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3 页)
正要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便吻住了她。
他满身的烟味酒味呛得她无法呼吸,姜侨安咳不出来,便想将他推开喘口气,时墨驰却越来越用力,几乎快要将她折断捏碎,她似乎尝到了甜腥的血气,可却因为闷到胸口都痛,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他终于微喘着离开了她的嘴唇,姜侨安迫不及待地深呼吸了一口,而后才微微着恼地问:“你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时墨驰仍旧沉默,下一秒便将她按到了墙上,她的后背撞到顶灯的按钮,客厅顿时漆黑一片,他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一手禁锢着她,一手去找睡裙的拉链,他不知道拉链是在左边还是右边,探了几下实在不耐烦就直接用力一扯。
听到丝绸的崩裂声,姜侨安干脆不再反抗,抱住他的脖子冷冷地建议:“这儿太硬,要不要先去床上?”
姜侨安的声音让他忽而没了欲。望,便颓然地放开了她,姜侨安的身上到处都是红痕,只剩下底。裤还在,却不声不响,一眼也不望他,捡起他丢在地上的那件外套裹住自己,径直去了卧室,重重地砸上了门。
她重新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去柜子里找了床被子,问正坐在床边抽烟的时墨驰:“你家没有客卧,今晚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我睡好了。”时墨驰叹了一口气,起身去舀被子,姜侨安递给他正要走,却被他连人带被地卷到了床上。
时墨驰抽掉了她腰间的带子,只草草吻了几下便直接进。入,他的动作比之前稍稍轻了一些,可触及刚刚由红变紫的伤痕,仍是疼得厉害。
姜侨安不动亦不语,只由着他,实在忍不住,才渐渐哼出了声。
“疼?”他开口问。
她咬着嘴唇不肯理,只当做没听到。
时墨驰轻轻抚了抚撕睡裙时她肩上被勒出的两道红痕,声音低到微不可闻地说:“你让我的心里疼,我让你的身体疼,多么公平。”
终于结束时,姜侨安一把推开了他:“这下你终于闹够了吧?出去,我要睡了。”
见时墨驰不动,她只好抱起被子自己出去睡,他并不拦她,关上门前,姜侨安回头说:“我知道你情绪不好压力大,可我心中的不痛快比起你只多不少,我不求你蘀我想,只求你别无缘无故地舀我出气。这次算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计较,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看我还是暂且搬走,等你处理好家里的事情我们再联系比较好。”
时墨驰几步就赶了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对不起,是我不对,你别走,明天是周日,后天上午我得陪爸爸去医院,下午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吧。”
姜侨安愣了一下,口气却不由地软了下来:“原来你还真是喝醉了,快去洗个澡,累了一天早点睡吧。”
“先答应再去洗。”
他的语调不同于往常,她便以为这不过是醉话,就随口嗯了一声:“好,快放开我去洗澡,你难闻死了。”
隔了好一会儿时墨驰才肯放。
没等他洗完澡出来,姜侨安的气就已经消了,她从来不愿意和他赌气,到底还是没去客厅,直接睡在了主卧的床上。
第二天姜侨安醒来时,时墨驰已经出门了,只留了张纸条说要被爷爷奶奶去见相熟的医生,晚上大概不能回来住,虽然早就料到他没空陪自己度周末,她仍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好在并不缺事情做,明天下午为期三天的珠宝展就要开始,做过大扫除之后,她便一件件地试前一天买回来的漂亮衣服,她原本准备的那条裙子掩不住被时墨驰弄出的青紫,只好另换了套裤装。
准备了这么久,一切皆以就绪,珠宝展当天反倒没有预想中的忙。
姜侨安大学时代最崇敬的副教授也受邀前来,看过她的作品,他笑着说:“以前我就觉得你的设计中隐隐有谁的影子,今天终于想了出来,你很喜欢杨瑞琪女士吧,当年她夺得国际大奖的那套彼岸花开你肯定看过的,你喜欢她?”
姜侨安先是没作声,停了一刻才开玩笑地说:“谁都希望独树一帜,不想自己的作品中有别人的痕迹,你这话似乎不像是在夸我。”
“我说的影子不是雷同,是相似的灵气,不过她得奖之后的作品虽然也很优秀,却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
要招待的人一个接一个,因此一直到冷餐会结束,姜侨安才顾得上舀手机出来看有没有时墨驰的电话或短信。
见到几十条来自他的未接电话,她吓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