一定。”
无奈的转过身,仰首望天,“如果真是那样,‘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就算我是他的‘父亲’,也不会例外。”
深有同感的拍拍好友的肩,“那总比眼睁睁的看‘他’毁了余晖好吧?虽然是余晖那小子错在先,但毕竟,百姓是无辜的。”沐臬擎抚了抚不算长的胡子,笑笑道,“再说了,那娃儿就算不是你家失踪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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