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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在眼前竖起大拇指来,像一般测量师用最简单的方法测量距离一样,闭上一只眼,望看山下的医院宿舍:“嗯,直线距离一千两百公尺左右。你们一定连我洗澡时的歌声,都可以听得十分清楚了--”
他装着不经意地说了那样一句话,那两个人脸色陡变,连连后退!
这一来,原振侠知道自己的猜测完全对了,因而不那么急了,反倒好整以暇的望着那两个人:“我当然不必自我介绍了,你们是--”
那两人互望了一眼,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又出乎原振快的意料之外!
原振侠弄清楚了那两人用那么先进的设备,在对自己进行窃听行动,心中自然疑惑,但是他却并不着急。因为那两个人就在他面前,下山的小路又只有一条,就算他们分开来逃走,以他的身手而论,要抓住其中的一个,总没问题。
可是,当原振侠一揭穿了他们的勾当,两人面色大变之际,突然各自发一声喊,陡然之间,“嗤嗤”连声,两人的身子竟已腾空而起!
刹那之间,原振侠无法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他定过神来时,两人离山顶已有十多公尺,原振侠除非有枪在手,否则,全然无可奈何--
原振侠抬头看去,心下不禁骇然!那两个人适才出现的时候,原振侠未曾在意他们背上,背着好像背囊一样的东西,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来是十分精巧的个人飞行器那喷射动力的个人飞行器,这时正利用“作用等于反作用”的原理,使那两个人在空中浮翔,虽然不是很灵活,可是也已脱出了山顶的范围,向山脚下在降落!
原振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个人飞行器虽然已不是什么军事秘密。但也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
问题一是:在对付自己的是什么人?
问题二是:他们鬼头鬼脑的进行这种活动,已经多久了?
原振侠一面想,一面老实不客气,把那金属管上的线拉断,把金属管用力砸在大石上,又从地下找到了一个录音座,把它毁坏,这才算是略出了一口气。
他向山下走去,想到小巧的、偷放在自己住所的窃听器,十分难以发现,要动用特种仪器来检查,讨厌之极。一日不把这窃听器找出来,就一天没有隐私可言,因此他心中十分烦躁。
那两个人看来只是奉命行事,他们奉谁的命令在干这种事?
原振侠首先想到黄绢,但立即否定。黄绢和他虽然好像越来越是情不投意不合,可是黄绢自有黄绢的气派,不会做那种鬼头鬼脑的事。
那么,是海棠?他又摇了摇头。做为海棠的男人,他绝对可以感到,当海棠像小猫一样蜷伏在他怀中的时候,当海棠因为他的狂暴而秀眉紧蹙,发出娇吟的时侯,和现在,即使根本不知道海棠身在何处的时候,他仍可以肯定一点:他在海棠的心目中,有着接近被崇拜的地位--或许由于长期严格的训练,海棠十分易于掩护她自己的感情。
但是,在好几次,尤其是最近一次,在大海中,那毫无保留的奔放中,原振侠还是可以肯定海棠对自己的感情极深。所以,不会是海棠。
那么,会是谁呢?
原振侠想到黄绢,又想到海棠,是由于窃听设备、个人飞行器等等,都不是个人力量轻易办得到的,黄绢和海棠的背后,都有整个国家的势力在支持!
一面想,一面下山,到了山脚下,看到路边停着一辆样子十分奇特的汽车,原振侠对汽车是内行,一看就知道那是义大利全部手工精制的精品,这一类汽车,每一种只有一辆,是汽车中的极品!
原振侠自然而然向那辆车子多看了几眼,就在那时,一个男人以十分潇洒--自然的、毫不做作的,证明他一直是那样的--而高雅的姿态,绕过车子,向原振侠挥了挥手,迳向原振侠走过来。
原振侠一看到那男人的动作这样潇洒,心里已不禁喝了一声采,心想心理医生常提及“身体语言”,一个人的动作这样高雅大方,他多半也是一个心灵相当高贵的人。
原振侠也自然地挥了一下手,他在考虑:那人显然向着自己走来,自己是不是应该迎上去?礼貌上应该如此,是熟人的话,甚至还可以奔过去拥抱一番。
可是对方是一个陌生人,而且,在刚发现了有人对自己进行窃听行动之后,还是不要太热情的好!
所以,他站着不动,那人从车后转出来时,只使人觉得他风度好,渐渐走近,可以看到他有着线条鲜明的脸型。可以算是美男子,约摸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一头浓发之中,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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