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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就算有人偷看,我也不知道,直到丧命在你的剑下才醒悟,不过到那时只好到阎王面前喊冤。”
这次他倒不傻了,关千剑暗暗笑着道:“你才会那么不要脸。不过我不是真的要这样比,只是为了说明,你说的话多半不能算数,什么‘规矩你定’云云,都是裤裆里拉胡琴——扯蛋。——我还有一个绝对公平的法子,你想不想听?”
兔子精厌恶道:“快说快说。”
关千剑道:“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因为年龄的事是上天注定的,谁也没法改变,也就是说这个便宜只能让你占去。但是既然你已经占了一个便宜,我是不是也要占一个呢?”
兔子精再次表现出他超凡的悟性道:“你的意思是要我面对日光?”
关千剑唯恐他进一步窥破自己最终的目的,尽量用漫不在乎的语气道:“我实在想不出更公平的法子了。”
兔子精不屑地一撇嘴道:“好,换就换。”当先向关千剑的位置走去。
关千剑站在兔子精原来落脚的地方,假装摆个架式,心中盘算:我现在跑,离马儿还嫌远,若不能一次得手,只有死路一条。我且再退两步。
哪知他脚跟才一移动,兔子精更不犹豫,大步飞奔而来。
他来得好快,关千剑刚想转身而逃,发现已然来不及,剑风只在耳边晃荡。
第二十章绝对公平的决斗(二)
万般无奈之下,关千剑只好把原计划暂缓,以退为进,不但不跑,反向前迎上三步,到了兔子精面前,施展出天剑六方一十三式,刺霹砍削,全力进攻。
这些天来他早已把这几招练得熟极而流,这时一经采取主动,威力远胜以往,兔子精不与他兵刃相交还好,一旦相交,便感觉到一股转变抹角的力道,忽东忽西,忽上忽下,忽正忽斜,牵引得他身不由主,章法散乱,甚至有时手中的剑都几乎拿捏不稳。
若想避过这些简单的招式,原本容易,只是兔子精偏偏生就一幅驴脾气,非要一条路走到黑,和对方硬碰硬。他一边随着对手运剑的方向,脸上扭曲出各种狰狞的表情,一边心中发狠:我就不信抓不住你的小辫子!
关千剑尝到了甜头,步步进逼,将唯一的一招剑法,翻来覆去连使了三遍,偶一回头,本在几步之内的马儿,到了三丈开外。
原来那老都看他们两个分脏不均狗咬狗,唯恐秧及池鱼,一步步向后退去;加之关千剑一路攻城掠地,双方距离愈远。
此时他只一心逃命,虽略占上风,却无心恋战,更没有光明正大战胜对手的信心,因之在这一眨眼之间,手上不知不觉失去了先前的凌厉劲。
兔子精本已举步唯艰,直怨不该把有利位置拱手让人,以至于轮落到被动挨打的局面。正要骂上几句以泄愤,忽然手上压力减轻,喘过一口气来,寻个空隙,腾身一跳,到了对方头顶的高度,一连攻出七剑。
剑影横斜,映着日光,对关千剑来说有闪电破空的威摄力,不看得花,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抵挡。
关千剑想说“怎么又是这一招!”
他尝过厉害,知道唯一的破解之法是一招“懒驴打滚”,这时更不敢“自重身份”,着地一滚,直到马腹下面才打住。眼见兔子精双脚沾地,又挺剑攻到,剑尖离身不过半尺,只得暂受“胯下之辱”,钻过马腹,由另一边探出头。
那马从没上过战场,被两个蹿上跳下、张牙舞爪的怪物吓到,耳朵一竖,向前一溜小跑。关千剑正欲借它作盾牌,也随着它一溜小跑,步调保持高度一致。
兔子精为防他混水摸鱼,借机远遁,一步不放松地和他平行,时不时从马腹下和马背上递过一两剑,都被轻易躲过,收效甚微。
他见不是办法,绕过马尾,从后追来。
关千剑一缩身,转到另一边,让他扑个空;兔子精再绕,关千剑再钻。如此数次,兔子精焦躁起来,舍了关千剑,一剑扫向马脚。
关千剑万没料道他这么快领悟到“围魏救赵”之计的真髓,由下而上,撩起一剑,勉力挡住,同时左手尖出食中二指,猛戳马臀。
那马吃痛,长嘶一声,再不顾主人的吆喝,放开四蹄,一心逃命。
关千剑本意要它闪在一边即可,没料到它自作主张,高蹈远引,见势不妙,翻身疾追,趁马儿尚未施展全力之际,合身一跳,双手搭上马臀,一手死死抠住一撮毛不放,另一手牢牢扣住马尾。
这一来他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马身上,足不沾地地乱跟着乱跑,回头瞥去,兔子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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