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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厉害,你们为何不搬迁呢?”
其他人皆摇头道:“不可。”
花甲老者道:“这方土地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怎可随意弃之不顾?再说外头的情况和这里也差不多,如今虽非乱世,奈何妖孽丛生,无处容身啊。”
朱瑟想起沿路情景,默然不语。
星罗海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好半天才道:“听你所说,虽然情有可原,但天理不容。你适才说那河中妖怪要你年年送新娘与他,你送了几年?”
“不敢几年,只此一回,便遇到了神仙您。”
星罗海点头道:“这就罢了。”
河水突然如沸水般翻腾起来。
众人惊叫着朝内地奔去。所幸那四个汉子还算有良心,架起捆着少女的笼子一起跑。
朱瑟望着河水,须臾笑道:“不过是条修行才四百来年的鲫鱼精。”她成仙时日虽短,但当人事的捉妖本事还在。“且让我露一手吧。”
星罗海道:“这等小事怎能劳烦姑奶奶大驾,还是让弟子效劳吧。”
朱瑟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从如意乾坤袋中取出斩妖剑,“喏。拿去使,动作快些。”
有了斩妖剑,即便星罗海道行尚浅,也是稳胜不输的。
星罗海得了剑,却不急着冲锋陷阵,而是静静地守在一旁,等那鲫鱼精露头。
约莫半柱香后,那鲫鱼精果然忍不住露出头来,星罗海拔出剑,手起剑落,斩妖节何等厉害!那鲫鱼精顿时被罩住身形,连哼都未及哼一声,便被削掉了半颗头颅,翻腾的水波顿时平静下来。
星罗海顺手将它尸体捞出,扔在岸上。
现出原形的鲫鱼精此刻看起来与普通鲫鱼毫无差别。
星罗海道:“此怪已除,你们不必再受它挟持了。”
众人又惊又喜。
惊者,看星罗海三两下将妖怪除去,不知是真是假。喜者,若是真的,从此果真不用受此妖怪的挟持。
朱瑟见星罗海展了神通,无须再站在空中威吓众人,便拉着他落在地上道:“这只是区区四百年的小妖,不足挂齿。”她口里说的轻便,心中却暗自疑惑:适才星罗海剑法纯属,恐怕还在我之上。只是平日看他道行,又委实不强。莫非他重武轻术?
众人三三两两去看那鲫鱼,又看看那不再汹涌的河水,这才将信将疑地拜谢。
那嫁衣少女已被放了出来,却仍是面上无喜。
朱瑟劝慰道:“此事已过,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你便看开些吧。”
嫁衣少女猛地跪地哭道:“我娘因此而丧命,我如何看开?”
朱瑟和星罗海顿时一怔,眼睛同时向那哭得最是凄厉的夫妇看去。
那夫妇畏畏缩缩地躲在人后,不敢出来。
嫁衣少女猛地站起,朝那对夫妇一指道:“若非他们强逼我献祭河神,我娘也不会与其起争执,不慎撞井而死。”
那夫妇见躲不过去,忙出来磕头道:“神仙饶命,神仙饶命!”
星罗海道:“杀人偿命,理所应当。”
朱瑟微愕,道:“虽然如此,但也应送交官府,由朝廷命官办理才是。”
星罗海张了张嘴,叹气。
朱瑟猜其是为了丧母之痛同仇敌忾,也未在意。
花甲老者闻言道:“是是是,此事理应交由官府。”
嫁衣少女依然不喜,“杀他们合用?亡者已去。只可惜我娘走的匆忙,竟然不能报答养育之恩,轻松感恩之情。”
朱瑟道:“这也不难。她故去不久,应该还在阴间逗留,你写封家书与她便是。”
嫁衣少女道:“可是我和我娘都认不得字。”
朱瑟想了想道:“那我便帮你捎个口信去。”
嫁衣少女这才大喜,抹着眼泪,低声对她说了不少思念感激之言。
朱瑟一一记下。其实她也是头一回去阴间,奈何话已经放出去,只能硬着头皮上。其实她心中还有一点私心,星罗海既然思念母亲,她何不顺道拜访,或许托个只字片言,让他惊喜一番?
与少女欢喜不同,星罗海脸上郁郁。
朱瑟道:“我去去就回,容易得很。你只管在这里等我回来。”
星罗海道:“我曾听掌门师祖说,去阴间要路引,你可有?”
“这有何难?”朱瑟取出斩妖剑,口中念着咒语,顺手画出一道门来。
这咒语原本是用来引小鬼的,她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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